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嚐君龍行虎步的走上前來,上前一禮,身後又是跟了一個老頭,口中說道:“君上身體可否好了些?臣下聞聽君上龍體染恙,特帶府中門客通醫術者文摯前來探望……”
張大官人一陣迷糊?剛剛不是煮了一個文摯了嗎?現在怎麼又弄來一個文摯?麵前的孟嚐君卻是一臉的正經,絲毫看不出什麼不正常來,就連剛才想說點什麼的鳳飛也立在一旁麵陳似水。
“那個……孟嚐君先生是吧?”張英俊此時準備一次攤牌了。
孟嚐君聽道張英俊叫他,趕忙湊上前去。應道:“君上有何吩咐?”
“得了……你必定比我還清楚,我並不是你的什麼君上。比起兜圈子來,我更喜歡痛快些,你想要做什麼直說。”張英俊目露精光,看著眼前的孟嚐君,繼續說道:“若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興許我還能幫你一把……”
“君上何出此言?你若不是我的君上,放眼天下誰還敢來做我齊國的君主呢?莫不是君上真的因墜馬而傷了腦子了?”孟嚐君麵無表情,淡淡的說道。“臣下並無所求,隻希望我主龍體安康,早日成就霸業。”
“操!我很清楚我是誰。你也不必在跟我這打屁,何以先前讓你煮了文摯,現在怎麼還來一個文摯?難道你連人都懶得換嗎?”張英俊冷哼一聲,湊上前去說道。“騙小孩都不能老是用一個法子吧?”
“君上何出此言?莫不是真的腦中有疾?”他麵無表情的轉身吩咐身後的老者,“文摯你還不趕快上前為君上診治?”
身後老者,現出身形,上前跪倒口稱:“楚人文摯見過君上。。”
聲音略顯機械,跟上一個文摯比起來更顯生冷了一些,樣貌也大體一致,同樣灰白的須發,同樣的青布衫,眼中也是那種青灰色。
隻見他伸手搭在張英俊的腕上,張英俊感覺又是一陣冰涼傳來,跟上一個文摯毫無二致,就像是船上那些中了霧毒的人一樣。少頃他便號完脈象,退到一邊。
張英俊剛要出聲詢問,那邊的孟嚐君仿佛害怕他又要說那個什麼醫院。趕忙上來插話:“文摯,君上可有疾?”
“君上有疾。。文摯卻不能醫……”
張大官人一聽,還是那些話,還是那冷冷的聲音。心中惱怒,抓狂道:“我有疾,我有疾,我有疾你就會沒命!!!!是不是要這樣說?”
“為何不能醫?”孟嚐君就像是沒聽到張英俊的話一般,依舊是淡淡的注視著麵前的老者。
“我若醫,君上必定殺我……”
“住口!!”張英俊聽到這話再也按耐不住,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指著眼前的眾人吼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借我的手去殺人?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同時暗中調動真元,將拳頭握起,做好了攻擊的準備。要是一有不對,他便顧不得隱藏什麼了,這兩個文摯肯定是都有古怪的,要先救下再說。
孟嚐君並未對他的舉動表示出什麼異常,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君上有疾,何以諱疾忌醫?鳳飛……你還不快扶君上坐下。”
正垂手站在旁邊的鳳飛臉上似乎閃出一絲不忍,走上前來,輕聲安撫道:“君上莫要動怒,或許還有法子。”她略微停頓了一下,注視著張英俊繼續說道:“君上的病,或許還有別的法子,君上就請先息怒,讓文摯給您醫治吧。”
張英俊聽她似乎話中有話,便稍稍安心,氣呼呼的站在那裏狠狠的瞪了麵無表情的孟嚐君一眼。便由著鳳飛攙著坐回到床上,他感覺鳳飛攙著自己的手,忽的輕輕一捏。他暗中想到:還好,看來鳳大美女準備棄暗投明,有興趣做個無間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