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直白的搖頭,說:“三爺沒說,但是三爺再三叮囑,要想徹底弄垮薛家和謝家,必先對薛家和謝家進行商業打壓,其次才是武力鎮壓。”
這種事,傻子都看的明白,薛家和謝家,家財萬貫,而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他們手裏握著錢,有的是辦法搞我,比如買凶,就像顧巧蝶一樣,從國外花錢請雇傭兵。
除此之外,辦法還多的很,隻要他們有心,就沒錢辦不成的事,但實際上,我明白,三爺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是因為他顧忌自己的身份,炎組與雇傭兵不同,他們是為華夏效力,為人民服務,而不是為錢和權。
因此,若他貿然動用武力,替我除掉謝家和薛家,等於是以公謀私,更何況,謝家和薛家也並未有什麼滔天的罪行,唯獨把我逼得死去活來,關鍵是,我也沒死,所以三爺想要利用炎組替我報仇,出師無名。
那麼再無法動用武力的情況下,隻能實行商業打壓,用商業競爭這樣的方式來報仇,手段合理,至於合不合法,就要看用什麼樣的手段了,但肯定要比武力報複要來的正常些。
可問題是,薛家和謝家在江城根深蒂固,掌控著江城大半個商業圈,豈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動搖的。
“老東西,又擺我一道。”我喃喃自語的罵。
吳天不禁皺起眉頭,問我剛剛說什麼,我敷衍的笑著,說:“沒什麼!”然而我在心底卻止不住的罵:死老頭,玩我是吧,行,反正隱狼都已經回來了,既然扳不倒薛家和謝家,那我就想辦法把隱狼繼續留在身邊,好歹也算是條活路。
當夜,我和吳天乘車趕往火車站,一早回到江城,站在江城火車站廣場,腦子裏不斷的回憶著前幾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薛凱和謝楠兩個人聯手,把我像條狗一樣攆出了江城,還派人追殺我,越想,火氣越大,氣的我胸疼,胃也疼。
“小飛,你咋了,一臉的火氣。”吳天側臉看著我問。
我暗暗地搖頭:“沒什麼,隻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對了,天哥,交給你個任務,前些天我答應過一個人,等我回江城後,一定要把他給閹了做太監。”
吳天神色吃驚,納悶的笑:“啥?你說要把誰給閹了做太監?誰這麼不知死活,竟然敢和你立下這種荒唐的約定。”
“趙鬆,薛家的走狗!”我惱恨的說。
吳天猶豫了一會,問道:“真的要這樣做?”我點了點頭,堅定的說:“一定要!”
他哦了一聲,說:“行吧,回頭我派兩個人偷偷地去給他做了。”
隨後,我和吳天回了南苑會所,南苑會所已經被毀的不像樣,外麵撲滿了油漆,窗戶,門,也全被敲碎了,裏麵更是被砸的一團亂,沒一樣好東西。
南苑會所,我投了不少錢,現在全泡湯了,最關鍵的是,南苑會所現在正處於上升期,名聲已經揚起,今後的前途不可限量,但是現在被毀了,啥都沒了。
“這幫畜生!”吳天憤怒的罵了一句,江城的這家南苑會所是他一手打造的,自然有著深厚的感情,可現在卻毀於一旦,罵兩句,都算是輕的。
“聯係下獵狼,說我在南苑會所等他。”
說完,我走進會所,搬起一張尚未破損的椅子坐下,靜靜地沉默,現在南苑會所一毀,我是真的一無所有了,現在兩手空空,還怎麼對薛家和謝家實行商業打壓,這不是天方夜譚嘛。
過了小半個鍾頭,獵狼來了,並且藍蝶也在,見到藍蝶,我目光就一直沒從她身上摞開過,她似乎很不喜歡我這麼盯著她看,嫌棄的撇過頭去,雙手抱胸,背影傲慢,曲線婀娜。
不得不說,藍蝶的確是個驚世的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氣質也絕佳。
獵狼見我一直盯著藍蝶,好像吃醋了,問我幹嘛一直這麼盯著藍蝶看,估計是怕我看上他的女人。
我女人緣好,這是公認的,連我自己都不想否定,所以獵狼有這樣的擔憂,也並不奇怪。
“她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我低沉的說。
當即,他們紛紛向我看過來,藍蝶神情疑惑:“我們很熟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熟!”說完,我站起身,麵色嚴肅,正兒八經的求道:“姐,你還有那種祛疤的特效藥嗎?我花錢買,多少錢我都出。”
我眼神閃爍,祈求的看著她,她眉頭緊鎖:“你有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