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時差倒過來已經是數天之後了,童初成了一個無業遊民,有些後悔草率回國了。
回國後的一個月,童初窩在房間裏惡補國內的電視劇,敲門聲響了起來。童初不情願的點了暫停:“進來。”
門被打開,是楚莞文。她拎著一件香檳色的禮服走進來。
“過會跟我和你爸爸去參加宴會,你試試這件禮服怎麼樣。”
童初很果斷的拒絕:“我不去!”
“為什麼?”楚莞文把禮服放到沙發上,走到童初身邊坐下,“你推了好幾場宴會,今天由不得你。”
“為什麼?”童初反問,“既然都推了這麼多場了,也不在乎這一場。”
“因為今天是YG的老爺子井治威七十歲生日,在安江誰比得過井家?放眼國內有幾家比得過井家?你爸都要忌著井治威三分。”
楚莞文說完,又叮囑一遍記得試禮服,朝門口走去。童初條件反射的叫住她:“幫我準備一條鵝黃色的禮服。”
楚莞文像是想問為什麼,但又沒有問出口:“好,那你就下來做造型。造型師已經來了。”
童初癱在沙發上,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巴子,說好的忘記呢?穿鵝黃色的禮服幹什麼?
“瘋了瘋了,我真是瘋了!”
童初在房間裏踱步,嘴裏不停念叨著,又把一頭長發撓的亂糟糟後下樓來到大廳。
造型師們看到她異口同聲地喊到:“童小姐。”
童初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在凳子上坐好。
半個小時後,童初望向鏡子裏的自己,鵝黃色的禮服,和六年前一樣的顏色,隻是不同的剪裁。長發被洗了吹,吹了又洗之後,柔順的垂在肩膀,還有些微卷。
童振看到楚莞文和童初造型都做好了之後,把手上的報紙遞給女傭,朝著她們說:“走吧。”
一家三口坐上車,楚莞文眼裏有著藏不住的開心,一家三口六年之後又一起參加宴會。
“我家初初長大了,更漂亮了,帶出去一定更奪人眼球。”楚莞文很是自豪,童振卻潑冷水:“我怕是更讓人笑話了,24歲還像14歲的小孩子一樣。”
童初無語,回國後的一個月,童振沒有一天不在挑她的刺。
“我說啊,咱們給初初安排一門婚事吧?”楚莞文扭過頭望著童振,征求童振的意見。
“女孩子24歲是該嫁人了,但你這寶貝女兒肯麼?”
童初一直在旁邊不說話,感受到楚莞文滿懷希望的目光,童初很直接了當的告訴她:“我不肯。”
車已經行駛到井家莊園外,童初也不再聽父母的談話,將車窗打開,望向井家莊園。
井家莊園宛若一個城堡坐落在半山腰上,通過外麵鏤空的大鐵門,就全部是井家的地盤。路旁栽種著名貴的樹木,向內綿延著一眼望不到頭。再往內行駛,出現幾棟別墅建在一個巨大的噴泉兩旁,噴泉的後方是井家的正宅。像一座古堡一般,充斥著年代感與奢華的氣息。
莊園內的保安指揮著外來車輛將車停在花園式的停車場,停車場至少可以停下上百輛車。放眼望去全部都是昂貴的車,但應該都不是井家的車,隻是前來祝壽的人的罷了。井家應該不止修建了一個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