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聽那屍體尚在,又見李世民也來了,李元吉不由得暗自灰心,這到底是差了一招。
“倒是二哥你心細!”李元吉眼睛看著樂兒,嘴裏卻是和李世民說著話,似乎是兄弟之間閑情雅敘,隻是其中卻是暗藏玄機。
“今日來,那是因為忘記了,這那日出了這案子,我有兵士找到了一個更夫,那更夫說是在那出事的時候,見過這譚老漢!”李世民說著,那手就向著那大門外一指。
“這個更夫那是那日在那後麵小解,見此情形嚇壞了,竟是沒敢出聲,生生的病了。後來還是去藥鋪看病的時候,一時嘴快說了出來。兵士上報,本王覺得那是人命關天,所以就將他帶進了府裏,問了一個清楚!他說,他那日是看著凶手的!”李世民一邊說,一邊文雅的一笑,卻是擺手免了那陶晉和宋光忠等人的禮。
李元吉聞言,那回身瞪了一眼身後的魏韓,說道:“如此,那此案倒是可以了解了,我也乏了,倒是正好可以回去歇歇了!”說著,那就帶著侍衛大搖大擺的出了那府衙的大堂。
那站在門口的更夫,見那李元吉幾人出門,不知道為什麼,那竟是打了哆嗦,且看著那魏韓,竟是滿臉的蒼白。
陶晉看著那人的變化,雖然不曾明問,但是心裏卻也是明白了。劉文靜衝著李世民施禮道:“倒是多虧了王爺!”
李世民笑了笑,道:“如今這案件,倒是可以結了。那更夫說過,這人那是出了那悅來居才死去的,且是死在悅來居的後麵,想來是那悅來居的掌櫃所為,與你無關!”
陶晉聞言,忙深深長揖到地道:“陶晉謝過秦王殿下!”李世民揮著袍袖道:“不必多禮,你是尉遲恭的兄弟,且幫過本王多次,這算不得什麼!”
雖然李世民話是如此說的,但是陶晉卻不是不知趣的,馬上又躬身道:“雖然秦王大度,但是陶晉卻是不能做那知恩不報的小人!”
眾人皆是大笑,唯有那譚勇聽了卻是叫道:“定是那二老爺見我爹去要賬,殺了我爹!”
宋光忠忙提了那有些傻了的譚勇去提審,李世民和陶晉出了府衙大堂。陶晉見那樂兒,此次那是悶悶不樂,心中納悶,卻也不好當著這眾人問。
因為自從那宮中一事發生以後,陶晉自覺和那樂兒,那是與別人不同,此時見此倒是頗有幾分掛念。
且這次那樂兒身邊,那跟的已經不是那往日的幾個丫鬟,而是一個有些年紀的婆子,兼一個臉生的丫鬟。
這陶晉有意的看著樂兒,那樂兒卻是一味的低頭,倒是李世民看著他們,有些意味深長。
幾人漫步於街市之上,李世民和陶晉,一前一後的走著,當走到轉角處的時候,李世民卻是說道:“今日父皇已經下旨,那銅錢的改製由你陶晉受理!”
這雖然是件大好事,但是卻也是有著極大的風險的。陶晉愣了一愣,忙低頭躬身道:“謝皇上和王爺厚愛!”
李世民淡笑不語,卻是看著那已經慢慢落下的太陽,有些感慨道:“這落日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劉文靜聞言,眉頭一皺,看著李世民道:“王爺可是喝多了!”李世民笑笑,沒有答話,也算是認可了那劉文靜的說法。
花開兩朵,單表一隻。這李元吉回到自己的府邸,那是恨的牙都癢癢,揮手對著那一直跟在身後的魏韓就是一巴掌道:“看看你做的好事!”
魏韓低著頭道:“屬下失誤,請王爺責罰!這今日本王那個精明的二哥,怕是已經看出了一切,以後我們再想動那陶晉怕是難了!”
“王爺,且消消火。剛才有人從宮中傳出了話,說是那改製銅錢的事情,皇上交給了陶晉去做了!”香雪輕衣曼妙的靠著李元吉,捧上一盞香茗,慢慢的說道。
“如此,他若是做的不好,王爺一樣可以收拾他!”香雪靠著李元吉慢慢的說道,似乎說的是,這茶香不香一樣的話。
李元吉接過那茶,喝了一口,看著那魏韓道:“去領五十皮鞭!”魏韓深深的看了一眼香雪,香雪眼波流轉,卻是不在意的樣子。
香雪坐到了李元吉的身上,慢慢的磨蹭著,隻是片刻功夫就讓李元吉呼吸急促了起來,叫了一聲:“小妖精,人卻是已經沉腰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