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她以外的人都是將就(1 / 2)

到了房間,三人都是直接癱在地上,誰都不願意去床上睡。

睡了不知道多久,墨姍姍隻覺得胃裏一陣翻騰,從地上起來就往廁所跑,然後吐了個天昏地暗。

雖然說已經喝過了幾次酒,但還是不喜歡酒的味道,而且喝醉了以後,會特別難受。

好不容易吐完了,卻沒有了一點力氣,隻能坐在地上,可手機卻震動不止。

費力的拿出手機,接起,“喂,誰啊?!”

坐在車裏,盯著外麵街道濃鬱的燈紅酒綠的夜色,聽到電話接通,傅睿桀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你在哪?!”

“你是誰?!”墨姍姍沒有聽出來他的聲音。

“告訴我,你在哪?!”聲音不禁提高了幾分貝。

於是,墨姍姍果斷的聽出來了是誰,然後又來了眼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卻是傅睿桀的聲音,“傅叔叔嗎?!”卻是十分不確定的語氣,還帶著一些心虛。

“不在公寓,不回別墅,沒在學校;告訴我,這麼晚了,你在哪?”傅睿桀還是那個問題。

這下,墨姍姍可以完全確定,打電話的人就是傅睿桀了,“你換新號碼了?”墨姍姍小心翼翼的問著,全然忘記她把人家拉入黑名單的事了。

“我不想再問第五遍。”找了她一晚上,傅睿桀的心終於放回了原地,隻是不見到她的人,他還是不放心;偏偏她好不容易接電話了,她卻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傅睿桀不免沒了耐心。

在哪?!

墨姍姍深知這個問題的答案,是絕對不能告訴他的,不然,被他知道她又喝酒了,絕對會倒大黴的!

想了想,找了個借口後,墨姍姍才緩緩開口,“傅叔叔,我今晚不回去了,放心吧,我很好!我感冒了,不舒服,頭疼,所以,我先去睡覺了好不好?!”

但是,她卻完全忘記了某個人有多了解她。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等我找到,你就完了,知道麼?!”傅睿桀風輕雲淡的說出一句略帶威脅的話語,如果她夠聰明,肯定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我在天鼎。”墨姍姍也知道被他看穿了,也同樣知道他這是生氣的前兆,於是隻能無奈的說道,“其實也沒幹嘛,就喝了‘一點’酒而已……”

“而已?!你的一點是多少?!”傅睿桀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審問她。

“一升算多嗎?!”

“什麼酒?”

“啤酒唄,你以為我還能像她們倆那樣,把威士忌不當酒,把XO當水喝啊!”雖然有些頭痛,雖然有些站不穩,雖然胃有些難受,但是因為吐過了,意識回歸了不少,思緒也很清晰。

她們倆。

不用說,傅睿桀也知道是陶一一跟李月然那兩貨了。

聊著聊著,傅睿桀就把車開到了天鼎酒店門口。

熄火,開門,下車,關門。

動作一氣嗬成,大步流星的走進酒店電梯。

‘叮咚!’門鈴響了許久,陶一一終於被吵醒,無奈的開了門,被門外的來人嚇了一跳,“珊珊家大叔?!”

沒有理會她,傅睿桀直接走進房間,在臥室的衛生間裏找到了吐得天昏地暗的墨珊珊,臉頓時就垮下來了。

“來了啊!”墨珊珊扶著牆,費了好大的勁才從地上爬起來。

深呼吸了一下,傅睿桀才忍住了收拾她和轉身就走的衝動,拉著她的手臂就往外走。

他走得很快,絲毫沒有顧及她是不是能跟上。

墨珊珊知道,他這是在生氣,於是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小跑著跟上他的步伐。

走出酒店大門,墨珊珊實在是沒力氣了,而且胃裏似火燒,翻滾得厲害,“好難受,叔叔,我真的走不動了。”

喝醉酒實在是太難受了,都是那兩貨害的!墨珊珊默默地在心裏詛咒著某兩人,完全忘記了這是自作自受。

傅睿桀停下腳步,望了望四周,最後又無奈的把目光投射在她身上。

見他沒什麼反應,墨珊珊頓時傷了心,胃裏再次翻騰,蹲在一旁狂吐起來。

本來晚上就沒吃東西,空腹喝的酒,這會兒吐起來;除了啤酒,幾乎都沒有什麼東西能吐,總感覺連胃都要吐出來一樣。

吐了幾分鍾,好點了才從地上站起,卻虛脫得沒有力氣;隻能蹲在地上,按住胃,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叔叔,胃好痛。”

如果說剛才隻是心軟,那麼她現在的這個樣子,絕對的讓他徹底繳械投降了,略帶哭腔的聲音,更是讓他一陣心疼。

橫抱起她,急促的腳步走向停車場。

從醫院出來,已經很晚了。

“送我回公寓。”靠在車窗上,墨珊珊有氣無力道。

發動車子,傅睿桀不顧墨珊珊的抗議,直接就開回了別墅。

到了別墅以後,正好淩晨三點。

剛進別墅,外麵就下起了狂風暴雨,而且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