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祥表情詭異的說:“難道...,這段記文是荀秀才自己寫下來的?”
常夕美被張俊祥這樣一說,嚇得大叫了一聲:“啊!”
張俊祥被這一叫也是驚得跳了起來,緊接著他臉上就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他故意走到了常夕美的身旁,站的離她很近,兩眼冒紅心的對常夕美說:“你要是害怕的話不如今晚就住在我屋裏吧?我保護你!”
常夕美知道張俊祥是故意嚇唬自己,氣的噘著小嘴罵張俊祥討厭,還伸出小粉拳不斷的打著張俊祥。
張俊祥被這小拳頭打的渾身上下都舒坦了,因為常夕美打的也不疼,張俊祥還能不斷的聞到常夕美身上傳來的香氣,他此刻的賤樣兒說實話已經是夠欠揍的了。
常夕美知道張俊祥這是故意在挑逗自己,就停下了拳頭的攻擊,氣的扭過頭去不看他,不過常夕美並沒有打算不理張俊祥,她噘著小嘴問他:“我問你,我剛才看見李春雷開車走了,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給他說什麼了?”
一涉及到案子,張俊祥一下子又變得認真了起來,他收起了賤表情,在屋子裏來回轉著說:“實話告訴你吧,是我讓他回去的。”
常夕美扭過頭來對張俊祥說:“哦!你這是幹什麼呀?我們來這裏是替他找父親,可是你讓他回去了,我們卻留在這裏給他找父親,我們這是幹嗎呀?”
“你先別著急呀!你來聽我說,我讓他回去是有目的的,我問你,李亮讓我們一定不要涉足海全村荀秀才府的事,你還記得嗎?”
“嗯!我記得呀!李亮在他留給你的那張字條裏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千萬不要涉足這裏的事情。”
張俊祥歎了口氣說:“沒錯!一開始我也是這樣子想的,我其實隻是想和李春雷來這裏找到李亮,然後和他一起勸服李亮和我們回去,可是呢?我卻發現我們正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卷入了當年荀秀才府的慘案中,你想想,我們在來的路上被蘭玉坤等響馬劫持,萬幸的是我們安全的離開了。來到了海全村,我們發現在這個貧窮的村子裏有一輛豪華汽車出沒,這是怎麼回事?我們遍尋了海全村,李亮卻並不在村裏,無奈之下我們找到了他當年的故人葉大勇,在葉大勇家裏,我們希望可以從葉大勇那裏得到李亮的消息,可是葉大勇卻說他並沒有見過李亮,這一點是否葉大勇再對我們說謊?我們不得而知。”
“我們在萬般無奈之下,向葉大勇提出我們要去荀秀才府,可是葉大勇卻再三推脫,不讓我們接近荀秀才府,可是我們此時為了找到李亮,我們卻又不得不這樣做,所以現在我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這一切的一切,都給我一種感覺,雖然我們並不打算卷入這件事,但是這件事情此時卻像是一個大漩渦,要把我們全都卷進去。”
常夕美說:“嗯!你說的有道理,可是這跟你讓李春雷回去又有什麼關係呢?”
“或許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是既然這件事如今這樣的錯綜複雜,所以我感覺隨著事態的發展,這件案子一定凶險無比,這點從當年李亮等人最後的下場就可以看得出來。我們在和李春雷來的路上你也看到了,這個人是個書呆子,純粹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型的,況且這件事情和他有直接的關係,我怕到最後我們的敵人會利用他的弱點來威脅我們,這樣的話我們既對不起他,也對不起李亮。所以我就先讓他回去了。”
常夕美點點頭說:“哦!我知道了,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原來你是不想讓他處於危險的境地。”
“嗯!沒錯!並且在他走了以後,我已經打電話告訴了我的師兄蘭玉坤,讓他告訴路上的車匪路霸不要阻攔他,讓他安全的回到海山市的家裏。但是恐怕他也不能一直安逸的呆在家裏,恐怕到最後他還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