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讓生活五彩繽紛起來 1
小事之中見真情
自古以來,鮮花是代表愛情的語言。不需要花多少錢,尤其是在花季的時候,我們在街口、路口,都可以看到賣花的人。可是,有沒有一個做丈夫的,經常不忘記帶一束鮮花,回家給太太呢?你或許以為它們都貴如蘭花,再不就是你把它們看作了瑤池中的仙草,以為不需付出高價買回去給太太。
為什麼一定要等到你太太生病住進醫院,才捧了一束鮮花去看她?為什麼你就不在下午下班回家的時候,給她帶回幾朵玫瑰花呢?如果你願意的話,不妨試一試,看看效果如何!
柯恩是一個大忙人,但他每天都照例給他母親打兩次電話,直到她老人家去世。你以為每次柯恩打電話給母親,是有什麼重要新聞要告訴這位老人家?不,不是的。
注意小地方的意思是:對你所敬愛的人,表示你常想念著她,你希望她愉快,而她的歡愉、快樂,也會使你有同樣的感受。
女人對生日,或是什麼特殊紀念日,都會很重視!那應該是女人心理上一個神秘的謎吧!
一般男人,都把應該記住的日子,忘記得一幹二淨,可是有幾個日子,是千萬不能忘記的,就比如妻子的生日或是結婚紀念日等。
芝加哥一位法官叫塞巴司,曾處理過四萬多件起因於婚姻爭執的案件,同時調解了約兩千對夫婦。他曾這樣說過:“一樁細微的小事,就會成了婚姻不和諧的根源,就拿一樁很簡單的事來說,如果一個做妻子的,每天早晨對上班的丈夫揮揮手,說一聲‘親愛的,再見!’,就會避免很多促成離婚暗礁的危險。”
勃洛寧和他夫人的生活,恐怕是有史以來最值歌頌的事了。他們永遠注意到對方細微的地方,彼此間關心體諒,使他們的愛情甜蜜永恒。盡管太太體弱多病,勃洛寧還是體貼入微,給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哪怕一個小小的恭維和問候也不曾忘掉。她太太有一次寫信給她的姊妹說:“我現在開始有些懷疑,我是不是像天使一樣快樂。”
生活中,很多女性很注重自己的容貌、穿著,任何衰老的跡象都會讓她們在意,甚至因此傷心,她們特別在意自己丈夫對自己的看法,“女為悅己者容”嘛。所以丈夫應該對此更加注意,關注欣賞和鼓勵自己的愛人,這樣她們會因此而信心大增,充滿活力。一位在我的訓練班的女士在講到她丈夫的時候,得意地說:“我老公最會誇我了,無論我穿什麼新衣服,他都會讚不絕口,說那件衣服很適合我穿,雖然有時候我覺得他的話有些違心,但是我還是很樂意接受,它讓我感到滿足和心情舒暢,因此家裏所有的家務活,我總是很積極地幹,生怕對不住他的誇獎,如果他經常說我這兒不好,那兒不對,我才懶得給他洗衣做飯呢。”
許多男士在工作中,總會遇到一些煩心事和挫折苦悶,如果一位善解人意的妻子對他加以關懷和撫慰,這對丈夫無疑是個鼓舞,但是往往會有很多夫婦忽略了,對每天發生的那些瑣碎的小事,都太低估了,這樣長久下去,會忘了這些事實的存在,那樣日子一久,生活也就日趨平淡、毫無生趣了,矛盾也可能由此產生。
倫諾,是美國處理離婚案件最方便和簡單的地方。法院每星期開庭六次,平均每十分鍾判決一樁離婚案件。你以為有多少婚姻,是真正觸到離婚的暗礁而成為一幕悲劇的?我敢說,那隻是極少數。如果你有這份興趣,天天坐在倫諾法院裏,聽那些怨偶們所提出的離婚理由,你就會知道感情的破裂大多源於忽略細微的小事。所以盡早地醒悟吧,注重生活中的小事情,早上出門時別忘了給愛人一聲招呼,一個微笑,或是一個擁抱,回家時不管哪位先到,先幫愛人泡杯咖啡或清茶,等到愛人回來了,幫他捶捶背,跟他談談心,講講笑話,如此等等。長此以往,這種溫暖就可以傾注到對方的心底,像一股清泉,清新自然地流入對方的心田。夫妻雙方的感情也由此升華,生活溫馨而甜蜜。
現在你把這幾句話寫下,貼在你帽子裏,或是鏡子上,使你每天可以看到,這幾句話是“這條路,我隻能經過一次,所以,凡是我能為人做的任何好事,任何一點仁慈,讓我現在就做吧!不要遲延,不要忽略,因為我將不會再從這裏經過了。”
所以,如果你要保持你家庭美滿快樂,就應該隨時注意瑣碎細微的小地方,於小事之中見真情。
不要自掘婚姻的墳墓
法國皇帝拿破侖三世,就是拿破侖·龐納派德的侄兒,他和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依琴尼·迪芭女伯爵墜入情網,接著,他們結婚了。盡管大臣們紛紛指出,迪芭僅是西班牙一個並不重要的伯爵的女兒。可是拿破侖回答說: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是的,她的優雅、她的青春、她的誘惑、她的美麗,無時無刻不使拿破侖感到幸福。拿破侖在嘩然激烈的言論中,向全國宣布說:“我已挑選了一位我所敬愛的女人做我的妻子,我了解她,我不想娶一個我素不相識的女人。”
拿破侖和他的夫人具有健康、權力、聲望、美貌、愛情,以前美滿婚姻所點燃的聖火,從來沒有像他們這樣光亮,這樣熾熱。
可是,沒有多久,這股熾烈、輝煌的光芒,就漸漸冷卻下來,終於成了一堆灰燼。拿破侖可以使迪芭小姐成為皇後,可是他愛情的力量、國王的權威,卻無法製止她對他無理的喋喋不休。
迪芭受嫉妒所困擾,遭到疑懼的折磨,使她無視他的命令,甚至不許拿破侖有任何秘密。她闖進拿破侖正在處理國家大事的辦公室,她搗毀了拿破侖與大臣們之間正在討論中的重要會議,她不允許他單獨一個人,總怕拿破侖跟其它的女人相好……
她常會去找她姊姊,抱怨他的丈夫,訴苦、哭泣、喋喋不休!她會闖進他的書房,暴跳如雷,惡言謾罵……拿破侖擁有許多富麗的宮室,身為一國的元首,卻找不到一間小屋子,能使他安靜下來。
依琴尼·迪芭小姐的那些吵鬧,所得到的又是些什麼?
這裏就是答案,我現在從《萊茵·哈特》名著《拿破侖與依琴尼·迪芭,一幕帝國的悲喜劇》一書上,摘錄下來:
“……以後,拿破侖經常在晚間,從宮殿一扇小門偷偷地出去;用軟帽遮住眼,全副武裝,由一個親信侍從陪他去與正期待著他的一個美麗女人幽會。他們時而在巴黎城內漫遊,時而觀賞平時國王所不易見到的那些夜生活,那樣會令他感到自由快樂,身上沒有在宮廷時的重壓和吵鬧。”
拿破侖後來的表現,就是依琴尼·迪芭小姐所留下的“成績”。事實上,她高居法國皇後的寶座,她的美麗傾國傾城,可是卻不能使愛情在吵鬧的氣氛下存在。依琴尼曾放聲哭訴說:“我所最怕的事,終於臨到我身上。”
臨到她身上?那是她咎由自取,是自找的。這個可憐的女人,完全錯在她的嫉妒,和喋喋不休的吵鬧,她缺乏寬容體諒的賢德。
地獄中的魔鬼所放的種種毀減愛情的烈火中,吵鬧是最可怕的一種,就像被毒蛇咬到一樣,無藥可救。
俄國大文豪托爾斯泰的夫人,在臨死的時候才有這樣的發現,隻是已經太晚了。臨死前,向她女兒懺悔說:“你父親的去世,是我的過錯。”她的女兒們沒有回答,而是失聲痛哭起來。
她們知道母親說的是實話,正因為不斷地抱怨、長久地批評,父親才會在這情形下去世。
可是托爾斯泰伯爵和他的夫人,他們處在優越的環境裏,照理說應當十分快樂才對。托爾斯泰是曆史上最著名的小說家之一,他那兩部名著《戰爭與和平》和《安娜·卡列尼娜》,在文學領域中,永遠閃耀著光輝。托爾斯泰倍受人們愛戴,他的讚賞者,甚至於終日追隨在他身邊,將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快速地記下來。即使他說了這樣一句:“我想我該去睡了!”那樣一句平淡無奇的話,也都給記錄下來。現在蘇俄政府,把他所有寫過的字句,都印成書籍,這樣合起來有一百卷。除了美好的聲譽外,托爾斯泰和他的夫人有財產、有地位、有孩子。普天下,幾乎沒有像他們那樣美滿的姻緣了,他們的結合,似乎是太美滿、太熱烈了,所以他們跪在地上,禱告上帝,希望能夠繼續賜給他們這樣的快樂。
後來,發生了一樁驚人的事,托爾斯泰漸漸改變了,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對自已過去的作品,竟感到羞愧。就從那時候開始,他把剩餘的生命,貢獻於寫宣傳和平、消滅戰爭、和解除貧困的小冊子。
他曾經替自己懺悔,在年輕時候,犯過各種不可想象的罪惡和過錯,甚至於謀殺……他要遵從耶穌基督的教訓,他把所有的田地給了別人,自己過著貧苦的生活。他去田間工作、砍木、鋤草,自己做鞋、自己掃屋,用木碗盛飯,而且嚐試盡量去愛他的仇敵。
托爾斯泰的一生該是一幕悲劇,而造成悲劇的原因,是他的婚姻。他妻子喜愛奢侈、虛榮,可是他卻輕視、鄙棄;她渴望顯赫、名譽和社會上的讚美,可是托爾斯泰對這些卻不屑一顧;她希望有金錢和財產,而他卻認為財富和私產是一種罪惡。
這樣經過了好多年,她吵鬧、謾罵、哭叫,因為他堅持放棄他所有作品的出版權,不收任何的稿費和版稅。可是,她卻希望得到從那方麵得來的財富。當他斥責她時,她就會像瘋了似的哭鬧,倒在地板上打滾,她拿了一瓶鴉片煙膏,要吞服自殺,同時還恫嚇丈夫,說要跳井。
在他們的生活中,我認為有一件事是曆史上最悲慘的一幕。我已經有說過,他們婚姻的開始,是非常美滿的,可是經過四十八年後,他已無法忍受再見到自己妻子一眼。
在某一天的晚上,這個年老傷心的妻子,跪在丈夫膝前,央求他朗誦五十年前,他為她所寫的最美麗的愛情詩章,當他讀到那些美麗、甜蜜的日子,現在已成了逝去的回憶時,他們倆都激動地痛哭起來,生活的現實和逝去的回憶,那是多麼的不同啊!
最後,當他八十二歲的時候,托爾斯泰再也忍受不住家庭帶給他的折磨和痛苦,就在一九一零年十月,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他離開他的妻子,奪門而出,逃向酷寒和黑暗。十一天後,托爾斯泰患肺炎,倒在一個車站裏,他臨死前的請求是,不允許他的妻子來看他。
這是托爾斯泰夫人抱怨、吵鬧和歇斯底裏謾罵所付出的代價。
也許人們認為,她在若幹地方吵鬧,也不能算是過份!是的,我們可承認這樣的說法,可是這不是我們所討論的問題。而最重要地是,那種喋喋不休的吵鬧,對她根本沒有幫助,反而把事情弄得更糟。
“我想我真是神經失常!”托爾斯泰夫人覺悟到那句話時,已經晚了。
林肯一生中最大的悲劇,也是他的婚姻。請你注意,不是他的被刺,而是他的婚姻。當波司朝他放槍時,他並未感覺到自己受了傷,原因是他幾乎每天生活在痛苦中。
他的法律同仁哈頓,形容林肯在他二十三年來所過的日子,都是處在不幸的婚姻所造成的痛苦中。林肯夫人喋喋不休,困乏了林肯的一生。
她永遠抱怨、批評她的丈夫,她認為她丈夫林肯沒有一件是對的。她抱怨丈夫腳步沒有一點彈性,動作一點也不斯文,甚至模仿丈夫那副模樣來嘲笑丈夫,她喋喋不休地要他改變走路的樣子。她不愛看他兩隻大耳朵,甚至指責她丈夫的鼻子也不挺直,又指責他嘴唇如何難看,手腳太大,偏偏腦袋又這麼小,她又說她丈夫像個癆病鬼。無休止地且無聊地指責讓人覺得既可笑又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