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烈現在的頭還是痛的,他不知道自己剛剛發生了什麼,周圍的環境很陌生,到處都是他以前沒有見過的花草樹木。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到這裏來的,他使勁搖了搖頭,想理出一些思緒,可是一切都是枉然。
他隻記得自己是和一群所謂的正派的高手激鬥正酣,可是後來怎麼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的就斷片了。
司空烈出身於一個武林世家,從小習武,他也很有練武的天分,在他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打敗了江湖上很多成名多年的人物,等到他二十歲的時候,在江湖上就已經鮮有對手了。
在這樣的光環下,他的性子變得有些孤傲,甚至有一些目空一切,可他從來沒有濫殺無辜過,之所以這次被正道人士群起攻之,說起來還是他倒黴,被一些別有用心之人陷害栽贓。
不過他可不想和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解釋什麼,他一向主張用拳頭說話,這比什麼道理都管用。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那些正道人士請來了幾十個一等一的高手,而且還布下了一個大陣來對付他。
中了對方的埋伏,司空烈並沒有絲毫的驚慌,麵對這幾十個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他完全沒有落於下風,時間一長,還被他漸漸找到了陣法的破解方法,可是司空烈的思緒也就到這裏了,再往後他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怎麼就到了這裏了呢?這也太奇怪了!司空烈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不過他也不擔心什麼,他平生喜好遊曆,正好,這個地方就當他是來遊玩了。所謂藝高人膽大,便是這個道理。
施展輕功,也隻是走了一盞茶的功夫,便看到了遠處有炊煙升起。
司空烈嘴角露出了笑容,暗道:有人就好辦了,想知道這是哪裏?張嘴問問不就行了?
這是一個不大的小村落,房屋的建築有些古怪,是司空烈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式,他饒有興趣的欣賞著這些房屋建築,都差點忘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了!他首先要問問這裏是哪裏,離中原有多遠。
隨便的走到一座房子跟前,司空烈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腰間的長劍藏到了身後包裹內,然後他很有禮貌的輕輕敲了敲門,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屋子裏傳來了腳步聲,,嘴角微翹,盡量顯得自己和善一些。
開門的是一個老人,身上的穿著打扮非常古怪。難道不是中原人?司空烈首先想到,再看這老人的樣貌,更是讓司空烈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這老人滿頭紅發,略微帶些鷹鉤的鼻子上麵是一雙碧藍碧藍的眼睛。
藍色的眼睛?在大唐皇宮裏他好像見過這麼一類人,這樣的人種距離我們大唐很遠啊?司空烈心裏想著,表麵卻不動聲色,開口道:“請問這位老丈,這裏是什麼地方?附近可有提供休息的驛站?”
“那胡度,尼亞嘎哈弗?”那老人也是一臉古怪的看著司空烈。
司空烈眉頭一皺,詫異道:“您,您說什麼?”
“哈胡,西卡拉大度。”老人打著手勢。
不會吧!?語言不通?司空烈鬱悶了,暗忖:自己究竟昏迷了多長時間?難道是昏迷中被人偷偷運到了這麼遠的地方?
“那胡度,”那老人似乎也意識到了語言不通,對著司空烈點了點頭,示意司空烈進屋。
屋子不大,裏麵亂糟糟的,桌椅板凳隨便的丟放在屋子的各個角落,一隻大狗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著。
司空烈看了一眼那大狗,暗忖:這狗倒是好性子,見到陌生人居然也不吠叫,看這狗的樣子居然也和我們家的大黃截然不同,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
老人拿著衣袖在其中的一個板凳上胡亂的擦了擦,對著司空烈咧嘴一笑,露出了兩排大黃牙,示意他坐下。
司空烈道了一聲謝,一屁股坐了上去,隨即歎了一口氣,悶悶的想著心事。自己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遇到稀奇古怪的事情說起來也有不少,可是那些事情加起來也沒這次的事情蹊蹺。
“老丈,你可曾聽說過大唐這個國家?大唐!”司空烈說‘大唐’兩個字的時候故意模仿老人的發音方式,希望能讓他理解自己的意思。
“大唐?!”老人也學著司空烈的發音說出了這兩個字。
“對!大唐!”司空烈眼睛一亮,自己的大唐國國力強盛,很多西洋的國家都來進貢,那麼這個老人應該知道。
可是結果還是讓司空烈失望了,他看見老人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盡管語言不通,老人卻很熱情,給司空烈倒了一杯水,還遞過來一個長圓形的,像饅頭一樣的東西。
這個東西司空烈認識,它叫麵包,他在一次遊曆皇宮的時候見到國外來的使臣給皇上進貢過這種東西,當然,那次遊曆皇宮可沒有人邀請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