但是齊越除了與撫遠大將軍偶爾說幾句話,也不怎麼有人來搭理,他一直在沙場駐守,近幾年才回來,京城中的人脈自然不能同別人相比較,不過好在齊越對於這是事也無所謂。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齊越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英國公,我來敬你一杯酒!”
陸茵聞聲回頭,原來是禦史王大人,終於有人搭理齊越了,無所事事的陸茵作出一副端莊賢惠的樣子,在齊越旁邊微笑的坐著,也不說話。
王大人卻道,“英國公真是好福氣,娶得如此美嬌妻。”陸茵笑著望向三皇子,不想王大人一直看著自己,笑容燦爛。
齊越卻舉了杯,“謝謝王大人,內人不才,得皇子著謬讚了。”說完不懂王大人回應,隔空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也不知怎麼的,王大人來開了個頭,其他人也紛紛過來敬酒,陸茵心裏隻喊糟糕。
齊越不怎麼能喝酒,府裏給他備的酒也是味淡不易醉人的,這皇宮的酒烈,估計齊越還撐不了幾杯。
不過這都不算什麼,關鍵是齊越不懂婉拒啊,來一個人敬酒他就喝一杯,也不說什麼,轉眼就已經喝了好幾杯了,陸茵注意到齊越臉色已經變了,心裏有些急,隻叫眾人還在敬酒,卻無法。
陸茵這邊正心急如焚,那邊陸薈就已經注意到了這些情況,急忙拿著杯子過來道,“諸位好興致,喝得如此熱鬧。”
眾人見寧安侯過來了,又將酒頭敬到了陸薈頭上,陸茵笑著道,“各位,這酒烈而無味,不如移玉步過去我那邊,我那邊有葡萄酒,甘美香醇。”
眾人一聽,簇擁這陸薈過去了,齊越抬起頭,衝陸薈給了感激的眼神。
終於不用喝了,齊越鬆了一口氣,坐了許久,陸茵覺得著靡靡之音聽得人頭腦發昏,便湊道齊越耳邊道,“夫君,我出去透透氣。”
其實齊越的內心真的很想說一句把他也帶走,他也很無聊而且頭很暈啊!然而真實的齊越隻淡淡點了點頭道,“不要走遠,注意安全。”陸茵飛快的答應了,帶著春茶春梔兩人便出去了。
好不容易出來了,陸茵又是一陣大口呼吸,春梔春茶這才有機會說話,“夫人,我們是第一次來皇宮啊,這皇宮可真大真好看。”
陸茵看了看天空卻道,“這皇宮雖大,你們不覺得這皇宮就像一個牢籠一樣?”
三人正說著話,陸茵便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男生,“夫人好興致!”
回頭一看,竟是剛剛席間給齊越敬酒的王大人,陸茵福身道,“裏麵有些悶,出來透透氣,王大人怎麼出來了?”
這王大人剛剛在席上就看中了陸茵,也難怪,陸茵的美貌非一般女子可比,不過這陸茵是齊越的正妻,這王大人怎麼敢有膽子來調戲?
說到這裏就不得不說這王大人的豔史了,這王大人早在沒有立冠時,就已經收了兩個同房丫頭,也正是因為一次,名聲不太好,而在娶了正妻沒半年,便接二連三的收了三位姨娘。
陸茵知道眼前這位不是什麼好惹的主,便道,“出來久了,我也該回去了。”
本以為這王大人會懂得禮義廉恥,卻沒想,這王大人竟湊到陸茵耳邊道,“今見佳人難忘懷,來日思卿賞麵否?”
陸茵沒想到這王大人居然這樣不知廉恥,自己已經是齊越的妻子了,還敢這麼調戲,陸茵氣紅了臉道,“王大人,好色貪淫也要有個度,自古好色多惡徒!請自重!”
丟下這重重的一句話,陸茵便回去了。
身後的王大人還在定定的望著陸茵,嘴邊噙著一絲笑道,“有意思的美人。”
春茶春梔兩人見陸茵如此生氣,但又不知道那王大人給一家夫人說了什麼,便急急的追上陸茵的腳步,春茶道,“夫人,那王大人說了什麼?莫不是欺辱了夫人?”春茶一擼袖子,就準備去找王大人算賬。
陸茵看春茶如此激動,便急忙扯住她道,“不用,一個登徒子,和他鬧扯拉低身份不說,咱們又是女子,和一個男人在宮內吵鬧成何體統,就算不顧自己的臉麵,也要顧著英國公府的家門。”
春茶一聽,默默放下袖子,夫人說得有道理,陸茵又道,“回去吧,等下國公爺等急了。”
春梔道,“夫人,咱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國公爺?”陸茵想也沒想道,“不用,告訴他又有什麼用,他們同為同僚,國公爺那性子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會幹出什麼事來,還是不讓他知道的好。”春梔聽了,默默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