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放風箏3(1 / 3)

第九章 放風箏3

用愛點燃的燈

為了妻子,他幾經周折,爭取到了夜會的請柬;為了妻子,他忍痛割愛,毅然把買豬槍的錢給妻子做長衣裙;為了妻子,他含辛茹苦,十年如一日的工作,還債..

這就是路瓦栽的愛情,不朽的愛情,在至愛至親的道路上,不管遇到怎樣的情形,相互勉勵與祝福,共同承受生活中的痛苦與磨難、幸福與快樂,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路瓦栽夫婦的婚姻並不是驚鴻一瞥的繁華與感動,而是經過歲月淘洗之後串聯成的碎金時光。“她丈夫把那件從家裏帶來的預備給她臨去時加穿的衣服,披在她的肩膀上。”這個易令人忽視的瑣碎生活,才識他們走過婚姻中的真正相伴。心心相印的關懷,相濡以沫的片斷,構成了簡單且令人羨慕的溫馨的婚姻港灣。 《詩經·鄭風·女曰雞鳴》有雲:“知子之來之,雜佩以贈之;知子之順之,雜佩以問之;知子之好之,雜佩以報之。”妻子的脈脈深情,堅定的誓言,與路瓦栽對妻子的關愛異曲同工,夫妻間都互相尊重、體貼,這心與心的交流,情與情的碰撞,怎能不讓人為之震懾呢? 有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遠在國外的丈夫到郵局給他的妻子拍電報,全文是:“親愛的,我在國外很想你,祝你聖誕快樂!”他發現身上帶的 錢不夠付款,就刪去了“親愛的”三個字。於是,郵局的那位小姐說:“先生,你還是把‘親愛的''三個字添上吧,錢由我來付。你不知道,這三個字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 其實,最真摯、最真實的愛往往就在簡單的幾個字中。路瓦栽夫婦的婚姻之燈是他們用一生的愛點燃的。他們在婚姻聖殿裏享受著毫不誇張的寧靜的愛,用愛築成的小屋守護彼此。重拾了自我,也幸福了自我,充實了整條婚姻之路。

想象的力量

何謂想象? 想象是飛雪對春花的仰慕,是一粒種子對森林的呼喚,是女媧手中的泥土,是贏政胸中的天下,是孔孟之仁、老子之道、墨家的“兼愛”、法家的“刑名”。想象如一團輕紗朦朧的薄霧,就在眼前卻難以觸及;又如月宮嫦娥,有著美麗的倩影,卻又隻是飄渺在我心靈的深處。 想象似乎可有可無,因為它不是現實;想象似乎又必然存在,因為它終將成為現實——它有著無窮的力量。 想象,總是為藝術所追求,是它讓藝術變成了魅力四射的少女,傾倒了一代又一代的藝術家,又迷戀了一代又一代的觀眾。想象,成就了李白心中飛如銀河的瀑布;想象,成就了俞伯牙、鍾子期琴弦上的高山流水。凡有藝術之樹在,就必有想象的土壤。它隨處可見,卻又似乎處處難覓。它藏在屈原的《天問》裏,也藏在《山海經》的無數神話裏;它藏在畫家的顏料盒裏,也藏在音樂家的音符裏;它藏在敦煌的窟壁裏,一躲就是千年,它又能隱身在科學家的實驗室裏,發現它就成了“劃時代”。

所以,想象也是科學的寵兒,科學不能沒有想象。古人賦予月亮的種種神話傳說,就是對今天登月的想象。1986年8月14日在三星堆遺址發現的3200年前的青銅獸麵具上,那凸出於麵部長達16.5厘米的凸目,就被考古學家們解釋為古人對遠望的渴望與想象,

這種想象在今天變成了現實——望遠鏡。正是先人們這種天才的想象,使尚處在史前文明的人類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和勇氣,於跌跌撞撞中走到了科學文明繁榮的今天。 想象,總是給人明媚的希望,前進的動力和方向。一位艱辛的母親幾十年如一日撫育了一位成功的兒子,是什麼支撐著她?是想象——每當她無助絕望時,就想象著兒子成功時的樣子。一位曆經酷暑嚴寒終年操勞於田間的農夫,是什麼支撐著他?是想象——每當他播種時就想象著收獲時的景象:一望無際的醉人的金黃。 很難想象,如果沒有了想象,這世界會是什麼模樣!是啊,山泉總想象著大海,我們耳邊才有了叮咚悅耳的泉韻;花蕾總想象著秋實,我們眼前才有了美麗的春秋輪回;夕陽總想象著朝陽,藝術家才有了無限好的夕陽和日出東方的壯麗景觀做素材;今天總想象著明天,才有了今非昔比的興奮與喜悅。 當然,想象不是幻想,想象賦予人無窮的力量,幻想隻會讓人變得空虛。想象是萌芽是花蕾,總有著對未來的好奇與渴望,幻想是水中月是鏡中花,總是醉心於自欺的假象。想象是奮進者對未來的設計,幻想是懶惰者對美好昔日重來的妄想。 但想象畢竟不是現實,它需要與堅毅聯姻,否則很有可能就變為幻想。 我渴望想象,讚美想象。因為它總讓我在遠離愛人時能想象她的美麗,使我充滿愛的力量;我渴望想象,讚美想象。因為每天從晨夢中醒來時它總讓我想象著一天的工作和學習,使我全身充滿了戰鬥的激情。 想象,我狂熱地愛戀著你——正如愛戀我的愛人——是你賦予了我生命,又讓我更加熱愛生命!

搖晃千年的《關雎》畫廊

一、現在 我不知道自己呆立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淚,我隻知道,當她說出:“我要嫁給別人了”的時候,我哭了,似乎是毫無理由,但珍貴的淚水不會平白無故地泛濫,我想,那是出於一種真正的悲哀。 二、過去的過去的過去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依然記得我搬來這河邊小屋的那一天,依然記得她在河邊采荇菜的那一幕,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讓我心旌搖搖,我情不自禁地唱起這支歌:“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聽到歌聲的她也轉過頭來,送來一個甜甜的笑容,那笑容中我似乎看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喚醒了我幾近麻木的心。那天之後,我得知她的芳名叫“夢”。 三、過去的過去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依然記得那天晚上我睜著眼躺在床上,睡意被思念衝得無影無蹤。輾轉反側隻是因為

想她,想她美麗的容顏,美麗善良的姑娘啊,我做夢都想把你追求。我隻感到一陣無聊的空虛,燭光中的我反複的在牆上打著手影,一隻小鳥在牆上撲哧著翅膀,卻怎麼也飛不起來。這永遠也飛不起的小鳥便陪伴我度過了一個又一個不眠之夜,我無法相信想一個人居然可以想到天亮。 四、過去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鍾鼓樂之。 在那之後,我便使盡一切辦法去接近她。我每天傍晚都會抱著琴在這河邊等待,等待有一天她會出現,能再次看到這美麗善良的采荇姑娘。她來了,我為她奏琴,隻是為了博得她的一笑。逐漸地,我可以經常看到她采荇的身影,有時候會欣賞到跟她人一樣美麗的她的歌喉,她的快樂似乎已經成為了我的全部信仰。我們的愛意也在平淡中升華,但是,不管愛的性質和方向如何,我們都將麵臨無可奈何的悲哀,我們無法阻止這段感情走向消亡的趨向。 五、現在 物是人非。 她說,她要嫁給別人了,沒有別的原因,因為父母之言。這是一柱香前的事,但我卻覺得我似乎一下子老了許多,我看著眼前緩緩流過的河水,這是條時光之河,依然是這河,依然是這水,依然是這荇菜,但眼前的一切卻都已經物是人非,我隻看到我投在水中的影子,在水中飄飄蕩蕩。 有誰知道,那是個什麼影子? 我想,那影子隱藏著一道明媚的憂傷,掩埋著一段傷感的回憶,那影子注定搖晃著我的一生,搖晃千年..

昨夜書香入夢來

又是一夜好睡!更有好夢一簇。但憶隱隱有書香襲來,沁入心脾,讓我心醉神迷。以手扶額,滿心歡喜,暗問自己難道是又夢見讀書了?是的,夢中奇文佳句綿綿不絕,是戰士魯迅的嬉笑怒罵嗎?是少女埃米利?狄金森的湖畔呢喃嗎?是詩者杜子美的驚人之於嗎?是遊子拜倫的不羈華章嗎?是才人錢鍾書的絕秋譬喻嗎?是..頭緒一時紛繁,好像都是的,又好像都不是,剪不斷,理還亂,夢中讀的是什麼書這個問題的答案越發朦朧起來。索性不去管它,還豁達地安慰自己朦朧之為美也,至美也。是啊,夢中讀的是什麼文字,字句雖然忘記了,但卻留下了一種美妙的感覺,字字珠璣,或華美、或素樸、或睿智、或真摯、或調侃、或徹悟..這種對於我來說是做過不止一次了,個中緣由,古語有雲:“日有所思,也有所夢”。身為一個愛書人,好藏書,喜讀書,讀書正如江淹“夢筆生花”寫文章,在平常不過了。

書香兀自縈繞於半夢半醒之間,有美書之種種細節,幀幀場景及一個個片斷卻也偶或

在眼前閃回。其形也曆曆,其情也融融。 我們常說“書是人類進步的階梯”,然而這階梯確乎有些高度,識字,看書並不是說那麼簡單,特別是在物質條件捉襟見肘的過去。記得五六歲的時候,家裏燒鍋台,我喜歡湊到娘身邊看她燒火,她就時常指點著鍋台邊上的報紙教我認字。黃昏的火光中,娘教得用心,我學的專心。小學,初中家裏拿不出多少錢來給我買書,買書的路上,5塊錢在我手裏常常是攥得"汗透紙背",於是,交錢的時候總被營業員一樣的眼光灼燒。及至高中,大學,特別是工作以後,家庭條件好了,買的樹葉多起來,現在已經積累了滿滿兩大書櫥。夜深人靜,滿目好書,真如群賢畢至,佳友齊集,讓我在智慧之林裏欣然前行,樂不知返。 “人生自是有情癡,此事不關風與月。”書曾經帶給我多少美妙的回憶啊!當然,這書隻能是我真正感興趣的書。除一是我學習成績平平,卻偏偏好讀一切能搜集到的課外書,有一次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韙”上這數學課,看起《古今傳奇》上的《玉嬌龍》來,平時目光如點的數學老師,不知是怎麼回事,愣是沒發現,讓我到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怪僥幸的。上大學學的是文學,有一次,在火車上捧讀《宋詩選注》,火車上眾聲喧騰,人也紛擾,我也不改其樂。喜歡外國文學,於是手中借書證的利用率就奇高,從《堂?吉珂德》到《永別了武器》,從《天路曆程》到《父與子》,差不多一天看一本,經常在晚上十點熄燈後秉燭夜讀,真真稱得上是“樂此不疲”。 工作以後日日與電腦為伍,讀書也有些疏懶起來,然而我卻不會停止讀書,因為我心頭總有一縷清新的書香在,似無還有,欲辨還無。

“邊城”的“歌”

沈從文先生曾說過:“我感清流動而不凝固,一派清波給予我的影響實在不小。我幼小時較美麗的生活,大部分都同水不能分離。我的學校可以說是在水邊的。我認識美,學會思考,水對我有極大的關係。”因為這樣,人們往往隻注意到《邊城》裏的“水”,而忽略了那對《邊城》有同樣重要的“邊城”的“歌”――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說起《邊城》的“歌”,其實湘西的山歌很多就是來自這眾多的少數民族生活的,經過時間的衝刷,逐漸形成今天的湘西山歌。無論是在水中還是岸上討生活的剽悍的水手;是靠做水手生意謀生的吊腳樓妓女;或是攜帶農家女私奔的士兵、開小客店的老板娘、終身漂泊的行腳人,他們都會唱“歌”。 湘西有一個風俗十分奇怪,就是年輕男女在擇偶時,著重的並不是像貌,而是歌唱得好不好。歌唱的好就是“帥哥”、“美女”。翠翠的父母就是從對歌開始認識到相愛的,以至翠翠的爺爺說:“後來的事長得很,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這種歌唱出了你。”可見,“歌”的重要,歌能唱出你,唱出我,唱出翠翠,唱出湘西。

情竇初開的翠翠對大老天保、二老儺送都有好感,但她喜歡的是那個在夜晚為她唱歌,可以使她在夢裏走得很遠,摘得一大把可以當雨傘的虎耳草,願意為她唱3年零6個月歌的二老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