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該吃虧時就吃虧 1
人際交往,要真正交往得情感豐富,辦事順暢,圖東山再起等等。吃虧又有何妨,如能恰到好處地吃虧,帶給你更多地將會是人生中的經驗,是信任度是成功是大業,是你一生之中追求的夢想的順利實現,甚至可以說,吃虧將給你一個更光輝的人生,又何樂而不為呢?
吃虧行得萬年船
如果一個人眼中隻有一己私利,不顧國家、百姓的利益,隻盯在錢、權上、遇事貪欲過重,則會被人利用這一弱點打敗。忍貪是明智的表現。
以假當真,欺騙他人,以獲暴利,這實際上是眼光短淺的一種表現。這樣暫時可能會獲得一些利益和收獲,但時間一長,大家識破了你的貪心,也就不會再有人和你合作了。為商不貪,要讓利於眾,這才是會經商者的行為。
(1)不貪心是明智的表現
春秋末年,晉國有一個當權的貴族叫智伯。他名叫智伯,其實一點都不聰明,相反,卻是個蠻橫不講道理、貪得無厭的人。他自己本來有很大一塊封地,他還嫌不夠。有一回,他平白無故地向魏宣子索要土地。
魏宣子也是晉國一個貴族,他很討厭智伯的這種行為,不肯給他土地。他的一個巨子叫任章,很有心計。任章對宣子說:“您最好給智伯土地。”
宣子不理解,問:“我憑什麼要白白地送給他土地呢?”
任章說:“他無理求地,一定會引起鄰國的恐懼,鄰國都會討厭他;他如此利欲熏心,一定會不知滿足,到處伸手,這樣便會引起整個天下的憂慮。您給了他土地,他就會更加驕橫起來,以為別人都怕他,他也就更加輕視他的對手,而更肆無忌憚地騷擾別人。那麼他的鄰國就會因為害怕他、討厭他而聯合起來對付他,那他便不能這樣長久下去了。”
任章說到這裏,頓了一下,見宣子點頭稱是,似有所悟,便又接著說:“《周書》上說,‘將要打敗他,一定要暫且給他一點幫助;將要奪取他,一定要暫且給他一點甜頭’,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所以,我說您還不如給他一點土地,讓他更驕橫起來。再說,您現在不給他土地,他就會把您當作他的靶子,向您發動進攻。您還不如讓天下人都與他為敵,使他成為眾矢之的。”
宣子非常高興,馬上改變了主意,割讓了一大塊土地給智伯。
智伯嚐到了不戰而獲的甜頭,接下來,便伸手向趙國要上地。趙國不答應,他便派兵圍困晉陽,把趙國包圍了。這時,韓、魏聯合,趁機從外麵打進去,趙在裏麵接應,裏應外合,內外夾攻,智伯便滅亡了,果然如任章所料。貪欲不忍,給自己帶來的後果是很可怕的。
(2)貪婪得遇窩囊事
過於貪心的人,讓人厭惡,過於貪心的官,讓人痛恨。和玫申,這個古代官場上最貪婪的敗類,碰到了他一生中最窩囊的一件事。
錢灃字東注,號南園,雲南昆明人。乾隆46年(公元1781年)任禦史。禦史負責監察工作,專門糾舉和彈劾從中央到地方各級官吏的違法亂紀行為,品級不高,但職權很重。
當時山東巡撫國泰驕奢淫逸,貪汙受賄,勒索攤派,無惡不作,山東的老百姓個個對他恨之人骨,錢南園準備彈劾他。寫好奏章之後,他去找自己的好朋友一個姓邵的翰林,向他借十千錢。邵翰林問他借錢幹什麼,他說:“山東巡撫國泰的所作所為,令人氣憤,我準備彈劾他,但他是和玫申的親信,而和神又是皇上寵愛的大臣,當朝宰相。我的奏章上去,凶多吉少,很可能被革職充軍。如果充軍到新疆、黑龍江這些邊遠地區,我路費都不夠,所以預先作點準備。”邵翰林一聽大驚,對他說;“十千錢是小事,你要彈劾和坤的親信國泰。這不是持老虎的胡子嗎!你不為自己著想,難道也不為你的父母大人想一想嗎?”錢南園長歎一聲回答說:“忠孝不能兩全,我已經決定了。”第二天錢南園將奏章送呈皇帝。乾隆一看,國泰的罪狀是以納貢為名勒索捐派,從中漁利;擅自提用山東各府的國庫存銀,供自己揮霍享受,致使國庫虧空。乾隆大怒,馬上問錢南園;“你所彈劾的都是事實嗎?”錢南園回答說:“請皇上派大臣前去查辦,如果不實,微臣甘願伏罪。”乾隆說:“那好,就派和砷去。”錢南園聽說派和玫申去,心裏很不樂意,遲遲不願謝恩退出。乾隆察覺了他的心思,又說:“你也去,還派劉墉去,你們三人共同查辦。”錢南國聽了才高興地磕頭謝恩而出。他心裏想,如果和玫申一人前去,肯定會為國泰掩飾包庇,現在劉墉也去,劉墉也是大學士、軍機大臣,而且為人平正,和玫申就會有所顧忌了。
奉到聖旨以後,錢南園不願與和玫申同行,他以替和玫申、劉墉兩位大學士清道為借口,一個人帶著一小隊士兵首先起程,出了北京城,頭一天在良鄉的驛站住下。晚飯後,有一個人騎一匹健馬來到驛站。這個人穿著豪華,派頭十足,要茶要水,稍不如意,就揮斥怒罵。錢南園向驛站打聽,站長說:“這是和坤的信使。”錢南園知道這一定是和坤專人向國泰通風報信,於是馬上決定留下4個士兵,並要他們記住這個信使的相貌,等他返回時立刻將他拿下。
錢南園、和玫申、劉墉到了山東省城濟南,馬上提審國泰。國泰自恃有和神作靠山,言詞傲慢,態度驕橫,一見錢南園就罵:“你是個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來問我。”劉墉大怒,正色說道:“你是一個有罪的二品犯官,他是一個奉聖旨前來審問你的四品京官,你怎麼敢這樣藐視京官。”喝令左右掌嘴。兩個侍役走上來就是幾個嘴巴,一下就打落了國泰的氣焰。
和玫申、劉墉和錢南園首先審查了進貢捐款的數目,根本查不出什麼破綻,原來國泰得到消息以後,早就作好一切準備了。三人又來到濟府的府庫,打開庫門一看,銀架上整齊地排放著一封封的庫銀,滿滿的,幾乎沒有什麼空隙。和玫申對劉墉說:“不用查了,國庫沒有虧空。”劉墉說:“我們奉旨來查,不查怎麼回報。”和砷說:“那就抽查幾封算了,每一封銀子都打開,費工費時,還有七個府城呢!”於是和砷要司庫任意抽取十幾封,錢南園把每封銀子都打開,封封過稱,結果每封200兩,一絲不少,而且成色、樣式都合符庫銀的規格。和玫申大笑:“我早就說了,不要封封都查,看來國泰沒有什麼問題。”又回頭對錢南園說:“你所劾不實,怎麼向皇上交代呢?”錢南園說:“相爺放心,下官以命相抵。”當晚錢南園來到劉墉的行館,劉墉一見麵就說:“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呢?一點漏洞都沒有。”錢南園說:“相爺放心,國泰挪用幾十萬兩銀子的巨款,不可能幾天之內全部補齊,一定是司庫搗鬼,他怕給我們看的是真正的庫銀,而其他未開封的就不知道是什麼了。”劉墉說:“那你明天再去複查,全部開封。”錢南園說:“相爺高見,下官正是這個意思。”第二天錢南園率領一隊兵了又來到濟南府庫,命令將所有庫銀全部開封,結果絕大部分是市麵流通的圓絲雜色銀子,隻有二三十封是真正的庫銀。錢南國馬上提審司庫。司庫供出是山東藩台於易簡向濟南省城的商人們借來的,要他按庫銀的樣式包好,暫進充數。於是錢南園馬上派人分頭通知各個借銀的商人,要他們將借條帶來,把銀子領回去,過期不領,銀兩充公。不到兩天時間,商人們把銀子都領走了,府庫空空如也。錢南園把情況報告和砷,和玫申無可奈何,隻好順水推舟,誇獎錢南國辦得好。隨後和玫申、劉墉又偕同錢南園檢查了其他7個府的府庫,情況都是一樣。國泰的罪行暴露了,他與藩台於易簡被當作欽犯,用檻車押赴北京刑部大牢,等候處理。
回程經過良鄉,錢南園在驛站內留下的4個士兵,早就把返回的信使拿下了,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封國泰給和神的回信,內容是感謝和玫申對他的關心,同時告訴和玫申,他已經在想辦法,作準備。錢南園把這封信和各地商人的借條、司庫的供詞以及國泰挪用國庫的具體數字,都上報給乾隆皇帝。乾隆皇帝下旨將國泰和於易簡兩人處死,但是對和玫申,卻被他的巧言騙過,僅僅訓斥了幾句了事。從此以後,和玫申對錢南園恨入骨髓,但是因為乾隆皇帝對錢南園印象極好,和玫申也就找不到岔子,無法報複了。
(3)頭腦發昏碰上司
貪欲使人頭腦發昏,眼中隻有個人的欲望,而置其他一切後果不顧。為官過貪則會葬送自己的政治前途。為商的要是不能忍貪,商場失利也是早晚的事。
長齡,字懋亭,姓薩爾圖克,蒙古正白旗人,貴族家庭出身。他曆仕乾隆、嘉慶、道光三朝,東征西剿,戰功卓著,是清代有名的將領,最後官至大學士,道光18年去世,享年81歲。
長齡文武全才,為人正直,最痛恨貪官汙吏。嘉慶時期,他任浙江巡撫,到任不久,聽說仁和縣的縣令貪汙勒索,怨聲載道。一天晚飯後,他裝扮成普通老百姓的模樣,出衙私訪在路上,恰好碰上了仁和縣縣令出巡,前麵兩人鳴鑼開道,後麵一隊儀仗,最後是知縣大人的轎子。他故意從儀仗隊伍中橫衝過去,衙役們厲聲斥責,將他一把抓住推到轎前。仁和縣令一看,原來是巡撫大人,這一驚非同小可,趕忙下轎請罪。長齡問他:“你出來幹什麼?”仁和縣令回答說:“卑職團近來街坊不清,特出來巡夜。”長齡笑道:“現在還不過二更時分,夜巡未免太早了吧。而且你夜巡是要安定市麵,捉拿奸小,現在你侍衛一大隊,鑼聲震全市,作奸犯罪的人早就逃之夭夭了,你巡什麼呢?算了吧,你下來,換了官服,叫侍役們回去,你我到市麵隨便走走。”仁和縣令聽長齡這麼說,沒法推卸,隻好要侍役們回去,自己也換上便衣跟著長齡在市麵上閑走。兩人邊走邊談,來到一座酒店門前,長齡說:“走累了吧,吃一杯如何?”兩人進店來,喊了幾碟小菜,一壺酒,邊吃邊談。酒店老板前來斟酒,長齡叫他一旁坐下,問道:“生意不錯,賺頭還可以吧?”老板見問,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什麼可以,能夠保住血本,就算不錯了。”長齡問:“為什麼呢?”老板說:“捐稅太多。”長齡說:“你小本經營,哪裏那麼多捐稅?”老板說:“客官,你有所不知,我們仁和縣這位青天老爺愛財如命,各種捐稅,名目繁多,地稅、房稅、人頭稅、牌照稅等等自不用說,還有要收夫役稅,造常平倉要收建倉稅,設育嬰堂要收保嬰稅,設救濟院要收養老稅,冬天有消寒稅,夏天有去暑稅,孔夫子的生日,觀音菩薩的生日,知縣大老爺自己的生日,都要收稅,而且收稅的差役一來,要好酒好肉招待,像我這樣經營小本生意的實在沒有辦法支持下去了。聽說知縣大老爺還花1000兩銀子買了一個妓女作妾呢!”店老板越說越氣憤,根本不知道坐在他麵前的一個是新任巡撫,一個正是他的父母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