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些意外,想不到王帥這麼快就熬不住了,將香煙丟棄後,說了句:“這就對了嘛,早些說有何苦會有皮肉之苦呢”說完,便湊了過去。
瞧著慢慢湊來的耳朵,王帥的臉上滑過一絲狡黠,張開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不等那人慘叫,他便用力一拽,生生的將那人半個耳朵扯了下來。
“啊……”那人慘叫一聲,捂住血流不止的耳朵,指著王帥,憤怒的說:“你……”
幾個士兵見長官掛彩,紛紛揚起了槍瞄準王帥,隻要一聲令下,王帥便會被打成篩子。
“住手”端坐在椅子上的另一位軍官喊了一句,而後站起來,走到北咬了耳朵的軍官身邊,啪啪兩聲,給了幾個耳刮子說道:“木子,你太愚蠢了,帶著你的人給我滾”
“大佐,你……”木子隻是個副官,大佐讓他滾,他雖有氣也不敢撒出來,隻好帶著幾個手下,訕訕的退了下去。
大佐很是欣賞王帥,將帽子摘下,遞給一個手下,而後說道:“來人,叫醫生過來,替他醫治好,讓後廚準備酒菜”
王帥將木子的耳朵吐在地上,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但略一想便明白了,日本鬼子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低頭看了看胸前的傷口,心想著先周旋下去,等恢複了體力,再和這些畜生鬥到底。
解開王帥身上的鐵鏈,大佐便讓他坐下,這時候,酒菜已經斷來,他夾起一根油燦燦的雞腿塞到戊林晨手裏,而後才說道:“我很佩服你,不如大家交個朋友,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招供”
說完,大佐拍拍手,門外頓時穿來幾聲悅耳的輕吟聲,幾個穿著華麗的女子,搔首弄姿的的走了進來。
“陪好這位弟兄,他若是不滿意,你們統統槍斃的幹活”大佐滿臉笑容,伸手就講一個女子拉進懷裏,一陣搓揉之後便就心急如焚,瞧著王帥說:“我去去就來,你吃好喝好玩好,千萬別跟我客氣”
說完,摟著女子便離開,來到監獄外吩咐幾個士兵嚴密監視後便逍遙快活去了。
王帥想了想,奶奶的,不吃白不吃,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弄死你。
左手雞腿,右手紅燒肉,嘴巴裏塞滿了也不見他停歇,扒拉的吃個不停,可能是吃得過急,哽得他翻起白眼,指著救說道:“你的,倒酒”
那女子淺淺一笑,伸手就勾在王帥的脖子上,而後一屁股坐到他懷裏,抓起酒杯,一邊倒酒,一邊嗲聲說:“哎呀,別忙著吃嘛爺,先和姐妹們玩玩遊戲咯,不如我們跳舞給你看,是脫衣舞哦”
王帥甚是不屑,猛的一推,將女子推到地上說道:“滾開,別耽誤爺吃飯,等吃飽喝足了,我們再好好玩玩”
這時候,醫生也來了,幾個女子退到一邊,王帥便指著自己胸口上滋滋冒著血泡的傷口說:“快給爺爺上藥,待吃飽了還得和幾位姐姐玩遊戲,免得弄得傷口飆血,掃了雅興”
醫生好似聽不懂王帥所說,但替他敷了些消炎止痛藥後又退了下去,那幾個女子這才敢靠近,紛紛諂媚獻媚。
說實話,這幾個女子個個都是標準的美人胚子,皮膚嬌嫩,身段纖細,說話又好聽,歡笑見皆是波濤洶湧。
王帥自小就在白蓮教開的青樓外長大,具體喝了多少花酒,吃了多少姑娘的豆腐,他自己都記不得了,但有一點他十分清楚,那就是青樓的姑娘沒有眼前這幾個水靈。
放在平時,他一定要在花叢當中遊戲一番,但今時不同往日了,穿鑿附會,虛與委蛇倒是可以,若動起真來,指不定會中日本鬼子什麼圈套。
喝了一口醇香的烈酒,王帥便裝作色心大發的樣子,指著幾個女子說:“你們都叫什麼,報上名來,免得風流之後都不記得誰是誰了”
幾個女子掩嘴發笑,笑得波濤洶湧,白膚亂顫。
“我叫惠子”
“我叫川子”
“我叫美子”
“我叫由子”
王帥有些吃驚,怎的日本人起名字都是子,聽得好像沒什麼區別,女子才說完,他便又不知道誰是誰了,摸了摸嘴角的油膩,他翹起二郎腿說道。
“你們都有什麼風騷的本事,可會琵琶二胡,可會唱曲評書”
幾個女子聽得一頭霧水,紛紛搖頭,惠子嗬嗬一笑,伸出舌頭卷了卷,衣服我見猶憐的模樣說:“我不會這些,但可會伺候男人哦,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