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石木仁趁子牙等人爭辯之時,溜走後,就不敢立即走原路返回到家中去。而走到荒野之中,卻遇到一位放牛之人。見到放牛之人,石木仁就叫其把之繩索解開了。
對放牛之人說過幾句道謝之言後,石木仁馬上卜得一卦。而一卦下去,卻卜到往家中方向去之,乃是凶卦也。為了避開凶卦,石木仁再卜得一卦求吉地。而卜到宋白所在方向,正是吉地也。於是,石木仁又返回到宋白所在地。當其到得宋白所在的房前,卻與宋白之師父趙道士不期而遇。
趙道士不認識石木仁,石木仁也不認識趙道士。但二人卻在同一時間內,一左一右向宋白所在的房中走去。正當二人準備邁入門檻時,宋白突然站到了門前;並說:“師父、石木仁,你……你二人是否早就認識?”聽了宋白之言,趙道士、石木仁二人同時驚叫著對方。而趙道士叫後,又接著說:“石木仁,你這個妖人。蠱惑人心,看我如何收拾你。”石木仁聽言,豈敢對陣?立即退了出去。退到門外時,雙手一抱拳對宋白說話:“宋賢弟,愚兄他日再來相會。”言畢,石木仁土遁而去。
趙道士見狀,自是沒有追趕。而聽到宋白說話:“師父,你……你是否卜到石木仁會來此地,才返回之?”趙道士說:“你倆俱做得避卦之法,唯師如何卜得?不過唯師回來,是要你解開避卦之法的。若是他日有險情出現,唯師自可先卜到、而後來救你。現今見你與石木仁相聚,自是想法不同。不但要你解開避卦之法,而且要你離開此是非之地。”聽了趙道士之言,宋白之妻何塘花先拜見了趙道士,而後說話:“離開此地,到何處去也?”趙道士說:“鳳凰山。鳳凰山乃是唯師修行之地、且又是宋白成長之所。你與宋白去之,自可開荒耕種,過上田野生活。夫唱婦隨,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那樣,也落得個逍遙自在。”聽了趙道士之言,宋白先解開了避卦之法,而後與何塘花收拾行囊,變賣家產與趙道士去了鳳凰山。而等到子牙、孔多憐二人,二次來到何家時,卻是房換新主,撲了個空。
原來,子牙、孔多憐離開趙道士後,就來到了石木仁所在的家——劉家灣尋找石木仁。二人雖然不認識石木仁所住的家是哪一戶,但憑著埋葬小苛祖母的墳墓,找到了小苛家。
其實,子牙、孔多憐二人找到小苛家也起不到作用——石木仁卜到凶卦之相,自是沒有馬上回去也;而是象喪家之犬一樣,在外躲避。石木仁第一次卜到宋白之所是吉地時,就想到宋白居所躲避幾日。然而,與趙道士不期而遇後,又害怕趙道士收拾,就不敢停留在宋白居所。用土遁之法離開宋白、趙道士後,就逃避到一處沒人的地方再卜得一卦。而這一卦下去,卻卜到劉家灣成了吉地。於是,石木仁回到劉家灣。與妻子見過麵後,自是從妻子口中得知子牙、孔多憐二人剛走的消息。
子牙、孔多憐二人一走,石木仁正好從卦象上卜到劉家灣是吉地,宋白居所反而成了凶險之所。這樣一來,石木仁自然知曉子牙、孔多憐二人是卦象中的凶險人物。這二人對其的凶險,無非就是孔多憐吹出的黑煙和子牙可以打妖魔鬼怪之鐵砣也。為了防備二人,石木仁在家總是天天卜卦測吉凶。
這一日,石木仁又卜得一卦。卜到自己所在地沒有凶卦之兆頭,就與妻子一起來到小苛祖母墳前祭拜。在祭拜之時,避免不了要燒一些冥錢、和其他物品至鬼享用。而在燃燒冥錢時,石木仁沒有帶得火石點燃冥錢,就問其妻可帶得火石否?而其妻子摸到身上沒有火石,自是叫得石木仁去借之或是買之。然而,石木仁走了好幾裏路程,既沒有買到火石又沒有借到火石;反而與子牙、孔多憐二人不期而遇——這正是冤家路窄,狹路相逢。孔多憐見到石木仁,開門見山的問道:“石木仁,牛丙可是被你所殺?”石木仁說:“從何見得?”孔多憐說:“你也會穿心之術。牛丙穿心而亡,正是死於此術也。快說,是你如何殺害他的?”石木仁聽言,卻說:“笑話,笑話,我一介平庸道人,豈會穿心之術?而穿心之術是趙道士之獨門絕技,豈會授之外人?”孔多憐說:“少在吾前裝模作樣,趙道士之徒弟宋白已然揭了你的老底。說其為了報答你牽紅線之恩情,才以穿心之術授之。並說你有其一模一樣之短槍也。”聽了孔多憐之言,石木仁說:“短槍何在……短槍何在……你們汙蔑我也!”孔多憐聽言,說:“既然不承認有短槍,看我如何*出也?”孔多憐說完,用吹黑煙的短竹杆對準了石木仁。而石木仁在前文書中已然上過孔多憐的當,自然不會再上當也。在孔多憐吹出黑煙的同時,用得土遁之法躲過黑煙之強勢,而來到孔多憐後麵。孔多憐以為石木仁逃去,自是沒有看到石木仁已然到了後麵。而聽到子牙說話:“小心後麵。”孔多憐聽言,回頭一看,就見到石木仁手一伸,便有一條短槍變化到了手中。見到石木仁變化出短槍,孔多憐說:“終於露出了原形。看我如何為師弟報仇!”言畢,孔多憐又對石木仁吹出了一團黑煙。而石木仁同樣躲過黑煙之強勢,又到了孔多憐後麵;並用得短槍欲刺入孔多憐之後心。說時遲,那時快,就見到子牙掏出鐵砣,並對著鐵砣吹出了一口仙氣。而在仙氣之下的鐵砣,馬上變化成一位身強體壯之勇士,擋住了石木仁刺向孔多憐的短槍。
短槍刺到勇士時,發出的聲音卻是鐵器與鐵的撞擊聲。石木仁沒有刺中孔多憐,反而被振得手足發麻。於是,石木仁放下孔多憐而與勇士對陣——槍槍紮勇士之胸膛。而勇士是鐵砣變化之身,任憑石木仁如何刺殺,乃是銅牆鐵壁一般——刀槍不入。開始,石木仁刺勇士之胸膛無效,馬上又變動刺殺位置,在勇士的周身亂刺一番。幾個回合下去,勇士乃是毫發無損;而石木仁卻是大汗淋漓、手足發麻。石木仁刺不倒勇士,並沒有善罷甘休。馬上又念誦著咒語,使短槍隨心所欲的刺殺勇士。突然,短槍紮中了勇士之咽喉;並被死死的卡在勇士之咽喉內。石木仁見狀,得意的“哈哈”大笑——他以為短槍刺中了勇士之主要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