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情之忌 1(1 / 3)

第一章 人情之忌 1

人類乃高等動物,而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即人情就成了人生存一根本。在處世之中,人們常提人情債,則真正地在為人處世時充分把握好人情,便顯尤為重要。在處世中勾心鬥角、損人利己,幸災樂禍之類是為人所不齒的,必將會遭世人的唾棄,因為他們連世間最基本的人情都不懂,實讓人寒心。建立好的人情關係,將會使你的事業一帆風順,整個生活也會變得溫馨。

勾心鬥角

勾心鬥角,原作“鉤心鬥角”。鉤心:指建築物相互勾連曲折。鬥角:簷角互相交錯。原本是形容宮室建築結構的交錯和精巧。後來,人們詼諧地把“鉤心”理解為人與人之間在心機方麵的較量;“鬥角”則理解為人與人為爭奪自己欲得的東西,而像牛打架那樣鬥爭起來。這樣,勾心鬥角便用以比喻各用心機、明爭暗鬥了。是一種為著利益和欲望及其它不健康的情緒、心結而引起的人為角逐。

人們在爭什麼?無非是三樣東西:錢財、權勢地位和一個好名聲。明朝陳繼儒說:趨名者醉於朝,趨利者醉於野,豪者醉於聲色車馬,世人一醉千日不醒。為著這些東西,他們費盡心計、使盡詭計甚至喪心病狂地置他人、國家和自己的良知於不顧,最後兩敗俱傷,物情兩亡。世界上最歹毒的,莫過於人心的暗算,這可是要認真對待的事情喲。有人不管自己該不該得,便費盡心機、使盡詭計、喪盡天良地爭奪起來,直爭得頭破血流,爭得國破家亡。而這種爭的結果,往往是正直的人吃虧,善良的人倒黴。勾心鬥角對事業、對國家、對民族的危害,是可想而知的了。

蝸角之戰

《莊子·則陽》講了一個故事:從前,在蝸牛的左角上有個國家,叫觸氏國;在蝸牛的右角上有個國家,叫蠻氏國。兩個國家經常為搶奪土地而進行戰爭。每次戰爭都要在戰場上棄屍好幾萬,狠命追逐敗敵,要十天半月才得返回。

蝸角上能有多大地盤,值得如此大動幹戈。這看起來很可笑,可是人們自己也往往幹這種可笑的事。元代石子章在《竹塢聽琴》第二折中就描繪了這一滑稽場麵:“都為那蝸角虛名,蠅頭微利,蟻陣蜂衙,將一片打劫的心,則與人爭論高下,直等待那揭局兒死時才罷。”

李林甫的餿主意

唐代天寶年間的安史之亂徹底結束了李唐王朝的太平盛世,李林甫可說是它的始作俑者。

李林甫可算是唐朝宗室,他又巴結玄宗寵愛的武惠妃,所以很快提升為宰相。唐朝的宰相不止一人,李林甫任相時,他的上麵還有裴耀卿、張九齡。張九齡資格老,又是很有政績、名望的大臣,李林甫深嫉之。由於在要否廢太子瑛及是否任命文化水平不高的邊將牛仙客為相的問題上,張九齡與玄宗意見不統一,李林甫便趁機從中挑撥,使得玄宗最後把張九齡、裴耀卿都罷了相。後來李林甫又弄詭計,排擠了與自己同是宗室但性格豪爽不知巴結的李適之。最後李林甫找到隻會唯唯諾諾的李希烈與自己一起為相。他的地位穩固了,便進一步消除威脅他的地位的任何隱患,他推行了一條直接導致邊將專權的政策。

唐朝自高宗、太宗以來,雖然也曾任用驍勇善戰的少數民族出身的人為邊將,但是同時也委派文官中的重臣帶著節度使的名號,管領一方邊防、從中牽製所謂“蕃將”。這些節度使經過一段時間後,又往往被召回朝廷作宰相,像開元年間的張嘉貞、張說、蕭嵩等人都是這樣。這樣的節度使一般都是有軍功、有能力才被召作相的。所以李林甫要鞏固自己的地位,就想出了一個徹底杜絕這種出將入相的辦法。於是對玄宗說:“文士為將,怯當矢石,不如用寒族蕃人,蕃人善戰有勇,寒族又無黨援。”玄宗覺得這辦法不錯,於是便先後任命了很多“蕃將”為節度使,像安祿山就是其中一個。這些蕃將,不識漢字,無由入相,李林甫認為如此可保自己高枕無憂,穩穩地做宰相,作威作福了。不想他好夢不長,不久,他就死了。可是他把唐王朝覆亡的禍根卻種下了。

人們向往和諧友善大同的世風世景,《禮記·禮運》中有對原始社會的描繪,說:“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己。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是謂大同。”然而,麵對“掌上千秋史,風雲人物盡”的人生煙雲,總是有人為了錢、權和名而拚得你死我活。古人呼喚:“安得一股清涼散,人人解醒”?人生在世,如俗言所稱“鼴鼠飲河,不過滿腹。”放眼看去,“堯舜指讓三杯酒,湯武爭逐一局棋”,舞台上粉墨悲歡,戲罷又是一批新角色;棋盡人散,勝敗又是煙雨事,不過如此。回頭想想,為著自己如許一點私情私欲,像李林甫那樣,置他人和國家於不顧,最後禍國殃民,遺臭萬年,實在不如多些清心,多些愛心,多給人一些幫助,少給人一些厭惡,何樂而為?

吹毛求疵

故意挑剔毛病,硬找差錯,沒有問題也生出了問題。有時偽裝成對工作事業認真負責的樣子,有時又換上一副橫蠻不講理的嘴臉,或自以為聰明透頂,或傲慢無知。不管屬於其中的那一種表現,心裏都揣著一個惡的念頭,不願與人為善。因為一切事物都不可能盡善盡美,所以他總是能為自己的行為“理由”一番。當一個人如此這般的時候,大抵他們並非衝著真理、正確、原則而來的,恰恰相反,他們隻是以此作為口實和把柄,來達到他們自己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對人不對己。如果有誰也像他們那樣反過來,用他們的矛,刺他們的盾,恐怕他們也會束手無措了。

《呂氏春秋·舉難》中說:世界上找一個完人是很困難的,堯、舜、禹、湯、武,春秋五伯亦有弱點和缺點,比堯舜禹還要聖明的神農、黃帝猶有可指責的“材猶有短,故以繩墨取木”,就是作為棟梁之材的人,也有短處,不然為什麼要用繩墨來把棟梁之材加工得又方又直呢?“由此觀之,物豈可全哉!”所以天子不處全、不處極、不處盈。全則必缺,極則必盈,盈則必虧。“先王知物不可全也,故擇務而取一也。”

一棵樹,一片葉,一擔穀

從前有一個無惡不作的鄉紳,在他的地界上有一棵小樟樹,一個農家的孩子在地界邊割草,無意中割傷了這棵小樟樹,結果被鄉紳看到了,抓住了這個農家的孩子,讓孩子的家長來領人。忠厚老實的農民聞訊後,立即趕到了鄉紳的家院,鄉紳將農民領到地頭指著那株受傷的小樹苗對農民說:“你看看,這就是你家的小雜種幹的壞事,你看清楚了沒有,這是一棵樟樹,雖然它還小,可二十年以後,就是有用之材,所以今天你一定要賠償。”農民想,像這種苗,河灘上到處可見,便滿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