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至親至愛,我永恒的守候2
這個六月真的有些忙,忙著搬家,忙著工作,忙著培訓,甚至忙到湖北老家去了,在家隻待了一個晚上又趕著回溫州,下車腳得沒站穩,下午就開始上班。 六月已如落花,從歲月的樹上掉到地下,隻等來年從上枝頭的夢。 會有的嗎? 明年, 還是再明年呢。 我想,有夢的地方,就應該有路,當然,路在腳下。 煙散了,人醉了,情滅了,霓虹燈亮了
沒有受過傷的女人,是不會愛上傷口的,做著一個神情憂鬱的女子,坐在陰天憂鬱的場景裏吸煙,總是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澀,長長的,細細的,煙在清瀅動人的纖指之間燃燒,如同那深藍色的指甲,有一點深邃,有一點慵懶,有一點嫵媚,有一點溫婉,還有一點迷情,此時此刻,她內心的疼痛正如藍玫瑰般綻放。 K歌房內,嘈雜、瘋狂、重金屬音樂歇斯底裏地宣泄著人們的空虛與迷失,角落裏,一張絕美而無助的臉寫滿落寞,仿似高漲的溫度和她豪無感覺,閃爍的燈光挑逗著人們蠢蠢欲動的各種渴望,而此刻,她的心中卻充滿訣別般的淒美。音樂已經換了風格,輕緩、柔軟,這種音樂喚起了她的傷感,該死!是誰說舒緩的音樂可以使人心情安靜,在她看來,絕無此事。她緩緩起身,切歌切歌再切歌,搶過MKF,試圖換回屬於自己心中的渴望,不再迷失與彷徨! 每年的夏日,她都會迷失,痛總帶不走她對愛的憧憬,於是,今年的夏日,她繼續迷失了。在人海茫茫的城市,孤寂可睹,心傷未療,不辭而別的訣別依然苦不堪言,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在人行中穿梭行走,瘦了!憔悴了!情亦滅了! 每一夜,燈滅了,霓虹燈已點亮,夜色漸荒涼,她秉燭夜談,談曾經、談未來,談得最多的是現在,自憐自哀,對象卻總是紙和筆,結束語往往會憧憬美好!鎖住那本發黃的書;倒掉那杯黑咖啡;留住那句讓人心跳的詩;回到那羞澀的時代。生活裏隻有粉紅色的夢。 這樣一個愛幻想的她,這樣一個愛著愛的她,隻要她丟棄那些曾經給過她的瑕疵、讓她鬱鬱寡歡的憂傷、那不值再提的過客,回到愛的懷抱,她將依然如紅玫瑰般綻放,如香水百合般散發著芬芳。 煙散了,酒醉了,情滅了,霓虹燈又亮了.. 無奈,還是無奈
無奈,你的背影總那麼孤單;無奈,你的笑容總那麼蒼白;無奈,你的字眼總那麼悲傷;無奈,最後還是無奈......... 你總是把自己包裹在冷漠的冰窟裏,不笑也不哭,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保持著沉默,就算受了再大的苦,再大的委屈,你也不說,這樣的你,真讓人心疼。在生活中,你也是形單影隻,沒有一個朋友,我知道,你害怕受傷。你的心中容不下任何人,當然,除了她。離開的她,還牽涉著你的生活。你從來沒有注意過身邊的人,包括我。你總認為世界上隻有她最好,但你必須接受,她已經背叛了你!背叛了你!親愛的,我該拿你怎麼辦? 你總讓我著迷,你的笑,你的淚,都牽涉著我的情緒。你也總讓我欲哭無淚,哭笑不得。你說的每一句曖昧的話都讓我高興半天,可到最後換來一句“哥們兒,別當真啊,開玩笑的。”親愛的,你可知道,這樣的玩笑開不得,這樣會給我太多希望的。我也和你一樣,是個專情的人,我深愛你五年,可你的心裏從來沒有我,難道你的心裏就容不下我嗎?你就不能接受我嗎?我也知道,感情是勉強不來的,但為什麼你還要給我希望,還不讓我死心。親愛的,該做選擇了。 你總沉浸在音樂的世界裏,你知道嗎?有時候都害怕你回不來了。你的隨身聽從來沒有離開過你,也沒有讓人碰過,我知道,這是她留給你的最後一件禮物,但我送給你的呢?你
幾時拿起來聽過?做人,不要過分了。你從不讓人接近你,是害怕受傷,還是因為她?你還在等她嗎?親愛的,她不會再回來了,放手把,你付出的已經夠多了。 我終於明白,我們之間隻有友誼,沒有情愛,親愛的,你愛過我嗎?我真的不能再依賴你了,親愛的,再見吧。 無奈,你的笑總那麼刺眼;無奈,你的心理隻有她;無奈,你總那麼讓人心疼;無奈,還是無奈........... 情送幽香入夢中--懷念堂哥
堂哥不是叔叔的親兒子,是嬸帶來的,跟我們一個姓。叔叔給他取名長安。 嬸是個有些文化的人,知道知識的好,節衣縮食供幾個孩子讀書。因此在堂哥十七八歲之前,一直在學校裏度過。由於生活的原因,最後書還是沒成,但也算是同齡人中有文化的人了。 他的命運不是很好,因此一生不見富裕。他拚搏過,也僅能維持生計而已。堂哥一米九一的個子,在我記事的時候就是瘦瘦高高的,他離開我們時還是皮包骨的樣子。 堂哥對老人極好。叔活著的時候,重視自己親生的,跟他家二哥在一起過,並不幸福。可是,堂哥並沒有因叔的原因而放棄自己應該做的一切。逢年過節,生日聚會,肯定熱情張羅。叔嬸有個為難之處,從不袖手旁觀,盡力使二老高興。無論多麼拮據,也沒讓老人灰心過。叔過世後,嬸把堂哥家當作自己寄托的地方,委屈難過的時候就去,跟堂哥嘮叨幾句。堂哥隻要有空,總會陪嬸喝點酒。隻要老人的酒桶空了,堂哥就會在街裏挑選上好的給她送去。哥對老人沒有大的“動作”,但於平靜和樸實之間盡自己所能照顧他們。他一直堅持,從未厭煩過,也不和其他兄弟姐妹爭什麼。 堂哥是個好人,對富的親戚他不巴結,對窮的也不矮看。凡是能到他家做客的,他都熱情款待。這一點,村子裏的人有口皆碑,一致稱讚。 我二十一歲大學提前錄取後去鬆原市裏打工。堂哥一家在市裏謀生活,在一個狹窄的弄堂裏租了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一家三口擠在裏邊。每天他騎著“倒騎驢”(三輪車裏的一種)早出晚歸載客運貨,嫂子沿街賣菜,雖然每天有點“活錢”,但也積攢不下。他知道我是為了掙點學費,因此讓我在他家吃住。我住了七十一天,賺的錢他一分沒要,隻是告訴我以後好好念書就行了。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這種無私和對親情的摯愛,讓我感動和感激,我一生都不會有半點的忘卻。堂哥的做法使我放大了對人生的思索,使我在心裏告訴自己終生要做個好人,珍惜每一份能夠遇到的緣,讓人間的真與愛切實地傳遞。 堂哥平淡的走了,就如一朵普通的水花撲騰在海麵一下然後便消融了。可是,在我們這些親人的心裏卻永遠留下了他的微笑和質樸的真情。 不想說他太多的事了,但這份真情如一縷幽香,能夠滌蕩自己的靈魂,能夠溫暖自己日漸麻痹的感覺。也許,人間的溫情隻存在朋友和近的親戚中,但我仍願意把它幻化為樸實、純良的人之間的相濡以沫。 我的寶貝
一大早,可愛的兒子就為我高唱“生日快樂”歌,手舞足蹈的向我要生日蛋糕。他總是賣弄自己聰明來換取他的願望。 5年前,出生不久的兒子被診斷為先天性心髒病,在那一刻,我的心也跟著碎了。小小的嬰兒就要接受這樣的大手術,讓我不知道該怎樣去心疼這脆弱的生命。兒子8個月時,醫院決定可以做手術了,我真的很高興,沒有敢想什麼風險,隻有那種重生的喜悅。手術前我並不像其他患兒的媽媽那樣悲傷、那樣害怕、那樣不舍,雖然很理解,但我知道這些感覺都是次要的,因為我的心就一直依偎在兒子的心上。 手術前一天,醫生通知不能給他任何食物,甚至一口水也不可以。所以,從淩晨起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