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祥眯著眼睛冷笑了一下說:“思瑩啊!你呀還是太容易相信人了。我給你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吧,你還記得我破獲的工廠殺人案嗎?凶手小吳會計曾說當時李海亮和石昌傑殺人的原因是因為這兩個人喝了酒,結果失去理智意圖*她和何雅潔嗎?”
王思瑩說:“對呀!你曾經跟我說過呀,這都是哪兩個人麵獸心的男人錯,畢竟人是死在他們手裏的呀!”
張俊祥笑著坐了下來:“但是我在當時曾經反問過小吳,我說這件事情的起因確實是他們兩個的原因,但是你們兩個當初就沒有責任嗎?”
王思瑩一聽頓時覺得滿頭的霧水,她問:“你怎麼這樣說呢?難道當初是小吳和何雅潔故意勾引那兩個人,然後那兩個人*了何雅潔,而小吳就等著幾年後找著兩個人報仇?”
張俊祥掩蓋不住臉上得意的神色說:“當然不是那樣子的,我這樣問你吧?如果換做是你的話你會為了一個死了很多年的好朋友,而放棄自己的人生,放棄養育自己多年的父母,放棄自己其他的朋友,而去走上一條複仇的不歸路嗎?你明知道到最後自己麵臨的必定是死路一條,而依然一往無前的向前走嗎?”
王思瑩想了想說:“如果換做我的話,我可能不會這麼做,因為畢竟為了一個已經死了的朋友,好像有點太不值得了,就算你失去了這一個朋友,你還有自己的父母,還有自己其他的朋友啊!而且就算你複仇成功了又能怎麼樣?已經死了的人是不會複活的!”
張俊祥說:“你說的有點道理,但是卻不排除有一些很重感情的人難免會做出像這樣偏激的事?但是我們換一個角度想想,如果死的這個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愛人呢?”
這樣一問,王思瑩突然眼睛瞪得大大的說:“如果說這樣的話,可能就另當別論了,因為每個人其實麵對愛情的時候她的智商都為零的。可是她們兩個都是女的,你的這個假設也太......!”王思瑩說道這裏,突然明白了張俊祥的意思,但是又不好意思大聲說出來,她把聲音放的很低說:“你的意思是說,她們兩個是“同誌”!”
同誌兩個詞,或許我們大家都知道代表的是什麼,在這裏就不多做解釋。張俊祥得意的說:“嗬嗬!你總算明白了,沒錯!石昌傑死的那天早上我曾親自到武敏家了解到了當初的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實際上當天晚上的情況是這樣子的,何雅潔因為害怕叫來了自己的愛人小吳,同性戀者在社會上是很難被其他人所接受的,所以她們兩個平日裏隻能以朋友這層關係來掩蓋她們之間的愛情,平日裏她們在一起幽會的機會也非常的少,可是那天晚上因為何伯生病回家休息,而何雅潔替何伯代班,這對她們兩個來說是個好機會,因為傳達室裏有燈又有床,她們省去了再去賓館的錢,而且這下子兩個年輕人又一下子都有了夜不歸宿的理由,對於她們兩個來說真的是天賜的好機會。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她們二人還是等到很晚才開始做那種事,但是她們大意的是,她們做那種事的時候沒有關燈,也沒有鎖門。正當兩個赤條條的女性身體抱在一起親熱的時候,李海亮和石昌傑這兩個醉鬼來了,他們可能是怕喝多了回家無法像媳婦交代,所以想先來廠裏醒醒酒,他們走到傳達室的時候看著屋裏亮著燈,便趴在窗口往裏看,結果就看到了小吳和何雅潔在屋裏的精彩表演。這樣的鏡頭就算是年過半百的老人都無法忍受,更何況兩個四十歲左右,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呢?所以這兩個人的獸欲一下被挑了起來,並且在酒精的刺激下做出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所以我當時反問小吳,當初的那段恩怨真的是都怨他們這兩個人嗎?可是我當時並未把話說明,因為這樣的事在當時已經不算是一件關乎整個案情的大事了,並且我也不想在去揭她的傷疤,所以我就沒有挑明。”
張俊祥此時展示自己曾經的輝煌,說的是口若懸河,十分忘我,全然沒發現剛才這一番不知涉及倫理的演講已經說的王思瑩滿臉通紅了,直到自己講完看了一眼王思瑩,他才感覺出自己剛才給一個女孩子大談這樣的話題有點臭不要臉。二人當時誰都不說一句話,陷入了尷尬的局麵,好半天王思瑩才說:“那你說這些,是想說什麼呢?”
張俊祥說:“一個人如果說的話不符合常理,隻是以一種含糊的方式表達的話,那這其中就一定有他不希望別人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