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女人的風采 1
英國王子查爾斯的終身情人卡米拉
天真純樸的灑脫情致,粗獷熱烈的浪漫氣質,無拘無束敢拚敢闖的個性,百折不撓的頑強毅力,會使女性顯得更成熟,更富有詩情畫意。質樸的女人總是善於恰如其分地選擇表達自身的風情韻致的外在形態,使人產生可信可愛的情感因素。
返樸歸真的真情實愛,形容的是英國王子查爾斯的終身情人卡米拉的愛情故事,當你看完這個故事後,會被卡米拉那種真情實感的自然流露所打動。那感情真誠實在,沒有半點矯揉造作的偽飾,不帶一點銅臭味和虛榮心,給現代人荒漠的情感世界帶來一縷、清新的氣息,這就是卡米拉愛情故事的價值所在。
(1)和不相識的男友打交道
在1970年那個美麗的夏天,是查爾斯新生命的開始,這年6月,傳統的皇室賽馬按期舉行,溫莎家族也因此度過美好的一周,全新的自由使查爾斯身心陶醉,精致的花園,城堡的房間,他到處都嗅得到飄浮遊離的花香,他也可以無憂無慮的享受“可愛的遊伴、豐盛的菜肴、精彩的馬球……”,實際上查爾斯“可愛的遊伴”被一個名字壟斷著,這個名字讓其她的遊伴光彩全無,她就是卡米拉,但在這之前,他並不認識她。
①悄悄漸進法
細雨如絲,綿綿不絕。不列顛的雨一下起來就這樣沒完沒了,不可捉摸的潮天潮地永無休止,擾得人心煩意亂。在溫莎大公園裏,狂風席卷著馬球場,人們和馬都在泥窪裏艱難的涉水而行。由於天氣惡劣,土地濕滑,比賽被迫取消。查爾斯王子掃興地下了馬,他的馬隊今天不能上了。王子機械地撫摩著身旁那匹小馬的馬頸,等在一邊。雨水將他的頭發貼在額上,又順著他的大耳朵流下。一場訓練下來,小馬熱汗淋漓,口吐白氣。白霧散發著芳香,彌漫在王子與馬的一雙身影周圍。
對她的到來,他充耳不聞,直到語音響起,才一驚而醒:“先生,你的小馬好漂亮。”站在身邊的少女打扮得並不摩登。她身著一套嚴格呆板的衣服:濕淋淋的淺綠色巴布衫,棕色燈心絨褲,一雙土綠色惠靈頓長靴尤為惹人注目。帽子很難看,藏在下麵的金發讓人想起馬的長毛;她眼睛發光,笑起來滿口大牙,這就是卡米拉。卡米拉極自如地作了自我介紹,兩人交談起來。這樣隨隨便便的親熱非但沒有引起查爾斯的不快,反而使他很快地著了迷。他們素不相識,卻屬於同一世界,卡米拉受過英國上流社會的傳統教育,白金漢宮的許多客人是她的朋友。然而,她與他過去見過的所有女子相比,又那麼與眾不同。
盡管生來靦腆,動不動就難為情,查爾斯還得做威爾士王室的王子,英國的幸運兒。他當時年近22歲,風華正茂,王位在未來等著他——接近他的那些女子,就算根本無福嫁給王子,滿腦子想的也無非是這些。在王儲麵前,她們撒嬌作態,搔首弄姿。他希望她們愛的是他本人,他的智慧,他的教養,他的幽默感,可惜她們看到的隻是王子。透過她們的眼睛,查爾斯王子看到自己魅力盡去,隻剩下一個長長的馬鼻子,一對猩紅色的耳朵,不過是一隻醜小鴨,一隻癩蛤蟆。
可麵前這位姑娘,盡管人高馬大,頭發淩亂,卻絲毫沒使他不安。她不算漂亮,這不假,但她有更可貴的一麵。有活力,吸引人,身上洋溢的精力足以感染四周。一下子,他仿佛覺得與她相識已久。在她的撫摩下,他的愛馬在她頸中親熱地吹氣,這時她說了些什麼呢?在溫莎大公園,在這樣的一個日子裏,在泥濘的草地上,有什麼可以談論的呢?——馬!當然是馬了。對一個典型英國人來講,馬是他生命中最大的快樂之一。像所有土生土長的英國人一樣,查爾斯在對馬、狗和鄉村的迷戀中長大,早在童年的幼兒園裏,他就常看著排得整整齊齊的木馬出神,看妹妹安妮每晚虔誠地為它們卸鞍。他媽媽在她這個年齡時也做著同樣的事情。伊麗莎白女王喜愛養馬,也愛賽馬。安妮是歐洲賽馬的女子冠軍。菲力普親王熱衷於馬球,卻苦於身患關節炎,隻能坐在套好的馬車裏。而查爾斯接替了父親傳下來的薪火,15歲時,就在溫莎公園的這塊草坪上迷上了這項激烈而微妙的運動,在這兒他如魚得水,同樣做為典型的英國人,卡米拉也懂得如何欣賞馬球,如何對賽馬的肩寬體長,種類雜生作出恰如其分的評價。
卡米拉光彩照人,熱情奔放。有她在場威爾士王子心中的陰雲愁霧立即消逝殆盡。她熱愛生活,渾身洋溢著自信——這種氣質要歸功於她自小感受到的溫情。而溫情,正是查爾斯所缺乏的。
②獨立的女孩
卡米拉出生於1947年7月,她父親布魯斯·尚德曾經是皇家騎兵團的少校。他是二戰期間的英雄,因作戰勇敢,兩次獲得軍隊十字勳章。後被德國人俘虜,投入監獄,兩年的鐵窗生涯之後,返回城市,成為一家葡萄酒作坊的股東。卡米拉的母親羅莎蘭德是第四代艾詩康伯男爵,富可敵國的羅蘭·丘比特之女。19世紀,他們祖先托馬斯·丘比特擔起了倫敦貝爾格萊維亞、般黎科和伊東等街區主體的承建和白金漢宮的修繕工作,並藉此聚集了大量財富。
小時候卡米拉總是被一大群男孩子包圍,勇敢地接受他們的任何挑戰,在樹上搭棚子是她最大的樂事:棲在樹上,誰都夠不到她,她卻有絕對的自由俯視整個世界。娜尼每次讓她洗頭,都得把嗓子喊破……。
周末一到,尚德家就到處是孩子、狗和請來的客人——還有數不清的傭人、廚師、膳食主管、園工、娜尼……50年代初,上流紳士家裏照例都有這樣的一群服務班子。別墅四周的馬兒在肥沃的草原上吃草,獵狐的馴狗一群一群地藏在窩裏;不遠就是農場,給牛擠奶的時候,孩子總要溜過來,圍在一起嗅牛棚裏的芳香,白鐵桶裏迸射乳色的奶漿,如酸澀的音樂,別墅屬於這片沃土,就像卡米拉的全身心都屬於這鄉間的天地,屬於英國農村青翠的天堂。這是真正的家,載滿了笑聲、回憶、童年的味道和少年的煩惱,經年累月,任誰都抹殺不去。這兒有窺探著的生靈向你高聲說話,語音穿堂過戶,突然沉寂時,便浮襯出永恒的萬籟:火苗噓噓,鍾擺嗒嗒,地板在脆裂,百葉窗在掙紮,狗在吠叫……置身房中,你永遠不是獨自一人。其時,查爾斯在王宮的孤獨中憂鬱地成長,隻是偶爾才能遠遠見上父母一麵,而卡米拉卻在眾人的疼愛與嗬護下,紮根於一個溫暖的家。
不過,並非一切都如此美妙。不,差遠了!尚德少校和妻子有自己的原則:過於舒適的溫室會使人變得脆弱,應該讓孩子學會遵守紀律,多吃點苦頭。正因為如此,卡米拉五歲時,他們把她送到丹布爾斯小學念書。這所學校座落在迪琴村,離家有五公裏,漂亮而不昂貴——每年的學費十英鎊。丹布爾斯奉行堪與高登斯小學媲美的嚴厲教規。為磨練孩子們的意誌,教室裏冬天也沒有取暖設備:每天早晨上課時,卡米拉和其他孩子一樣,穿一雙厚襪子,製服裙下套綠色長褲,厚重的毛衣一層又一層,外麵還披件大衣,每次摘下手套寫字,手指立即凍得發緊。難忘的“樂事”不勝枚舉:周四運動後要洗冷水浴,做一點錯事或稍有反抗要就光著屁股挨打,據卡米拉的老同學們講,小卡米拉對這些總能堅強忍受——沒人能讓她服軟!她因不可救藥的多舌,多次嚐到挨打的滋味,但挨打回來,她總是高昂著頭坐下,帶著挑釁的目光。這小姑娘絕不會哭,讓人不得不佩服。
這些記憶,卡米拉後來都與查爾斯共享——高登斯通寄宿學校生活沒有給卡米拉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隻記得小學留給她的回憶是美好的。因為她不是威爾士的王子,除了有點野,她隻是個普通的小丫頭,和別的女孩沒有什麼區別。
好在這一傳統世代相傳,逐步成熟形成一種戰略,這種戰略通過特有的教育,學生的選擇,在小姐們的童年少女時代便醞釀起來,並在家族關係中構成一種奇妙的文化,目的是使大不列顛紳士子弟代代相傳,永不滅種,這種機製目前運行尚好,卡米拉屬於其中一員,她本人也深知這一點,她想像有朝一日,自己會成為家庭主婦,住在鄉下,丈夫每日乘火車去城裏上班,她留在家裏養孩子,養花、養馬、養狗,就像她小時候,她媽媽做的那樣。
16歲時卡米拉在巴黎和瑞士有名的精修學校度過了六個月的進修學習,在卡米拉看來進修學校可學的東西多著呢!尤其是“法國吻”的秘密,那神秘的一吻曾讓多少入神魂顛倒,心情激蕩,但這小姑娘未來的理想之路早已既定:進外國的精修學校,學習法語和烹飪,進入社交界,設法將一些銀行家、外交官、軍官之流的人物惑人情網,然後盡早結婚。她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卡米拉隨遇而安。她的獨立精神是無聲無息的,她沒必要通過反抗家庭或周圍環境來顯示自己有多叛逆——她生活得一直不錯。
不久大家就昵稱她為“米拉”,卡米拉的個人發展完全符合學校“培養上流社會規範”的教學模式。卡米拉毫不費力的通過了A級考試,這相當於法國的業士學曆。接下來做什麼呢?她不是壞學生,卻並不大喜歡學習。她向往讀書,卻無意上大學,真正的樂趣是去遠方狩獵。
她樂觀而自信,很快成了班裏的明星,明星總不免遭人嫉妒,有些回學回憶時說,她像暴君一樣讓人害怕,班裏的少數幾個同學是反狩獵主義者,而卡米拉滿腦子想的不是圍獵,就是射獵,這點趣味常為她引來了不少的爭吵,在這些膽敢指責她打獵的女人麵前,卡米拉講話盛氣淩人,她每周照樣去薩塞克斯縱馬狂奔,圍剿狐狸,渾然不理會那些小市民的婦人之見。
③花季少女魅力
1965年3月至7月,卡米拉的父親尚德上校為她舉辦了近四個月的舞會和宴會以及其它活動,這個期間正是少女想擠入上流社會表現自己的時機,在這個季節裏,家長們如有女兒待嫁,也要在“花季”期間會客,當時卡米拉年近十八,正可以屆時在租來的漂亮的“騎士之橋”客廳會見第一批客人——她已經到了進入社交界的年齡了。媽媽送她去過理發店。整齊的發髻,小巧的劉海,一對迷人的耳環讓她略顯棱角的橢圓型臉柔和了許多——她看起來就像剛入行的模特。那天,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她格外美麗。在父母不無擔心的眼光下,她周旋在客人們之間,分身有術,左右逢源——一會瘋狂地脫掉鞋子,一會又純出自然地和人調情。她的快樂在雞尾酒的作用下,最害羞的人也會雪融冰釋。沙龍裏的氣氛就像充了電一樣。晚上11時,當尚德少校決定結束音樂時,所有的人都大失所望,竭力抗議。在公眾的要求下,“花季”繼續進行——節奏絲毫未減。倫敦的青春本是紙迷金醉,少男少女,既不知憂愁滋味,也不去多想未來。狂歡之後還是狂歡,卡米拉到處被人邀請:大家知道,有卡米拉就會有氣氛。她周圍不乏殷勤的男子。不過,這種大旋轉的生活並未讓她暈頭轉向:與其在雜亂的社交新聞欄上享受暫時的榮譽,她寧願有一群自己的蜜友。
離別前角落裏的偷吻,回程車上的撫摩,這遠不能使卡米拉開胃。她的胃口絕不停留在此。她的發型很不講究,與其說那是一位小姐的頭發,不如說像是馬的鬃毛;有時大家懷疑她會不會使用梳子。穿著古典,無可挑剔——對衣著,她自己漫不經心。卡米拉從不故意去討人喜歡,卻自然散發出充沛的活力,令人動容。她一心一意扮演自己的真實角色,和她在一起,任何人都感到舒暢。肯定自己,無須打垮別人;建立自信,無須倚賴別人;她自行其路,喜者從之。實際上,喜歡她的人還不少呢。
現在她長大了,這習慣仍未改變。不過這回在友誼之外,還要加上一點若有若無的性感。卡米拉就像磁石,所到之處,必吸引無數男孩。她談吐滑稽,精神煥發,眼鋒到處,莫非真情流露——在她灰色眼光熱情的注視之下,小夥子們無不幻覺自己幽默、出色、因而倍感自信。然而,她遠不是最美麗的女子,也遠不是最愛美的姑娘。但在她響亮的笑聲中,深邃的眼光裏,充滿了磁性。她天生比其他女人多了些東西:一笑露出更多的牙,頭上滋長更多的亂發,身上有更多的活力……她的活力讓人難以置信。
(2)不同的愛戀方式
查爾斯的生命中最美的季節即將開始。一切都讓他們的相知相戀順理成章:和查爾斯一樣,她身體裏流著英國鄉村的血;和查爾斯一樣,她喜歡跟在一群獵犬後麵縱馬奔馳;喜歡隨一條流浪的狗徒步走遍田野、草原、森林。隻有和她在一起,查爾斯才能盡情的呼吸巴爾摩拉草原上野性的空氣。她樸素坦率、心無城府,能使他忘掉身為王子的不幸境遇。這是他生命中第一次像“普通”男孩一樣和人家談情說愛。他頻頻笑著——和卡米拉在一起,生活就是一連串突發的笑聲。電視裏的“狂人秀”節目和主持人斯派克·密主岡詼諧的說詞給他們營造了笑的天堂,他們將這令整個英國捧腹的節目視為珍寶,彼此分享著暴笑的時刻,他叫她:“格萊茲”,她叫他“弗雷德”,這愛情的密碼在給對方的情書上像神話中的芝麻,在已空寂的花園裏,打開了原來隔開兩人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