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耶魯,使用了雙重極端的刻印。他身體的狀況就算是神也搞不清楚。一旦惹出點麻煩,後半生淵月絕對會在星刻庭無窮無盡的追殺下度過。小命為重,淵月自然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五十多天以來,麵對兩個擺在麵前的“美食”卻隻能看不能碰,淵月一直都覺得無限的遺憾啊!(這隻該死的小東西!)
幾個朦朧的身影在遠處的樹叢裏隱隱一晃。淵月眉頭輕攏:“看來還有人手留在這裏,哼,真是麻煩!”
素手輕點,亡靈馬車悄然無聲的駛向密林深處。幾個轉彎處,馬車突然停住劇烈的搖動起來。隨即,“嘩啦啦”的變成散落一地的各種關節骨頭依附在各種骨骼間的力量終於在周圍詭異的平和下飛速的消散殆盡。
向不遠處掃了一眼,在淵月眼裏,一個被無數植被藤條蓋住的洞窟越來越明顯。“嗯,還好不遠了!”
淵月是個非常之聰明的女人,在進入通天柱之前她就做好了近乎完全的準備。這個洞穴,就是她在“萬一”之時足以應付一切的保障。
“小黃金!”淵月滿臉的含笑,簡直就像要誘拐幼童的變態阿姨。
黃金耳朵一豎,擺出了十二萬分的迎敵姿勢。“額嗬嗬嗬!”淵月捂嘴嬌笑,盡量使語氣聽的來和藹動聽,可是眼裏卻還是清清楚楚的寫著“我有陰謀”四個字。她像勾引一樣伸手輕彈了一下黃金渾圓的臉蛋兒(嗯!古金這錢鬼是怎麼做的,觸感真好!)
“黃金乖!你看,前麵就是姐姐休息的地方了,來來來,姐姐幫你把你主人扛過去,你要好好把你主人的好,朋,友跟著帶過來哦!”
(嗬嗬,隻要把這小東西調開,接下來......嘿嘿嘿!)
黃金眼睛一眯,露出極端懷疑的眼神,然後叼著古金的衣服一路小跑著衝進了前麵的洞窟,留下依然橫躺著的耶魯和帶笑沉默的淵月。
傻眼的看著眼前不能碰也不想碰的“實驗材料”淵月一陣暗恨。“鬼東西,真是和他主人一個樣賊精!”
洞窟裏收拾的很幹淨,放置有充足的食物和純淨的水源。困在空間夾層裏這麼久,淵月早就用光了自己術法空間裏的資源。餓的心慌也渴的喉嚨冒煙兒了。
一進洞,就看見黃金站在古金的頭邊。額頭正中再次露出了魔力龐大到不可思議的“月之滴”,冷月一樣的光華就不斷的注入古金的體內這幅情景,在夾縫中淵月也不知看了多少次了。但就算在月之幻寶近乎無限的力量下,古金卻絲毫沒有轉醒的征兆。
扶著耶魯打算在一邊坐下,淵月輕喘了一口,不由自主的抱怨:“真累,本小姐何曾幹過重活兒。男人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怎麼這麼重!”
“嗬,抱歉!”
“哼,知道就好......啊?!”
淵月以光速轉頭,五十多天以來一直昏迷不醒的耶魯,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哇!”淵月窘的用力一推,耶魯也完全失去了以往敏捷的身手仰天倒下。空氣中,他的後腦和石壁碰撞發出了清晰的“咚”的一聲。
(應該死不了吧?)淵月有些不好意思的靠過來:“抱歉,你應該沒受傷吧!”
擺擺手,耶魯依著石壁想要站起來,但掙紮了幾下還是無力的坐在了地上。他無奈的笑了笑:“睡了這麼久,雖然氣血和魂靈都回複了,但身體卻還是沒有一點的力氣。”
淵月眉毛一挑,身為資深的“巫咒師”她自然清楚。氣血還好說,但大量消耗的魂靈之力,她從沒有看過有人能回複的這麼快。
瞟了一眼旁邊死人一樣的古金。淵月暗道:“機會難得,這鬼精的錢鬼還在暈,另一個應該比較好說話吧!”
她走到耶魯麵前蹲下直直的盯著他,直到淵月自己都感覺都感覺不好意思的時候,她才開口說:“我救了你們的命吧?”
耶魯點點頭,直接開口說:“你想要問什麼?”
淵月一愣,她沒想到會這麼順利。微的一笑,無邊的麗色就這麼散發出來。
她笑眯眯的掰著指頭:“我也不貪心,不會讓你們太為難的!我不問你身上為什麼會有兩重的神明‘刻印’,也不問他身上的金光到底是什麼。我隻是好奇,我明明看見你的手......還有那錢鬼的頭發那是失去大量超過了極限的魂力征兆。你們怎麼可能回轉過來?”
耶魯指了古金一下,說:“如果這家夥還醒著你就絕對不可能知道一個字,我可以提示你,但能不能想清楚就看你自己了!”
對自己的智慧非常有自信,淵月點頭答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