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蕾蕾點了點頭說:“嗯,他們雖然是兄弟,但是二叔這個人是最重利益的,不過我爸爸就常勸我二叔說,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有些事情不要計較的太清楚,而且他們兩個什麼也不會,你既然能力強,那你就能者多勞吧。”
張俊祥撇撇嘴說:“這話說的有點氣人,你二叔聽了能高興嗎?”
陶蕾蕾笑著說:“我二叔雖然不高興,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事情也隻能這樣了。”
張俊祥點了點頭說:“嗯!我知道了。嗨...,咱們別再提他們了,咱們來提點高興地事情吧?你的小男朋友怎麼樣了?他最近有沒有來看你呀?”
陶蕾蕾低著頭,臊眉搭眼的說:“別提他了,他已經扔下我自己回學校了,看來我和他已經完了。”
“不至於吧?這麼點小事兒?你們這些年輕人做事兒也太輕浮了吧?分手這種事情怎麼能當兒戲呢?”
“我對他已經沒什麼感覺了,隨他去吧...。”
“哎...!我是拿你沒辦法了,怎麼樣小蕾?用不用我再介紹一個人給你捧哏呀?”
“捧哏?我又不說相聲,我要捧哏的幹嘛呀?”
“我的意思就是說再給你找個合適的搭子呀?”
陶蕾蕾笑著說:“不用了,我看你就挺好的,要不然你給我捧哏怎麼樣啊?”
“我...我就算了吧,我那已經有了一個捧哏了的,而且那一位還是著名藝術家,脾氣太大了,我可惹不起呀。”
陶蕾蕾斜著身子跟他說:“那有什麼呀,大不了咱麼就說群口相聲就行了唄!男人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呀,我都沒計較你計較什麼呀?”
張俊祥滿意的拍了拍陶蕾蕾的頭說:“嗯...孺子可教也呀!小小年紀就能接受如此進步的思想,很不簡單呀,不如什麼時候我把我那位藝術家帶來你好好教育教育他吧,如果成功了的話寡人重重有賞。”
陶蕾蕾調皮的問他:“賞什麼呀?”
張俊祥想了想說:“我把我以前上班的工作服賞給你吧,我給你簽上字,很有紀念意義。”
陶蕾蕾咧著嘴說:“我才不要呢,髒死了。”
兩個人一起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
陶蕾蕾突然憂鬱的說:“張大哥,和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你早晚還是要走的。”
張俊祥微笑著拍著他的肩膀說:“沒事兒的,你放心吧,就算我走了,我還是可以來看你的呀,就算我來不了你家裏,我可以去你的學校的呀。”
陶蕾蕾強顏歡笑說:“唉...!算了,不開心的事情就別想了,張大哥!今天晚上咱們一醉方休怎麼樣?”
張俊祥剛才已經喝了不少的啤酒了,但是剛才喝的是悶酒,現在陶蕾蕾願意陪自己喝了,那他當然高興,他興奮的說:“你等等我,我這就下去拿酒。”
陶蕾蕾按住他的肩膀說,轉動著眼珠說:“嘿嘿!告訴你個秘密,其實在你來之前這個屋子一直是空著的,而我則喜歡沒事兒的時候在這裏住一住,我瞞著我爸爸在這裏藏了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