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江城,隱狼已經名聲大噪,如果這次由隱狼負責婚禮的安保工作,想必絕對不會有人敢來婚禮現場造次。
“天哥,從今晚起,你就是保安隊大隊長了,我和小雅的婚事能不能順利舉行,就全權拜托給你了。”我笑著說。
吳天嗬嗬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還真是會給我找差事,保安隊大隊長,本來,我還在想,趁著你們明天結婚,去現場把把妹,現在看來,是沒戲了,唉……”
我幹笑著:“行了,明天就先委屈你一下,以後我會補償給你的,你是不知道,小雅有一個小姐妹團,清一色全是美女,胸大腿長,關鍵還特別騷,到時候保證你看到眼花繚亂。”說著,我看向戰狂他們:“那你們三個呢,應該沒什麼別的想法吧。”
“有!”
突然,他們齊聲應道,我臉一黑,幽怨的盯著他們三個,沒好氣的說:“有也不行,這是命令,總之,明天會場由你們全權負責,要是出了什麼岔子,這個月,哦,不,這一年的工資都別想要了,到時候我看你們還拿什麼去把妹。”
一個小時候,飯局結束,戰狂他們先行離開了,吳天單獨留了下來,神色嚴肅的問:“說吧,顧巧蝶這次來江城,是不是為了你?”
“什麼叫為了我?”我尷尬的反問他:“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要是被小雅給聽到了,肯定又是一樁天大的事,我好不容易才和她走到今天,你應該能明白我的,對吧?”
吳天冷笑,仰靠在椅子上,斜斜的看我:“得了吧你,還跟我裝,你還當真以為我一點事情都不知道是嗎?當初你和顧巧蝶打交道的時候,兩個人每次見麵,都是在酒店裏,而且還是固定的一個房間,最關鍵的是,你們每次見麵都是在晚上,你要說這都還沒點事,誰信?”
我啞口無言,但是我需要強調一點:“天哥,我可以對天起誓,我真的從來沒有碰過顧巧蝶,而且你都不知道,顧巧蝶那女人有潔癖,我每次一碰她,她總會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我,據我估計,應該是她長期周旋於江巍和郝成文兩個男人之間,從而產生了某種逆反心理,直白點說,她現在可能會比較喜歡女人,所以,你懂的。”
“呸!你說顧巧蝶喜歡女人?你當我傻啊,顧巧蝶一看就是那種欲求不滿的女人,換個女人和她處對象,能滿足她?”吳天激動的說。
我無語了,也懶得再多費口舌,起身說道:“愛信不信,總之我和顧巧蝶是清白的。”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擔憂著明天的婚禮,吳天說的沒錯,顧巧蝶的確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但不是性,而是金錢權勢,為了得到這些,她不惜毒害郝成文,在得到郝成文的全部資產後,轉眼間又背叛江巍。
從這一點上來看,她更像是一個專權的獨裁者,沒有人可以掌控她。
因此,她的突然出現,才會讓我感覺格外的擔憂和不安,雖然張思雅也非常強勢,但是張思雅不夠狠,真要和顧巧蝶杠起來,未必是顧巧蝶的對手。
回到家中,張思雅還沒睡,穿著一件性感的蕾絲睡衣,身材惹火,見我回來後,朝我看過來,美美的笑。
我走到她旁邊坐下,她抬起兩條大長腿放在我腿上,小腳丫俏皮的動,笑嘻嘻的說:“老公,腳踝疼,給我揉揉唄!”
“好!”
我順應的說,將她的兩隻小腳踝抓在手心,細膩光滑,她靜靜地看著我,吃吃地笑,幸福洋溢。
見她如今幸福的樣子,懸在我心頭已久的那塊大石頭,終於可以落下了。
我一邊輕輕地揉著她的腳踝,一邊說道:“小雅,明天你隻要安安靜靜的做我的新娘就好,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全權處理。”
聽到這話,張思雅頓了一會,張開嘴,猶豫了半天,最後簡單的說了一個“好”字。
想必她也應該察覺到什麼了,但是,如今我是她老公,她自然應該選擇毫不猶豫的相信我,這點是我曾經奢望,卻從未得到過的。
我會說這些,並非是在諷刺王妍,王妍沒錯,隻是她不夠果敢,她在愛我的同時,也在害怕,可是回想我和張思雅走過的這兩年,無時無刻不伴隨著絕望和無助,但是我們不曾真的倒下過,一直咬牙堅持到今天,這個柳暗花明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