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蕊落既然不是大搖大擺,以一個皇子妃的身份出現在這裏,自然也不會去計較那麼多禮數上的問題。而就私下來說,卡藍的輩分比她同皇甫墨都要高,他們尊稱對方一聲卡藍阿姨本也是應該的。
“你?”顯然那南北是有些忌憚沽名的。但忌憚中又夾著著不肯定,連同有些鄙夷的神情。反正就是比較的矛盾吧。可以說對方沒想到沽名會在此刻出現吧。
“對。”
“尊者大人,您同曼聯的丹塔並不瓜葛,您來參戰,未免表示曼聯丹塔之無用。”不管沽名本事如何,異域城的丹堂都不敢冒險。
“皇王朝丹塔塔主,怎還挑戰不起異域城丹堂了?”沽名說完,威壓鋪天蓋地,當然他的威嚴也是有選擇性的。並不曾牽連到一旁觀看的百姓。
“丹塔大人威武,丹塔大人威武。”對於許多皇王朝的百姓來說,他們壓根是沒見過沽名的。但就因為沽名在為皇王朝保住顏麵那。
他們不需要知道沽名是誰,都會為他呐喊。為他加油。看著沽名民心所向異域城那些外來之人自然是心慌。“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南北,雖然不屑旁邊那些呼喊。但也不想多加拖遝免得突生變故。
但這一場比賽下來,驚呼不可能的不是沽名這一方,而是異域城丹堂那一方。“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老夫煉丹數十載,絕對不可能被後輩所超越的。”
南北的話有些瘋瘋癲癲的不可置信,在他瘋癲當中,他的頭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變白,變白。“老祖,老祖您冷靜點,冷靜點。”
丹堂的堂主驚呼著,如果南北倒下了。那麼他這個堂主也就當到頭了,沒人會服氣一個資質平平的人當堂主的。當然在大部分人麵前異域城丹堂堂主的煉丹本領並不算底。
但要成為煉丹堂堂主那並不是不底就可以了的。“滾開,我不信,我們在比試一場,如果這一場你贏了我就認輸。”
確實沽名這一場比賽中比對方煉製的丹藥還高出了半個品級。“你出題。”
“煉製新的丹藥的,丹藥的品階誰的高,就誰贏了。”
“這人怎麼這樣,比輸了還想再來一局……”下邊是嘀嘀咕咕的聲音。
“對再來一盤。”隻要是煉製新的丹藥,在這片大陸上沒有,丹堂堂主相信他的老祖手中隨隨便便都會有新的丹藥。隻要對方同意了,他們這一方贏定了。
他對著堂主使了個眼色。
“對,我們要求再來一次,你們是怕了麼?沒想到皇王朝曼聯丹塔是如此不堪一擊。”
除了異域城丹堂,藥堂的其他人都很是氣憤。這丹藥堂是什麼個意思。如今異域城已是皇王朝的,他們講這話是不承認?
而此刻看著比賽有部分也是異域城自認,他們也覺得這兩個堂之人真的是豬腦子。如此引人記恨,有什麼好處?難道是要逼著皇王朝對他們趕盡殺絕?
但底下的人是控製不了賽場中事的。
“比就是,如此躁舌為那般?”看著沽名毫無壓力的應戰,異域丹堂堂主同南北都露出了一個詭異的誌在必得的笑容。
當然這一次比賽,丹雲都出現了,這是這片大陸上隻有傳聞,但不曾有過的現象。南北感受著天上的丹雲,他沒想到煉藥數十載,到了今日他竟然,竟然……
如此逆天的事情,那麼他以後能征戰這個大陸世界都不是不可能。南北的心思還沒活絡結束,隻見沽名麵前的那顆丹藥慢慢的飄升到了雲層中。
而雲層中出現一個義字。“那是傳說中仁義之丹,傳說這樣的人有一顆仁義之心。”賽場中的人聽到這話,都對沽名透露出一種欽敬的目光。
“上台。”老叟一下嚴肅的聲音,讓隋蕊落震驚了下。但她也是個通透的,看著老叟上頭站在沽名的麵前,她吆喝著丹塔的子弟也上了賽場。
而卡藍早就發現那些雲層出現之後沽名就不有些不一樣,而此刻的沽名完全就是入定的樣子。看著老叟上頭後,她同隋蕊落一起動,上了比賽台。
“你們給我抓住那丹藥。”南北對著丹堂的人說道。但他一擊對著的是沽名。不過好在這一擊被卡藍給接下了。
“沒想到異域城丹藥堂如此卑鄙無恥。”卡藍氣憤之際,一枚絢麗的花朵再皇王朝上空綻放開。如果是知情人,定然是不陌生。
那是聖者宮的信號花。看著比賽台沒一會就被聖者宮的人圍著,而聖者宮之後還來了一批戴著麵具的人,那些帶著麵具的人,顯然是九絕宮藍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