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祥擦了擦頭上的汗,然後不置可否的點著頭,他想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對李春雷說:“不對呀,何雅潔的仇已經報了,可是它為什麼不去投胎呀?反而扭過頭來又纏住我呀?”
李春雷扶扶眼鏡笑著說:“張先生,您的這種想法是那種電影裏頭虛構的,所謂的冤魂超度投胎是根本沒有的,我也不是那種裝神弄鬼的茅山道士,我剛才跟你說了,死者的這股腦電波它是具有死者生前的思想的,而且這位死者死的時候由於埋得地方不好,所以它非常的頑固,不容易散去。你想想,你雖然幫助它報了仇,但是你卻把他的父親和朋友送進了監獄,這個時候呢,它肯定希望自己的父親和朋友救出來了,這個時候呢,它就隻有依附於自己能夠求助的人了,這個人就是...。”
李春雷笑著指著張俊祥,張俊祥也伸出手指頭指了指自己,然後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此時常夕美看著張俊祥醜陋的表情,在一旁捂著嘴偷笑,張俊祥扭頭看了一樣偷笑的常夕美,然後拉起常夕美的手就要走,常夕美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就差點被張俊祥拉了一個趔趄,常夕美說:“你幹什麼?你要拉我去哪啊?”
張俊祥帶著哭腔說:“我被鬼纏上了,我沒幾天好活了,從今天開始我什麼也不幹了,什麼偵探去它地吧。從今天開始我想吃什麼吃什麼,想玩什麼玩什麼,我就愛吃魚香肉絲,咱們去找個飯店點一百份魚香肉絲。”
李春雷攔住張俊祥說:“好了,張先生,您用不著害怕,它雖然現在跟著您,但是它不能把您怎麼樣。”
張俊祥停下腳步,看著李春雷說:“這話怎麼說?”
“張先生,我剛才說了,它隻是一股腦電波,它沒有實體,它不具有任何能力。就好像是一陣氣味,一陣聲音一樣。你覺得一陣氣味一陣聲音能把您怎麼樣嗎?”
“你說的是真的,別騙我啊。”
“我以人格擔保。”
“好吧,我相信你。”張俊祥說完,拉著常夕美又鑽進了汽車,就好像和李春雷之間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搞的常夕美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