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狂挨磚頭(1 / 3)

我有點驚訝,聽他的口吻好像認識我,可是這貨我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蔣雨姍冷冷地說:“你不是要收購我手裏的股權麼,他是我請來的委托律師,為什麼不可以在這裏?”

薑濤冷笑了一聲,不客氣地說:“什麼委托律師,別以為我不認識他。唐局長,你堂堂一個財政局局長,什麼時候淪落到給女人當馬仔了。”

我心裏一驚,這狗日的果然認識我,看著眼前這張臉,我努力回憶在哪裏曾經見過他。忽然,我想起來了,那天在COLOR慢搖吧,有一個男人一直盯著我和蔣雨姍,雖然他的臉我沒什麼印象,但那道冰冷憎惡的目光我卻印象深刻。

我輕咳了一聲,說:“既然你認識我,那我就不做自我介紹了。坐吧,我們可以邊吃邊談。”

薑濤冷冰冰地說:“我來這裏不是跟你談的,而是跟她談,你還沒有跟我對話的資格。”

我不為所動,淡淡地說:“雖然我是財政局長,蔣總仍然有全權委托我代理談判的權力,現在我得身份就是她的委托代理人。如果你不跟我談,蔣總也沒什麼話跟你好講,那你現在就可以從這裏滾了。”

薑濤見我們的語氣如此強硬,態度逐漸發生轉變,他收起剛才盛氣淩人的嘴臉,在我們對麵坐下,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點燃一支,吐出一口煙霧後心平氣和地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談談吧。我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收購你手裏的股權,說說你們的條件吧。”

蔣雨姍冷冷地說;“你休想!說實話,現在我聽到你的聲音就惡心,再看到你這張臉我恨不得挖了自己的眼珠子。我這麼多年識人無數,唯獨是看錯了你這頭披著人皮的狼。”

薑濤不以為然地說:“蔣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都是商人,在商言商而已,你何必把感情和交易混為一談呢。”

蔣雨姍滿臉憎惡地挖了薑濤一眼,雙臂抱在胸前轉過臉去不看這個男人。我冷冷地說:“你說得很對,我也很同意你的觀點。在商言商,的確不該把生意和感情混為一談。可你當年四處躲債的時候,是用什麼方法說服了對麵這個女人,讓她幫你度過了難關?我想如果你沒得精神病,這件事你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

薑濤臉色一變,憤怒地瞪了一眼蔣雨姍,一臉無恥地說:“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事,你無權過問。當初她是幫過我,可目的並沒有那麼單純,你真以為她有自己說的那麼高尚嗎。”

我說:“那你說說,她對你這麼一個東西能有什麼別地目的?”

薑濤說:“請你說話客氣點,對老子尊重一些。我知道你的來頭不小,可你也不要以為我真怕了你。”

這狗日的知道的還真不少,我笑著說:“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要你怕我呢?我這不是在心平氣和地跟你談判麼,我真的很好奇,這個女人當初幫你是為了什麼?按照你的說法,她當初幫你是有所圖謀,那麼她圖謀你的色相嗎?你的這副尊榮似乎還不足以讓哪個女人神魂顛倒。圖謀你的錢財嗎?你自己本身就欠了一屁股債,為了躲債整天東躲西藏,活得連一條野狗都不如,哪裏來的錢讓別人圖謀?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一無所有,她除非得了失心瘋,或者是個傻子才會幫你。在我看來,倒是你有所圖謀才對,你現在不就暴露出自己的真實目的了嗎?”

薑濤憤怒地站起身,眼睛裏噴出怒火,他怒不可遏地說:“姓唐的,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不是來代替她談判的,而是來找事的。我告訴你,老子不是好欺負的,別以為就你們背後有靠山,老子也一樣有人罩。”

其實這孫子一來我就看出來了,他肯定找到了靠山,否則也不敢如此蠻橫霸道,明目張膽掠奪別人財產。但這種人愚蠢就愚蠢在,他們不明白權力並不是萬能的,他背後的靠山還不至於幫助他明目張膽掠奪公司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