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叛逆名單就在此處,開始吧!”
而隨著我一聲令下,一場以捕捉隱藏在京營中毒瘤的戰鬥已然打響!
剛剛被揭穿謊言的時候,周延儒給自己的人生做了全方位的預測,隻要不得罪這位駙馬爺,就可以高官得做駿馬得騎。
我讓周延儒起來後,問道:“本宮在老兄離開京城的時候交給愛卿一項秘密任務,不知你完成的如何呀?”
我接過本子,連連點頭,一邊看一邊道:“老兄幹的不錯,有了老兄這第一手資料,朕心裏也就有數了。”
我在周延儒離開北京的時候,曾經讓他在江南考察一下商業和社會運轉情況,也就是調查研究一下明朝末年的資本主義萌芽,究竟生出的是什麼樣的芽,有了這翔實的資料,我才能準確的製定改革方案。
周延儒沒想到我說了幾句話就開始看他的筆記了,一刻鍾……兩刻鍾……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周延儒被尿憋的都快動不了了,我仍然看的來勁,等他看見我終於合上了本子,險些尿崩而出。
我合上周延儒的調研筆記,一抬頭發現天色已然暗淡下來,又見周延儒臉色不對勁,問道:“老兄臉色似乎不太好?”
“千歲……卑職……外出一趟……。”周延儒實在憋不住了,也顧不得什麼禮節,捂著肚子一溜小跑出去方便。
我笑著放下研究書。從周延儒的調研來看,明朝此時的資本主義萌芽已經略微成型,在江南地區出現了龐大的工商階層,織戶出姿,織工出力,雇傭關係。據說世界上最早的資本主義出現在西班牙,依我看早在南宋就出現了資本主義萌芽比西班牙還早呢!而今明朝這個時候的經濟,科技,文化在世界上相對處於領先,假設一下曆史的發展,如果沒有李自成起義和滿清入關,相信明朝一定能順利進入資本主義,和其他強國處於同一起方陣之內。
曆史上,那小小的嫩芽已經被無情的曆史所摧殘,現在我麵對這嫩芽,能做點什麼呢?是否能嗬護它健康成長,讓它為我麵對的困局服務呢?
周延儒回來打斷了我的思路,想起以前對於他的承諾,我微笑道:“大人,大人曾經說過等你回京後會給你一個前程,那大學士之位……。”
周延儒方便過後舒坦不少,回來聽我提起這個茬口,馬上應道:“駙馬,卑職怎麼還會計較那些,隻要能為大明辦事就行,其他一切都是虛的。”
周延儒是個老貪,可那是以前,自從他被派到江南搞文物倒賣之後,徹底掉進了資產階級的大染缸,高官顯貴當然是他的理想,可跟到手的實惠相比,他實在難以取舍,實用主義告訴他,攥在手裏的才最重要。
我發現周延儒拍馬屁的功夫見長,“能這麼想,我深感大人欣慰,江南之事我心中已經有了想法,少不得要愛大人勞累,大人先回去休息,過幾天本宮另有重任交付給你。”
對江南,我確實有了籠統的想法,是後世那個鄧大偉人啟迪了我,特區,對,將江南劃為特區,北京地區已經可以切實的貫徹我製定的改革方案,江南是全國最富庶的地區,掌握了江南則把握了重要的命脈,而我現在也有了為數不少的新軍和嫡係部隊,手絕對能伸到江南去。而且我所以劃分的特區要有幾大特性。
第一,特區經濟發展的資金以利用西班牙、葡萄牙的外資為主;這兩個國家在當時還算有錢,一直想與我大明搞經濟聯合體,利用葡萄牙占領澳門,就應當以澳門為核心,向其他地區輻射延伸。
第二,特區經濟活動以國家收入為主;現在國庫虧空,糧食收入不高,地方性災難極多,把特區收入直接納入國庫。
第三,對前來投資的客商給予特殊優惠和便利;對於國外投資必須予以優惠政策,不給人家好處誰愛來啊。
第四,國家給特區較多經濟自主權。獎勵創新意識,不能局域條條框框,要敢想敢幹。
我這麼一說,把周延儒聽得腦門子發綠光,壓根就沒聽明白啥意思。我不便跟他多說,一個老糟頭子說了跟沒說一樣。
像這樣的國家也隻能一點一點的醫治,一省一省的改造並抓在手裏。
說幹就幹,謀劃一番後,第三天早朝,我把李富清任江南總督,統管兩江地界,周延儒為其副手,周延儒在江南呆了那麼久,比較熟悉情況,能很快的把我的政策落實下去,李富清不但人品好還極有才幹,讓他壓著周延儒,可以讓周延儒減少犯錯誤的幾率,這套領導班子已經是我所能想到的最佳組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