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德一個人坐在沙灘上無聊的玩著沙子,忽然,若有所覺得他側過頭來,看著不遠處一直注視著他的宮城鐵男。就這樣,兩個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的對視著。
“喂,你在幹嗎?”
麥克走了過來。
“你是不是對我的兒子說了什麼?”
看到了華德和宮城鐵男對視的眼神,麥可大聲喝問宮城鐵男道。
宮城鐵男也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把剛剛走過來想要扶起自己的丈夫的靜子給愣在了那裏,怔怔地看著麥可。
麥可經過了那次窺浴事件之後,心虛之下,有點不敢看靜子的眼神,隻能喏喏的說了一句:
“是啊,我也很高興跟你們聊天!走吧,華德。”
說完,拉著華德走開了。
“他為什麼不喜歡我們?”
華德邊走邊著自己的父親。
“什麼?”
麥可還在想著靜子的事,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他這種人不喜歡我們這種人。”
“哦,不是啦!那並不是真的,我並沒有種族歧視,隻是……我很生氣。”
麥可試圖給自己的孩子解釋清楚。
“你對他做了什麼?”
“我對他做了什麼?你告訴我呀。空難過後我一直在你的身邊,你有看到我對任何人做過什麼嗎?你到底以為我是什麼樣的人?”
麥可聞言停了下來,看到華德不說話,又問他道:
“你媽媽都是怎麼跟你說我的?”
“她從來就沒有提起過你。”
華德想了想,說道。
“你對我一無所知,對吧?”
沉默了一下後,麥可說道。
“你也對我一無所知。”
“不,我知道,我知道得很多。”
“是嗎?”
“是的。”
“好吧,那我的生日什麼時候?”
“八月二十四日。我的呢?”
華德卻答不上來了。
“好了,算了,我們走吧!”
麥可搖了搖頭,摸了摸華德的頭,一瘸一拐的和華德去了。
“老公,讓我去跟他們解釋一下吧。也許他們會放你走的。”(日語)
靜子跪在宮城鐵男的身邊。
“嘿,你要怎麼跟他們解釋?你要陪在我的身邊。而且,我們也不必跟一個小偷解釋什麼。”
宮城鐵男搖了搖頭,狠聲道。
……
靜子和宮城鐵男的婚禮辦得很隆重,東京幾乎所有有點身份的人都來了,但是,靜子卻一個也不認識。是的,靜子根本就不知道父親是做什麼生意的,她也不想去知道,隻知道她的父親的生意做得很大。
靜子從小就失去了母親,父親告訴她,母親是在生下她的時候難產死的,因此,靜子隻看過母親的照片。由於父親長年忙於自己的生意,所以,靜子是被保姆帶大的,在家裏,可以說,她最親近的人便是服侍自己的保姆了。雖然衣食無憂,可是靜子就如同所有的日本小孩一樣,接受的是“孩子的自理能力需要從小就開始培養”的這種教育模式,因此,雖然有保姆,可是靜子還是大多數的事情親力親為,養成了很好的習慣,家裏的家務,靜子都會做,並且還做得很好。
“小姐,你今天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