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現代世界戰爭懸案破譯 5
聖者苦修未來
自從舊約聖經描述的先知時代以來,各宗派的男女聖徒都渴望走到荒野,獨自或與信念相同的人一起退隱苦修,一批信徒在耶蘇被釘十架後約300年,退隱到埃及的沙漠,成為首個這一類的基督教教團。被譽為沙漠之父的埃及聖安東尼以摒充世俗享樂為宗旨,在紅海岸邊山頭建立一所修道院,開風氣之先。幾年後,塔比納修道院在埃及內陸落成,奉行的生活方式後來成為中東修道會的楷模。
塔比納修道院有修士1300人,加入修道會前必須先任侍奉工作三年。三名修土共住一間密室,睡覺時也不準躺臥;他們的飲食十分儉約,進餐時更要蒙上臉巾,不得交談或四處張望。禱告之餘,修士分別擔當鐵匠,麵包師,木匠等職責,有些負責抄寫,後來成為重要專責。此外,一些修士負責撰寫訓誡和宗教論文,其中部分文獻對奠立早期基督教的基本教義有重大建樹。六世紀初期,聖本篤在蒙特I、西諾創辦歐洲最大修道院,以後本篤會修道院遍布歐洲。
查理曼王朝時代在西歐各地建成的本篤大修道院,到今天已蕩然無存。不過瑞士康士登湖附近的聖加侖修道院藏書室內,保存一份精細的設計圖,讓我們得知本篤會修道院原貌和修士的生活情況。這份總平麵圖所示的修道院沒有建成,卻顯示了一座理想修道院的樣子及其中應有的設施。隱修生活雖苦,卻很值得。
醒來後不多久,他們就匆匆走過冰冷的石砌走廊,趕到設於每所修道院中心位置的大教堂,參加每日六次祭拜的第一次。大教堂的祭壇滿布華麗的金銀裝飾。千百根蠟燭點起來,映照得祭壇光亮耀眼。修士的生活方式永遠不變,每天硬性規定做四小時宗教禮拜,四小時默想靈修,六小時在農田或工場幹活。在祈禱時間和工作時間中,每每要抽出小段時間供默想用。到了晚上六時半,修土通常上床休息。夏天每人隻吃一頓飯,並沒有肉類佐膳。到了冬天,他們每天可以吃兩頓飯,以抵禦嚴寒。
以上是“聖本篤教條”規定的修道院生活方式。本篤是努西亞人,創立了本篤會修道院,死後被封為聖者。“聖本篤教條”便是他在六世紀訂立的。聖本篤為修士訂定一種貧苦、貞節和服從的生活方式,修道院由院長管治,這位院長的話,院內
每個人都得服從。公元814到840年,世人稱為虔誠者的路易一世統治查理曼帝國期內,鼓勵修士遵從“聖本篤教條”,到了1000年,差不多所有西歐的修道院都采用了本篤會修道院的日課規定,就如許多修道院仿照公元820年為瑞士聖加倫修道院繪畫的“藍圖”而建築一樣。本篤在意大利南部蒙特卡西諾修道院出任院長時,訂出“聖本篤教條”。蒙特卡西諾修道院在公元529年創建,到今天仍然是世界有名的大修道院。本篤是該修道院的第一任院長。確立了早期修道院教條所提倡的自給自足模式。修道院生活所需,完全依靠本身的農田和工場。幾百年來,西方基督教國家的修道院一直奉行不渝,不少新修道院亦相繼仿效。
在每間早期的本篤會修道院裏,修士都過著集體的生活。日課中的主要部分,就是聖本篤所稱的“上帝作工”——長時間和越來越繁複的讚頌和禱告儀式,其他一切都屬次要。教條中規定的體力勞動,不僅為修士提供食物、衣服和其他物質需求,而且免讓他們變得閑散疏懶。並藉以充實心靈。其後主要因為虔誠的富人捐獻,修道院逐漸富裕起來,修士毋須再住公共宿舍,可以擁有個人的睡房,也開始雇請傭工種田,不少修士有充足時間執行其他職務,包括研究學問,所以,本篤會修道士後來以學問淵博著稱,具備真才實學,博古通今的修士輩出,不可勝數。
修士在修道院圍牆內的園地種植藥草,以作醫療用途。從一個沒有人確知的時間開始,他們想到用白蘭地酒把一些藥草浸漬,由此發明一種叫本篤的酒。乍聽之下,修士簡樸的生活,和象征奢華的酒類似乎格格不入,但本篤會修士一向可以喝酒。他們的食物簡單,主要是麵包、雞蛋、幹酪、魚等。正好和酒類配合。早期的修士戒犖,但由於創辦人沒有指明不可食用飛禽的肉,後來一些修道院把家禽和野鳥也列入菜譜之內,不過,修士用膳時必須寂靜無聲。所以“聖本篤教條”雖然在多方麵規定嚴格,卻能在苦行節製和放縱沉迷之間取得平衡。
本篤對人性顯然有相當深刻的認識。雖然修士要盡早起床,但本篤叫他們“互相溫言勉勵,因為貪睡的人藉口最多”。夏天他又準許修士午睡。此外,清晨的第一首讚美詩必須慢慢唱出,以便遲來的修士能趕上,修道院要求請靜。但那是指“清心虛靜”,並非完全沉默無語。事實上,修道院特設一個房間,冬天還生火驅寒,供修士在裏麵交談。另一項同樣考慮周到的措施,就是為修士配備簡樸潔淨的衣服,包括一套替換的長袍和內衣。那時埃及和敘利亞的修道會強調極端的苦行修煉,但本篤並沒有仿效之意。不過洗澡被視為非常奢侈的享受,除非染上疾病,否則不得洗澡。
耶蘇受難時,他的親戚,支持者和牧師聚集一旁,
羅馬士兵在竭力維持秩序。
在那些作息極有規律的日子裏,本篤會修士無論在生活和工作方麵,必須絕對服從院長的命令。院長由修士選舉出來,一旦出任院長便終生管製修士的一舉一動,院長也決定修道院的風氣,譬如是以莊嚴肅穆,精於烹調,或學術研究而聞名。歐洲有一段長時期受侵略和內戰的蹂躪,不過基督徒不敢攻打修道院,因此藏書室庇於高大堅固的圍牆,得以完整保存了古代社會許多文化遺產。
事實上,修道院既可供給生活所需,又可保住性命,這顯然是吸引修士的一個主要因素。幾百年來,本篤會及其他修道會的修土,一直無須驚怕饑餓、戰爭或遺散,經年平靜地生活。他們也欣然相信,到了最後的日子,必然比那些沒有修道,俗世的農民或武土較容易獲得上帝的救贖。這應該是沒有什麼疑問。
那個時期,修士團和獨行隱士散布埃及各地。傳說隱士與野獸友善,而聖者更能與獅子、貌甚至鱷和睦共處。而影響至今的似乎還是聖本篤會大修道院。
莫克雷-莫比莫比
“莫克雷-莫比莫比”是非洲紮伊爾的林加拉語,意思是“阻斷河流的東西”。關於它的神奇故事早在1776年就開始流傳於世了。列文·布納凡杜赫·布赫亞神父曾寫過一本書,描寫法國傳教士如何努力把天主教帶給中西部非洲的人們,其中也包含了該地區大量這種動物的記載。傳教士們在森林中發現了一些腳印,留下腳印的動物“雖不清楚,但一定是個龐然大物”:每個腳印的直徑約有3英尺長!
進入20世紀後,隱秘動物學的創始人伯納德·霍伊維爾曼斯曾指出,留下這麼大腳印的動物至少有一頭河馬或大象那麼大。但這怎麼可能呢?傳說中——這些傳說已被一係列的目擊案所證實——這種動物很像是蛇頸龍,但這種恐龍被認為早在6500萬年前就已滅絕了!
19世紀70年代,一個為英國貿易公司工作的青年艾爾弗雷德·阿洛伊修斯·史密斯,被派往非洲的法屬殖民地加蓬。在工作過程中,他沿奧古河來來往往。數年後,南非小說家埃塞麗達·劉易斯幫助他記錄下了這段經曆,該小說即為1927年出版的暢銷書《鳴笛的商船》。在書中他提到了生活在非洲沼澤與河流中的神秘動物:“我見到過‘阿莫裏’的腳印,約有一個大煎鍋那麼大,有三個爪子而不是五個”。1909年,保羅·格拉茨中尉在中非沿河流向西旅行時,也曾記載了一種生活在羅得西亞北部(今讚比亞)班韋烏盧湖附近沼澤中的巨大無比的動物,當地人無不談之色變。
“半象半龍”世界著名的動物標本收集家卡爾·哈根貝克,是第一個使這種動物引起公眾注意的人。在他1909年出版的自傳《獸與人》中,記下了他是如何了解到這種動物的。在一次采集動物標本的探險中,一個隊員,英國的狩獵家漢斯·斯科姆古格,曾對他說起過據說生活在中非的一種“巨獸,一半似大象,一半似龍”。在此之前,動物標本收集家與自然學家約瑟夫·曼格斯也曾對他說起過從土著人那裏聽來的類似報告,哈根貝克認為這種動物聽起來“像是一種恐龍,似乎與雷龍同族”。哈根貝克對這些報告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便向報告中所言生活著這些動物的那片廣闊的沼澤地派出了一個探險隊。由於疾病以及土著人的敵意,探險隊最終未能到達該地區,哈根貝克不得不放棄了這項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