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有史以來最盛大的婚禮將於5月1日晚在金悅大酒店舉行。
作為婚禮的新娘,餘容對未來的生活似乎有了一絲期待。她馬上就要嫁給那個從一年前第一次見麵時就愛上的男人了,雖然這一年的相處,徐曜麒對每一個人都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形象,可餘容卻覺得這就是他最為迷人的地方。殊不知,在不久的將來,待人溫和有理的他卻變的十分陌生。
“容兒,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讓爺爺來帶你進去。”80高齡的徐老爺子久病的臉上揚起了很久沒見的笑容,若不是他的堅持,她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不會嫁進徐家,這婚禮也不會提早進行。
餘容一手拿著捧花,一手挽著徐老爺子走進禮堂。紅毯盡頭,她和徐曜麒順利的交換了戒指。
酒席間,徐曜麒早已不耐煩了這觥籌交錯的虛偽,扯了扯領帶,對酒桌上的客人道了聲失陪無視了坐在一旁的餘容便向陽台方向走去。
“曜。”楚楚可憐的女聲突然在陰暗中響起。
“嘉悅,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在米蘭嗎?”
“是不是我不回來,你就要和那個野丫頭在一起了!”妝容豔麗的臉因為扭曲而變得嚇人。徐曜麒,不得不伸手將她摟在懷裏,輕聲安慰。
這邊餘容見徐曜麒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不禁擔心便起身尋去陽台。
“嘉悅,我隻是為了爺爺的命令才答應娶那個女人,如果不這麼做我拿不到一分家產,並且會把我的那一份全部轉到她的名下。”徐曜麒扶著莫嘉悅的肩膀說道。
走到陽台的餘容將這一番話聽的很真切,心裏瞬間冷了,顫抖著聲音問:“曜麒,你說的是真的嗎?”
“你怎麼會在這,你偷聽我們講話?”徐曜麒皺著眉質問。
“我說你剛剛講的是真的嗎?”餘容充耳不聞這質問,固執的重複著。
徐曜麒笑了笑:“你不是剛剛聽到了嗎。”
“餘容是嗎,曜他根本不愛你,你別妄想麻雀飛上枝頭了。”莫嘉悅說著還將手中晃動的紅酒潑到了餘容的臉上,順著脖子一直蔓延到白色的紗裙上,就像一朵沾染了血色的白玫瑰,格外豔麗。
“嘉悅,好好的一杯紅酒潑到她身上不是可惜了嗎?”徐曜麒出聲嘲諷。
“哦!對哦,真是浪費了一杯好酒,曜,要不我們一起去老地方吧,孫叔前兩天剛聯係過我收到了一瓶82年的拉菲,叫我帶你一起去呢。”
“哦?孫叔邀請,那可要一去。走吧。”徐曜麒一摟莫嘉悅直接向外走去,徒留餘容一人在陽台上呆立。
她想過徐曜麒不愛他,但她滿心認為徐曜麒會答應,至少是認真的,卻沒有想到是這樣。
“新婚之夜,新郎卻攜其他女人而去,嗬嗬,這要是被那些個記者拍到,那可是天大的新聞了。”躺椅上的男人輕笑出聲。
“你是誰?”餘容轉身,被躺椅上一身休閑打扮的男人給驚豔了,她從來沒見過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俊美如斯。
“容遠。”男人薄唇輕啟,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歐洲容氏?”
“你知道的還不少。”男人起身,如鬼魅般瞬間站到餘容麵前,將雙手搭在她的肩上緊盯餘容,將臉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