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和春天有個約定
經過一個肆虐無情的寒冬,覺得這個春天是格外的不易,也格外的溫暖。 早早的,太陽就照射在書房裏,索性打開書房門,讓它也吸收吸收這陽春三月的清新;順此也打開(電腦)音響,放著喜歡聽的歌曲,邊聽邊幹家務活:擦擦屋拖拖地,洗洗衣服什麼的,咦!還別說,哼哼唱唱做起事來特別開心,效率也特別的高,不一會,家務活就幹完了。 接下來幹什麼呢,這個周末又不想逛街。幹脆還是寫寫心情吧,這麼好的春天,不寫寫也太遺憾了,更對不起這美好的春天吧,嗬嗬。雖然文字不如朋友們寫的那麼美,那麼好,那麼暢,但至少是我至真至純的心裏話。所以,沐浴著美好的春光裏,一顆愉悅的心隨著春天莫名地湧動起來,不由來到“琴”前劈裏啪啦彈奏起來,自娛自樂感覺還是不錯的,讓心與心的交流,心與心的對白,來度過陽春三月裏第一個周末。 今年的春天,好象來得不是那麼的輕鬆和爽快。經過一場罕見暴風雪的洗禮後,雖然疲憊不堪,但它還是輕輕地來了。然而,暴風雪再大再凶猛也擋不住春天的降臨與美好。因為,春天是生的希望;春天是萬物複蘇的季節;春天是鳥語花香的景色。春的聲音,是人們的歡喜;春的讚歌,是人間真情的傾瀉;春的色彩,是至純至誠的真愛。這就是人間春情。 情,有親情友情和愛情,至於“春情”當然是有關春天的情結哦。 這春情還得從去冬說起。 在一次請求同事QQ“遠程”幫助中,發現他Q號改名換姓了,由原來的“夜貓子”變成了“聖愛”。遇上我這個人凡事總愛刨根問個究竟的人,經仔細打聽才恍然大悟,敬慕與感動油然而生。 原來,他參與了一個名叫“社會救濟平民大學”(其實,這是他的QQ裏的“畢業院校名”,真實名稱叫“聖愛”,好聽吧!據他介紹還是裏麵一個不大不小的頭呢。嗬嗬)一個民間組織,專門針對周邊貧困山區那些品學兼優而又上不起學的孩子們實行困難捐助。當然,捐助者全都出於自願。他們來自當地機關、企事業單位,在校學生,還有離退休人員等等,聽他細聲細語娓娓道來,仿佛在他們身上看到了一種無形的光芒:那就是愛。心,不覺微微躁動起來。在他們的俠義行為感召下,不由自主產生一種想法:想成為他們隊列裏其中的一員。於是,與他商定好:在08年開春後,也就是新學年的前夕,一定幫我物色一名品學兼優的(困難)學生,讓我也為山區的孩子做點力所能及的事。
古人曰:“莫以小善而不為,莫以小惡而為之。” 誠然,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這就需要大家的力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嘛。今天,你捧出了愛心,明天,回饋你的將是一片溫暖的陽光,你的靈魂在無聲無息得到了升華;愛在默默地奉獻,它就似星火照亮貧困山區村村寨寨的各個角落,讓這些角落不要再被陽光遮擋和遺忘。因此,這愛心火炬手必須有你、有我的參與和傳遞,才能讓貧困山區的孩子們真正感受到這陽春三月的溫暖。 相約春天,相約新學年,心願如願以償:在朋友用心幫助尋找下,用微弱的力量去幫助山區一名的小女孩(我的條件是要女孩。因農村對女孩有歧視現象)實現了她繼續升學的夙願。 雖然,一個人的力量微不足道,也說明不了什麼,但隻要人人都能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就會聚沙成塔的。也許你聽聽下麵這段話就會明白許多。這是濮存晰為央視播出的一條公益廣告裏其中的幾句台詞:“..有時候,多一份手勢對別人來說,就是多一份體諒;有時候,多一點耐心的等待,對別人來說就是一種關愛;有時候,多一點點分享,對別人來說就是多一份溫暖。”說的多好啊,體現了人與人之間的一種溫情。 人世間,不論是親情、友情和愛情,都需要我們用心去嗬護它,溫暖它,擁抱它!猶如萬物需要太陽,禾苗需要雨露,社會需要安寧,家庭需要和諧,心靈需要港灣。為了我們精神不再貧乏和空虛,為了不讓人類的情感走向沒落,為了人世間還有我們需要的溫暖,為了我們的生活更加美好,人間需要真情。 在這樣一個春暖花開時節,來實現自己的承諾,心情無疑隨著季節而溫暖開心起來:“我和春天有個約定,在這裏訴說春天之情,如今依偎在春天的懷抱,就讓這約定凝成永恒。” 春天是美好的,承諾也是美好的,實現願望更是美好的。 我想:如果十三億中國人,十三億個承諾,人人都有一個約定,那將是怎樣一個美好的春天呢?!
哭吧,我的兄弟
--寫給我買醉的兄弟 暖暖的餐廳,熱騰騰的火鍋,打得火熱的我們。 誰的眼裏有那麼一絲不容易抓到的落寞? 才知道那是眼淚,是心裏的,我的兄弟! 我能說的隻有:別哭,我們親如兄弟! 推敲再三,思索再三,琢磨再三.. 敲出文字時,才恍然大悟的明白壓力是怎麼回事。 或許隻是平常舞文弄墨慣了,或許感情泛濫到麻木了,所有的是是非非都被像我這樣的文人塗抹的神聖美好不可侵犯。或許自從昨天和哥們的一別後,我的那顆冷漠的心被摘走了,剩下自責與內疚屬於我。 好久沒有衝動和意向想要主動寫點東西了,盡管最少也在10天寫一篇文章,其實隻有自己知道那隻是自己硬給套上的十字架罷了,逼出來的東西總填補不了發自內心的真實,盡管有華麗的外表打著圓場。 從昨天至今,那個麵孔,那些發自內心的掏心窩子的真心話,那些一個男人眼裏的淚花,那些想要灌醉的難受.. 或許我沒有100%的體會到,但我心疼了一下,第一次有一種罪惡感,第一次感覺自己的一言一行原來如此影響著一個脆弱的靈魂,我混蛋到無語..
前幾分鍾,我打開電腦,翻開文檔,麵對空空如也的屏幕,想要體會那種失去了一些,
寄托了一些的境地。 我懂了,就在我寫不出一個字的時候,原來我迫切的想要表達我最真摯的情感,可期望過高,壓力便超負荷,我甚至沒有靈感和思維。 我不想我的朋友,我第一次想要寫到的最真的朋友如以前有些人物似的敷衍了事。 徹徹底底的,第一次,我想要用我僅有的方式--文字,來紀念那一瞬間,那些鏡頭,那個脆弱無力的男子漢。 雙手撕扯著頭發,想要用最真的感情描述一個我第一個迫切想要紀念的人。 近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大腦始終翻江倒海,無法平靜,仿佛那是昨天至今一直的精神狀態。 或許我杞人憂天,或許我有一些長大,或許我學會了痛惜和反省..。 想要暫時的封住那些暴亂的神經細胞,我從自己的博客裏選了一首over好久的老歌《當你孤單你會想起誰》,而且設定了單曲循環模式。 又大約十多分鍾過去了,我總算找回了狀態,那種稍加平和的心態。 盡管刪刪減減,我還是硬著頭皮以最好的姿態,敲出來那些鏡頭,那些話語,那些表情..。。 首先介紹一下今天的主人公:他,男,1985年3月3日出生,比我整整大了一年零一天,因為我是1986年3月4日的出生的,所以我們彼此的生日記得很清晰。 從初中一年級開始我們便在彬縣城關中學成了同學。 同學,僅此而已。 不知不覺我們念到高中二年級,那時候仿佛有點接近朋友。隻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朋友,僅此而已。 而,此刻,我們已經是大學畢業生了,不同的是我們不再是同學,不再是朋友。 我們成了鐵如兄弟的哥們,恰如其分。 昨天他從西安工作回來,盡管身上沒拿多少錢,但還是打腫臉充胖子似的請我和一個哥們吃飯。 這是他簽了工作第二次請我吃飯了,盡管他說工作簽的不是很好,從來沒有打算請別人,甚至是西安那邊的一些朋友,可剛回來,第二天就請我吃飯,或許早已把我當成自己人了吧,雖然我們總是說我們是兄弟。 吃飯的時候,他要了酒,也許昨天心情不好吧,他硬是要喝酒,他說想要把自己灌醉,讓我們看看他落魄的樣子,他想要找個肩膀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盡管古語有雲:男兒有淚不輕彈,也許隻是未到傷心處吧? 當聽到所有喝醉的人說自己沒有喝醉的時候,我們嘲笑他喝醉了。 也許醉了,也許糊塗,也許清醒.. 他說了好多好多的話,第一次發現他這麼健談和那個720度大轉彎後麵的自己,包括所有.. 從來沒有的,我發現原來我可悲的從不曾了解過他,甚至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我根本不配做他說的那種可以交心的朋友,更不用提什麼親人兄弟了,簡直都成了滑稽的扯淡,我不由的鼻子一酸。 愧疚,自責,心疼.. 總之絕對不亞於所謂的打碎了五味瓶那般窘迫,那種無法言表的尷尬,簡直比在最在乎的人麵前被閃一記耳光更甚。 那一刻,或許算是比較明智,我選擇靜靜的呆著,用心的聽著.. 胡話也罷,真心也罷,一切都是那麼真實,那麼毫不掩飾的樸實..
當然,這還是要從他在高中父親突然病逝開始,不言而喻,後麵的情況可想而知,一個
瞬間,或許你的命運將從此改變,甚至是性格和做事的方式。 他告訴我們,他經常做著一個夢,夢見他父親抱著他的孩子,笑容是那麼的慈祥,那一刻他感覺好踏實,從來沒有過的安全和實在,每次夢到這樣的夢時,他總是試著掐醒自己,他多麼希望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那一切都是真的,可.. 那一刻,他的眼眶懸著淚,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沒有立場,就沒有發言權,也許身心體會過的人才會懂? 接著喝了一杯酒,我沒有攔他,也許我隻是想要給他這個自由,因為我知道,他隻是想要找個人傾訴,雖然平時稱兄道弟,但從來沒有機會扯下麵子和尊嚴說這些最真心的話。 話題一轉,他又說起了高中找女朋友的事,或許是喝醉了,有些前言不答後語,可意思主旨卻沒有脫離,或許這也就是他心中最大的一塊石頭吧? 那時候才知道,一向學習品學兼優,從不屑談朋友的他,突然找了女朋友,還一幅沒皮沒臉的嘴臉都是硬撐的,雖然那時候自己對他的這些怪異行為十分不解,甚至覺得他無藥可救,可從來沒有對其思考甚至一分鍾,為他。 他麵帶慘笑的說道,那時候他那麼迷戀於那個女孩,隻是想要找個安全的港灣,靠著哭泣,那時候他也隻是個孩子,突然在幾分鍾就失去世界上最親的人,那種仿佛塌了全世界的感覺徹底擊潰了他,他想要用墮落的方式麻痹神經,也是那個時候,他學會了抽煙.. 在我的記憶當中,我知道,自從那件事以後,他徹底變了,變得讓人不認識,愛和別人比,除了學習,包括一切,我曾不解的批評他,教訓他,現在簡直不敢麵對那個隻關注表麵的自己,那般淺薄.. 他說過,那時候他已經給自己下了定義,因為他和別人不一樣,就是缺胳膊少腿了,昨天他還是這麼說,所以他發誓要在其他方麵趕上甚至超過別人。 就像他說的那樣,我也記得不大清了,聽說在高中的時候我嘲笑他不會唱流行歌曲,他費了好多時間,終於學會了好多首,盡管是小孩子過家家的賭氣,但是我能體會到那種明明失衡的心理,卻還要假裝堅強的別扭和痛苦,我又一次默不作聲.. 高三的時候,他每天晚上都學習到兩三點,雖然一直盯著書本,盡管看了,可看了多少?沒有人知道。他能做到的隻是逼著自己堅持同時間作戰,他不想被打倒。 最後他考上了本科,盡管成績不是很理想,我明白,憑他的正常發揮,考個好大學絕對沒問題,可他說,在那樣的狀態,他已經盡力了,他沒有複讀,因為那麼些的家庭重擔一下子全落在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的母親身上,他能念完大學已經算是熬到頭了。 我心潮翻湧,和自己的任性相比,我無地自容,我低下了頭.. 大顆大顆的他的眼淚,第一次看見一個男人哭的模樣,那麼無助,那麼脆弱,那麼沒有安全感.. 我好想借個肩膀,真的,第一次有這樣的衝動,或許冷漠的心被融化了吧? 回來的路上,我的心一陣酸疼,那種滲入骨髓的折磨難以平複,母親看我不高興,我便說了關於他的一切.. 或許同是天涯淪落人吧?母親也是從小就失去父親的苦命的孩子,她開始給我講沒有父母孩子的淒苦,雖然沒有眼淚流出來,可是,我的心在流血.. 那一次才明白父母意味著什麼? 大過天,大過地,大過一切的物質和精神食糧.. 突然覺得自己好幸福,就像他說的,我們有他沒有的,或許當時他說這樣的話語是割肉般的心痛,也許他隻是想要讓我學會珍惜現在的一切,因為我們是兄弟,既然我有他沒有的,他就有義務以自己的例子來讓我好好把握。 我明白了,什麼是親兄弟,這就是親如兄弟的哥們。 不惜揭開自己的傷口給我上了重要的一課,這樣的苦肉計真的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