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東南亞文化之謎5(1 / 3)

第五章東南亞文化之謎5

古老的吳哥城門樓

對應於天龍星座心髒點的巴陽寺,幾乎就是“黃道北極”的所在,難道這也是個巧合?讀者們若還記得,地球軸線因為歲差運動的關係,便是環繞著黃道北極進行圓周運動,每72年移動一度。

巴陽寺最值得注意的特色,乃是它為54座巨塔所圍繞,每一座塔都刻有四個四麵佛的麵像(富有埃及風格,總計216個麵像),和吳哥通王城入口處完全一模一樣。根據前金邊國家博物館館長的說法,這些擁有典型佛教徒的麵像是具有靈性的,分別代表慈、悲、喜、靜四大崇高境界。

法國旅行家皮耶·洛提在1901年參觀吳哥時如此形容巴陽寺:

我們得用拐杖克服層層荊棘和嶙峋石塊才能到達巴陽寺。四處叢林密布,突出的遺跡石塊放眼可見。高棉向導告訴我們應該在老虎出沒之前掉頭回去,因為我們手上沒有燈籠。我隻得同意。但總有一天我將再度回到這座充滿永世之謎的廟宇。

可是在我離開之前,我抬頭仰望上方的高塔,此時大雨傾盆,刹那間一股莫名的恐懼向我襲來。一幅巨大的笑臉就在我的上方,一幅,兩幅,最後成了十幅。此刻我才明白這四幅巨臉一直在看著我們。雖然之前有人警告過我但我卻忘了。這些麵像之大不是一下子便可以參透。它們張著嘴笑,眼睛半開,充滿一股難以形容的氣氛……

在1912年,法國外交官兼作家保羅·克勞德來到吳哥。他所形容的巴陽寺是“我知道最邪惡,最受詛咒的地方。回去後我立刻生病”。但是因為直到他在一九五五年去世以前,都是一個篤信天主教義的基督徒,因此也許真正使他生病的原因,乃是他見到了一個自己無法理解的偉大神靈之作,與他的直覺認知發生衝突。

巴陽寺一直都處於改變狀態,它的原名是“Payantra”,意為父親或“揚戟之父”。梵文的字麵意思為“工具”,即某種形式的曼陀羅“它是一種冥思的輔佐工具。揚戟的每個部分都代表信仰者獲得啟蒙的一個階段”。

我們的假設是,真正了解吳哥窟的那些人並非信仰者,而是精通宇宙知識者。他們是前來巴陽寺找尋最後之謎。透過不斷的探索,他們靠歲差運動的計算想像出極為久遠年代以前的重要星體位置。

他們一定花上了一段長時間才了解到吳哥建築的排列其實是對應到黃道北極周邊的星空,特別是天龍星座。他們也一定和我們一樣,必須努力推算回公元前一萬零五百年的天空,才會發現到原來吳哥窟和天體之間竟有如此完美的對應關係。

這些精通宇宙知識者所使用的探尋過程,和我們今日利用電腦進行的搜尋過程相同:即緩慢地使地球南北極軸線繞著黃道北極旋轉。黃道北極在地麵的對應點就是巴陽寺,地基為邊長八十米的正方形,有三座神壇圍繞,離地麵約高四十五米。

科德斯稱巴陽寺為“神秘的高棉王國中心”,而貝納·葛羅斯耶則稱它為“吳哥石頭群宇宙的中心點”。約翰·奧瑞克也注意到,一直到今天為止,還有謠言傳說當中有一些年代久遠的寶藏。

這些寶藏可不見得是黃金或珠寶之類的東西。也許這些寶藏乃是知識,一種為獲得永生所必須具備的知識……天空的時間記錄者

古埃及人並未把天龍星座描繪成蛇形或龍形,而是另一種爬蟲類鱷魚,而且還同時擁有河馬與獅子的特征。結果產生了一個在埃及經文中名為“塔威拉特”的綜合體,他可是上埃及丹德拉寺的中心人物。

此處值得特別一提的是,丹德拉寺不但正確點出天龍星座的位置,同時根據法國數學家史瓦勒·魯比茲的說法,它也顯示出位於天龍星座中心的黃道北極。史瓦勒指出,代表黃道周邊星體的丹德拉寺,當中的神秘雕像並非排列成單一圓圈,而是“兩個相互糾結的圓”。

一個代表環繞著黃道北極,一個則明顯代表環繞地球極軸。史瓦勒認為,所謂的“黃道。就是代表了地球軸線繞行黃道北極的軌跡。

有不少學者都曾經觀察到“塔威拉特”的鱷魚、河馬、獅子三合一特征與“可怕的食屍怪獸”阿米特(出現於歐西裏斯的審判會場景上)完全一樣。大英博物館埃及古文物部門負責人史提芬·奎克確信,“塔威拉特”身上融入了三種動物的凶猛特性鱷魚頭,前半獅子身,後半河馬身。

不論是為了何種目的,這隻在審判場景中出現的怪獸代表的就是天龍星座,象征靈魂的毀滅,就像歐西裏斯象征重生一樣。另外還有一個奇怪的暖昧不明現象,很像我們在印度經文中看到有關那加巨蟒的敘述善惡特性兼有。因此,雖然天龍星座以被古埃及視為凶猛的阿米特獸形態出現,但是它的另外一個代表象征塔威拉特則代表善良和靈魂與初生嬰兒的保護者。事實上,古埃及更常在墓碑上刻劃塔威拉特獸,以護送死者進入冥府。

獵戶星座歐西裏斯和天龍星座——塔威拉特阿米特之間微妙關連,在埃及傳說中有更為清楚的表明。傳說歐西裏斯在被淹死尼羅河中之後,一隻鱷魚將他的屍體背上陸地。有的傳說將歐西裏斯神秘地寫成躺在沙地上的巨龍,而有些則將他轉化為類似在吳哥窟中見到的巨蟒。

在古埃及《亡靈書》中我們也看到,地獄之神歐西裏斯居住在牆上掛滿活蛇的宮殿之中。

這些神話概念在公元前一萬零五百年春分清晨的天空中得到印證:

如果在日出之時讓電腦朝向正西方看去,寶瓶座已自地平線下沉,隨之升起的是雙魚座。

獅子座於此時自正東方升起,仿佛在將其下方的太陽拉起一般。

橫跨於正南方子午線上的是獵戶星座,古印度將之稱為“Kalpunlsh”(握有時間之人)如同古埃及《亡靈書》中記載,歐西裏斯聲稱自己就代表時間。

橫跨於正北方子午線上與獵戶星座遙遙相對的是天龍星座黃道北極的神秘守護者。

由此我們不難看出,獵戶星座和天龍星座的關係在古代是被如何看待了。事實上,根據科學觀測所的證實,二者因為歲差運動的關係,有如蹺蹺板的兩端呈現一上一下的相對位置。電腦模擬告訴我們,兩個星座的反向運動位為等速。當天龍星座達最低點時,獵戶星座正好位於其最高點,接著二者又開始分別穩定上升與下降。其各自上升(或下降)一次需耗時將近一萬三千年,如此永不休止地循環下去。

更奇妙的是,吳哥和埃及基沙金字塔分別成功地捕捉到位於最高點的天龍星座和位於最低點的獵戶星座,正好是半個循環的結束點。我們也知道當時正好是公元前一萬零五百年的春分清晨。

自公元前一萬零五百年至今,兩個星座又已曆經了完整的半個循環,現在的天龍星座止接近它的最低點,而獵戶星座則接近它的最高點。

也就是說,天龍星座與獵戶星座又準備開始反轉運動了。熟知隱士教義的人都知道,又是一次大變動即將來臨。至於會變好或者變壞,全看人類自己的選擇與作為了。

1856年,英國工程師約翰和威廉兩兄弟在印度德裏西北修建從拉合爾至木爾坦的鐵路時,因鋪設鐵軌需要道碴而發現了掩埋在地下的古城哈拉帕,但他們並未意識到這是一項具有曆史意義的重大發現。他們從這印度河上遊地貌座古城廢墟中取走了大量的磚石墊在鐵軌之下,鋪設了長約有160公裏的一段路。直到1920年,考古學家才聞訊趕來發掘。同年,巴納傑在哈拉帕以南約650公裏的“死人之丘”發現在又一處類似的古城遺址摩亨佐·達羅。1922年起開始發掘,其規模之大、持續時間之久在印度國內均絕無僅有。這兩處遺址的發現表明,早在距今四五千年前,印度河流域就已經出現了一個古老的文明,它與埃及、巴比倫、中國的文明一樣悠久和輝煌,故並稱為從類文明的確四大搖籃。

印度河上遊民居根據最近20年來印度、巴基斯坦兩國考古學院界共同的調查結果表明,已發現的印度河文明遺址數量超過200處,其分布範圍東起新德裏近郊,西抵伊朗邊境,南達古吉拉特邦,北止喜馬拉雅山南麓。東西長1550公裏,南北寬1100公裏,麵積幾乎與英倫三島相當。

4500年前,哈拉帕和摩亨佐·達羅等城市在印度河穀地區,富庶繁榮,盛極一時。這兩座城市有可與現代工程媲美的排水係統,還有四方網格設計的整齊街道,不愧為城市設計的傑作。建造這兩座城市的人民,也建立了一個帝國。但是他們的社會組織、宗教信仰和風俗習慣,全是個謎………等到有人能辯認他們的那種奇怪的象形文字時,才有希望解開這個謎。

印度河神和印度古文字

印度河文明遺址的發現,尤其是巴基斯坦境內的“死人之丘”摩亨佐·達羅遺址的重見天日揭示出,早在雅利安人入侵印度之前好幾個世紀,這裏就存在著一個繁榮的青銅時代文明蛇具有規劃完善、人口密集的大型城市的和眾我的小型城市以及居民點,不僅有賴以生存的農牧業,而且還有相當發達的海外貿易。曾幾何時,印度河文明沸沸揚揚,揚名四海,怎奈好景不長,它大約持續了750~1000年左右,便倏然消逝了。印度河文明的突發性產生本身就是耐人尋味的,其忽然消逝更是令人捉摸不透。

燦爛輝煌的印度古文化

十萬年前的古印度石器。在維多利亞女皇時代,興建一條鐵路就是進步的象征。這是使一個國家躍入現代化的建設。19世紀印度興建鐵路時,竟然出乎意料地揭露不少古代秘密,把印度文明的超源反而推早了約有2000年。

東印度鐵路公司的工程師,約翰和威廉·布倫頓兄弟,在印度河穀砂質衝積土壤上鋪設軌道時,遇上了困難。據約翰事後追記,1856年“我一再動腦筋想著怎樣去找這條鐵路路基需的道碴”。隨後他聽說,距鐵路線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名叫布拉明納巴備的古城遺址。他前往巡視,發現該城用燒製精良的硬磚建造。他又說,離去時“我深信這裏就是個大石場,有我需要的道碴”。這樣一來,布拉明納巴德就變成了目前這個破爛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