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到錢麗紅認為的恰到好處時,林鬱的身上開始有癢癢的感覺。
“這是什麼酒啊,喝了身上癢癢得難受。”
“不會喝酒的人,開始時都會是這樣,時間一長,經常喝一喝酒,就會好了。這叫酒精過敏。”
酒精過敏,林鬱是聽別人說起過。可他覺得喝酒比抽煙叫人受罪,也就不想喝了。見林鬱喝酒上了臉,臉紅得像關公,錢麗紅也就不勉強,自顧喝著。從喝酒的狀態上,林鬱看出,錢麗紅是個能夠喝酒的主。可是,就在林鬱認為錢麗紅能喝酒,是個喝酒的主時,錢麗紅也說這酒怎麼喝得人身上難受呢。
“林鬱啊,今天可是遇上怪事了。”錢麗紅笑笑地說,那笑的樣子竟然有了些女孩們才會有的羞澀。
“怎麼了?”林鬱不明白有了什麼怪事。
錢麗紅說:“我喝酒可是從來就不過敏的。今天怎麼也有過敏的感覺了。”
“這種酒,是不是假的啊?”現在的市場上,假酒不少,林鬱自然要問。
這時,錢麗紅沒有正麵回答林鬱的問話,而是將肩膀處和後背在身後的櫃子邊角上摩擦。錢麗紅越是這麼摩擦,越是不能止癢,很難受的樣子。
錢麗紅一邊在櫃子的邊角上摩擦背後,一邊說:“假酒,不會的。我的進貨渠道沒有問題。供應商不會蒙我的。我想,怕是你這一說,傳染了我,我這身上也就癢癢的難受。”
林鬱也就疑惑了,覺得自己隻是一說,說法上也會傳染,沒有的事,於是說:“不會的。我隻是這麼說了,就能傳染?沒聽說過。”
錢麗紅把身子背對了林鬱,說:“幫幫大姐吧。你用手幫我在背後撓一撓。”
“這……”林鬱可是為難了。
“你在幹嗎呢?快點啊,我可是受不了啦,難受死了。”錢麗紅的聲音裏有了些乞求的磨擦音,沙沙的,綿綿地。這時,她將後麵的衣服由褲腰帶裏往上拽起,掀開一條縫,是叫林鬱的手從這裏進去。
林鬱愣在那,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這總是男女有別的呀。
錢麗紅回頭看了林鬱一眼,有點怨的表情,順手就捉了林鬱的手,塞進後麵的衣服裏。
林鬱的手接觸到錢麗紅的身體時,體內的血有上湧的感覺,臉也就越發火燒火燎。錢麗紅的身體屬於豐滿型的,卻是好彈性,給林鬱的手感是滑膩,而且隨著衣服的掀開,有一股異香撲鼻。
“對,對。啊,就這裏,太好了。呼,呼,太舒服了。”錢麗紅說:“用點力啊,林鬱,再用點力。”
林鬱有點靈魂出竅,不能歸位,不聽自己的意識使喚,手上也就用了些力氣。錢麗紅竟然還嫌不過癮,就又彎過手臂加在林鬱的手上加力。就在林鬱再加力時,錢麗紅將林鬱的手引向了前麵。林鬱不能自持地意誌上也就徹底崩潰了,嘴裏幹渴,身子在顫抖,有點類似患上瘧疾打擺子的樣子,體內是一團火,體外卻是有冷的感覺。
是一種鬼神使喚的感覺,林鬱聯想到他那夜在錄像廳裏看到的影像,想到手上摸著的是兩個粉團,像是圓圓的麵包。林鬱的呼吸急促起來,暈乎了有了些醉酒的樣子,神誌不清,眼前的景象變得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