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人生修煉2
百升上天韋孝寬巧施離間計
南北朝時,斛律光是北齊有名的大將.他為人彪悍威猛,打起仗來有勇有謀,為北齊立下了赫赫戰功,多次打敗了北周軍隊。
周軍將士隻要一聽說斛律光的大名,無不心驚膽戰,望風而逃。
周武帝時,北齊和北周兩國軍隊又展開了一場廝殺。斛律光率領大軍占領了北周汾水(今山西省中部) 以北的大片土地,並在那裏構築城堡,駐守重兵,對北周的安全威脅很大。
北周有一位文學家名叫韋孝寬,不僅文章寫得好,也是一位智勇雙全的人物,為了消滅勁敵.打敗北齊,他決定施行離間計,破壞北齊君臣之間的和諧關係。
韋孝寬根據斛律光的姓名特點,別有用心地編了兩句童謠:
“百升飛上天,明月照長安,”斛是古代的計量單位,一斛等於一百升。明光則是斛律光的字,這一句暗示斛律光將要取北齊主而代之。
另一句是:
“高山不摧自崩,槲樹不扶自豎。”北齊後主叫高緯,高山就是影射他,而槲樹不扶自豎無疑就是說斛律光已經快要成氣候了。
這兩句童謠很快就在齊國首都鄴城(今河北省臨漳縣鄴鎮)傳播開來。大街上三歲小孩都會唱這首童謠。
高緯的寵臣祖班、穆提婆同斛律光素來不睦,聽說京城兒童都在傳唱這兩首歌謠,不禁喜上眉梢,立即將這兩句話學給齊後主聽。
那後主高緯心胸狹隘,性情多疑,總害怕別人奪了自己的位子,如今聽到這兩句有鼻子有眼的歌謠,不由信以為真。因為當時斛律光確實權傾一時,他的一個女兒當了皇後,兩個女兒做了太子妃,三個兒子娶了公主,一門子弟全都封侯拜相,斛律光本人還擔任丞相要職。
因此高緯對斛律光更加不放心起來,在小人的挑唆下,他決定設計除掉斛律光。
於是,假借賜駿馬為名,將斛律光騙到宮中殺害了。
“財多必危,官高必險”,這句話又一次在斛律光身上得到了驗證。
斛律光本來是一位戰功卓著的虎將,沒能死在戰場,卻死在了昏庸的齊後主高緯手中,不能不說是一場悲劇。
曆來統治者皆多疑,隻要覺得誰對自己的皇位構成了威脅,那麼這位部下的禍患也就不遠了。
檀道濟、嶽飛、袁崇煥、斛律光之死如出一轍,都是因為統治者昏庸無道、聽信讒言而誅殺忠良,自毀長城。
當然,這些昏君的下場也隻有一個,就是加速了自己政權的滅亡。
北齊誅殺斛律光正好遂了周武帝的心願,從這個意義上講,韋孝寬的離間計的確是運用得比較成功的。
鐵杵磨針太婆一語醒李白
李白是中國曆史上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
五歲那年,他隨父親遷居西蜀昌隆縣的青蓮鄉。青蓮鄉的一位私塾先生是李白父親李客的摯友,於是少年李白被送往私塾讀書。
李白聰慧過人,博聞強記,學業長進十分迅速,但同其他學子一樣,他最大的缺點也是愛玩。
放學後他常常和小夥伴們躲到山中打鳥,或者下到河裏摸魚,父親對此非常焦急卻又拿他毫無辦法。
有一天,李白和小夥伴們來到象耳山下的象耳溪,準備到小溪中逮魚摸蝦。
不料卻發現一位老太太坐在溪旁的大石頭上用力地磨著什麼。
李白和小夥伴們十分好奇,情不自禁地圍上前去看個究竟。
原來那老太太正在磨一根鐵棒。她磨得十分仔細,鐵棒也被磨得光亮如鏡,大石上留下了一道道凹痕。
老人的舉動令李白大惑不解,他湊上前去問道:
“老奶奶,您這樣使勁的磨這根鐵棒幹嗎?”
老人這才抬起頭來擦了把汗,望了望這群天真爛漫的孩子,慈祥地笑著說:
“我磨這根鐵棒做針啦。”
“做針?”
李白和其他小夥伴們更加奇怪了:
“這世上哪有用鐵棒來磨針的?再說這麼粗的一根鐵棒,幾時才能磨成針呢?”
老奶奶看出了孩子們的疑慮,她堅決地說:
“能,一定能。隻要功夫深,鐵棒也能磨成針哪!”
小夥伴們得到了答案,不以為然地四散走開了,隻有李白還待在那裏,口裏不住地喃喃自語:
“隻要功夫深,鐵棒也能磨成針……”
李白反複咀嚼這句話的含義,不禁明白了老婆婆是借“磨針”來告誡自己要發憤學習。
從此以後,李白再也不和小夥伴們一塊兒貪玩了。他總是獨自一人刻苦攻讀經書,後來終於成了一位開一代風氣之先的偉大詩人。
每個人一生都會受到不少有益的教誨,收獲如何,全靠各人的悟性。
小朋友們聽了老太太的話都感到她的行為有些怪誕,惟獨李白聽懂了話裏的深忘記刻含義!從而成了名垂青史的大詩人。
詳稱婦死韋應物了斷爭妻案
唐代大詩人韋應物在蘇州當刺史時,轄區內發生了一件棘手的案子。
有一個叫常楠的商人長年在外做生意,隻顧掙錢,不大過問家事,最長一段時間十餘年都沒有回家,也沒有給家裏寫過信和寄過一分錢。常楠的妻子在家裏獨自一人帶著兩個孩子,日子過得十分艱難,常楠在外不知是死是活,隔壁的單身漢黃翔又上門大獻殷勤,幫著幹一些農活。常妻不得已委身於黃翔,和他同居起來。
誰知天公好像有意為難這位苦命的婦人,兩年之後,常楠突然帶著許多金銀回家了。
原來常楠在外做生意遇到土匪洗劫,連回家的盤纏也沒有了,便重打鑼鼓另開張地孤身一人在外地做起買賣來,幹了十餘年才賺了一筆錢回家。
他見自己孤身人在外奮鬥多年,而妻子卻已被黃翔霸占,不由得悲憤萬分,當麵斥責這對苟合的夫妻。
妻子自然是羞愧得無言以對,可那黃翔卻不甘示弱,聲稱常楠十幾年不回家,夫妻關係已經名存實亡,隻有他和常妻的婚姻才是合情合理的,而且自己這些年來為了照顧支撐這個家,付出了艱辛的勞動,還要求常楠出錢給他們補貼家用。
常楠見鳩占鵲巢,一怒之下將黃翔和妻子告到了官府。韋應物聽完原被告的陳述,覺得這個案子十分棘手。
一則常妻在大堂之上隻是痛哭流涕,並不表態要跟哪個男人;二則常黃二人均互不相讓,鬧成一團。俗語道: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是這種讓人糾纏不清的三角戀情,韋應物見一時難以決斷,就幹脆來個糊塗官斷糊塗案,他一拍驚堂木厲聲吼道:
“呔,無恥婦人,此案都是由你而起。丈夫外出,一人在家不守婦道,造成和第三者既成婚姻的事實。看來今天不嚴懲你不足以匡正婦道,整飭綱常。來呀!將這婦人枷幹入大牢,兩名男子各自回家。退堂!”
常楠和黃翔一見韋應物如此斷案,雖然心裏一百個不服氣,但還是毫無辦法地回去了。
十天之後,知府忽然發簽傳二人上堂。待兩人趕到時,卻見公堂之上用草席蓋著一個婦人,看不清頭臉,韋知府麵色嚴峻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