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553|H:368|A:C|U:http://file1./chapters/20153/16/3430415635621318407777500197045.jpg]]]開篇語
這是一個魔幻的故事,它介紹的人物都存在於一座島上,這座島名叫空靈島。而這座島卻又被很大磁場所覆蓋,所以不被人們所知。另外,在這座大島的南部還存在一個小島——世界盡頭島。
在這座空靈島上,從正中間被兩條山脈和一片沼澤地所分開,所以這座島也就自然被分為了兩個國家——風國和月國。山脈西邊的國家叫風國,東邊的叫作月國。風國是由人族統治的國家,而月國惻是由精靈所統治著的國家。精靈族其實在相貌上與人類在並沒有區別,隻是耳朵要比一般人的要尖一些。因此他們又被一些有種族歧視的人稱為“尖耳族”。
除了上述的兩種人外,還有好幾個種族。
精怪族,他們身材比較矮小瘦弱,身高大約在60到70厘米之間。他們的皮膚呈青綠色,左肩上有一塊牢固的條狀突起物,會隨著他們偷盜東西的多少,而逐漸的彎曲;右手可以伸長,但在被別人製服以後,自然也就不能再伸長了;他們的耳朵也是尖的,呈三角形,但與精靈們的不同,他們的耳朵是會隨著他們的情緒變化而變化的。他們本不會說話的,隻能通過啞語和人交流,所以幾乎所有人都懂啞語。但在偷了足夠多的東西後,他們便可以開口說話了。
樹人族,身材矮小瘦弱,身高大約在40厘米到60厘米之間。外型卻像樹一樣;他們似樹似人,葉子便是他們的頭發,樹根便是他們的雙足,樹枝便是他們的雙手,樹幹便是他們的身軀,也是他們的臉。而他們的綠色的葉子對自己想找的味道具有與生俱來的探查力。在被魔法師施了魔法以後;他們就會有不同凡響的魔力。
藤妖族,他們長得與精怪族比較相似,渾身皮膚都是青綠色的。不同的是,藤妖族耳朵不是尖尖的三角形,而是像人耳一樣;並且他們的左肩上,也沒有那根條狀突起物。但他們的手指卻可以適時地伸長,呈現出了藤蔓狀。其長度可達到四米有餘。有的藤妖還能夠將自己的鼻子伸長。他們的鼻子相當靈敏,可以嗅到自己想找的東西的味道。但是他們由於長期被人捕殺所以數量稀少。還有就是,他們的樹藤一旦被魔法繩子給纏住,他們就無法施展可以伸縮的樹藤了。
獸人族,他們身高大多為190厘米到210厘米之間,體形龐大,麵目猙獰,臉上長有折皺,臀部後麵還長有尾巴;皮膚大多呈灰色;身體上大都長有厚甲,不容易被人擊穿,所以也就有了較強的自我保護能力。他們有著磧大的聲腺,因此聲音比較磅礴。他們本身就是從一個蛋裏,因為某種情緒而生的。在他們死後,也會再變回成為一個蛋。平時多居深山,不願與外人來往,隻有在特定的情況下才會出山。本書中的獸人,以姓“卜”的與姓“木”的為主。
魚人族,他們體形類似於人,頭部及上身似人,而下半身卻似魚。他們的身體以灰藍色為主。臉上長有腮,而在鼻子下方還長有長須。他們也有著自己的語言,通常隻有他們的王才能與人或精靈進行交流。所以能夠與普通人相交流的魚人,則會被選為“魚人王”。
鳥人族,他們身材魁梧,身高多在200厘米左右,翼展可達三米有餘。頭麵部似人,但其餘的部位似鳥;他們的嘴上卻長有喙;體上的羽毛大多為桔黃色。由於他們害怕人,所以住在了人跡罕至的世界盡頭島上。
這個故事要從二十年前開始說起。
當時風國和月國都在同一時間暴發了叛亂。而當時的世界盡頭島上的魔法師,便聯合眾多的魔法師們一起,借眾人的魔力來製造王者之杖與王者之劍,以協助風月兩國平息叛亂。而風月兩國的人也一起戰鬥,同仇敵愾。為此月國的公主也來到了風國。而在這時,王者之杖率先出爐了。便由一個月國的侍衛長用儀器包裹著,送到了月國王宮。而後,月國的叛亂很快便得以平息,在王者之劍尚未問世之時便也就得以平息了。此時,月國的國王便揮師西進,幫助風國平定叛亂。很快,兩路軍隊聯手,風國的叛亂也得以平息。然而,月國的公主卻在這時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裏,直到二十年後……(二十年後)
平頭村是風國西北的一個小村子,隻有一條小路直通漢陽。而我們的主人翁——陳佑賢就是來自這個小村子的一個獵戶。
陳佑賢今年已經二十歲了。他從小就很少離開這個村子。每天的辛勤勞作也就是與豺狼虎豹相周旋,然後滅了他們。最後他再取下它們的皮毛,讓馮大叔拿到市場上去賣。通常他的媽媽都不讓他去到城裏,似乎生怕他被其他人騙了。這種管理方式也似乎造就了他未來的人生。
他的母親是一個精靈族的人,每天都愛在家裏等待著陳佑賢的歸來。每次她在家門口做晚飯的時候,總是愛不斷地張望,似乎總是擔心兒子的安全。如果兒子從事的不是這一種職業,那該多好。可是,這就是事實。陳佑賢也必須從事這樣的職業,因為她並不想讓這個孩子過早地去接觸外界的一切。也許在她的心裏,陳佑賢就好像是一張白紙,需要未來來給他著色添彩——而不是現在。
今天,陳佑賢又來到了他的狩獵場。
此時已經是日薄西山了。夏天的陽光似乎正在他的身上慢慢爬行,樹木間的林蔭總在不斷的晃動,好似一群下了課的孩子,那樣隨著“鈴聲”——其實就是風吹動樹葉的聲音——而四處亂跑。
陳佑賢此時似乎已經看到了家中的媽媽,為他準備好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但此時,他應當仔仔細細地再勘察一下四周的情況。
陳佑賢聽著林間的樹葉沙沙作響,踩著草叢也是發出了沙沙聲。林間的黑暗,仿佛正在逐步地吞噬掉片區域。在這個林間,似乎總會有取之不盡的猛獸,正用它們黑洞洞的眼,窺伺著陳佑賢這種獵人。
突然,陳佑賢聽到了一棵樹下有響動。他猛然一回頭,瞬間警覺了起來。然後他躡手躡腳地低著頭過去察看。風聲此時已經變得不夠響了,正是因為他的腳步聲響也應當混入其中。他慢慢地走了過去,用警惕的眼神查看著四周的動靜,然後緩緩地拔開了那樹叢。
然而,這一切似乎都是徒勞的——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的獵物,就是一個小樹人被捕獸夾給夾住了。
那小樹人如今正痛苦地坐在地上,左腳被夾在了捕獸夾裏,兩手正試圖去用力掰開那捕獸夾——可惜隻是徒勞無功。現在他的左腳上已經是血肉模糊,讓人看了就會心酸,頓時也讓陳佑賢動了幾分惻隱。他的麵部表情十分痛苦,卻用期盼的眼神望向了陳佑賢。仿佛隻要誰能把他救救我出來,他就願意一輩子跟著那個人似的。
陳佑賢見狀,苦笑中有些無奈。隻聽得他說:“真是的,我都告訴過他們了——不要到處亂放這些捕獸夾。哎!誰知道……哎——”說著又看了看這位受傷的小樹人。
小樹人的麵部表情中似乎在求助於他,希望得到他的幫助。仿佛此時的清風像是一陣陣小樹人的哀號,而那濕潤的空氣好似是小樹人的淚水。此時的空氣也都在為這小樹人鳴屈了。
他又歎了一口氣,說道“你等會兒——”說完便轉身去尋找什麼東西。此時的陳佑賢尋思:“得找個什麼東西來抵住那個捕獸夾才行——我看石頭就挺不錯的!”想到這裏,他又開始尋找起了石頭,一塊小石頭——尖尖的那種。
山林間的葉子與花草在了一起,演奏出了花與葉的和諧。而林間的土地則為它們提供了最好的平台,讓它們能有機會好好地發揮出自己的水平,譜寫出一曲全新的鄉間小調。
陳佑賢此時正在尋找的就是一塊石頭——可以用來阻擋住那捕獸夾的一塊石頭。他在微微有些泛黑的樹林間尋找,像似一個尋找獵物的捕獵高手——然而他所尋找的,隻不過是一塊可以阻擋那捕獸夾一下的小石頭罷了。經過一番尋找,終於,那小樹人見到陳佑賢如有所獲地回來了。
小樹人無助地地望著陳佑賢,嬌弱眼神那樣的期盼與憧憬。他心中燃起一絲希望。他多麼期盼陳佑賢能幫幫自己,能給予自己一份關愛,給予自己一份幫助。而他得到的回答也讓他興奮不已——因為陳佑賢此時手中正拿著的,是一支前小後大的錐形石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