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笙眸光一閃朝花壇那邊挪了挪,林斐正好奇她要幹什麼呢,就看見茵笙忽的蹲下撿裏麵的石子毫不猶豫就朝他丟了過來。
後院就這樣上演了一場‘石子大戰’直到爺爺來後院找到林斐說要帶他福利院一起辦理相關手續,他倆才停了下來。
“茵笙,好好跟你小斐哥哥說聲再見,等會去辦了手續就要去見老師,去打個招呼就直接呆在裏麵了,福利院不像外麵想出去就出去的。”
這麼快就要走了分開了啊,林斐就像她的第二個哥哥,不舍的心情讓她剛才打大好心情就這樣被爺爺潑了盆冷水。
“我。。我以為還要等幾個小時才會分開呢。。怎麼這麼快啊爺爺,爺爺,你過去前院等一下啦,兩分鍾林斐就過去了,我想單獨給他說幾句話,你走開啦。”
想多好多,可是,說的出口嗎,還沒嚐試我就已經放棄了,對林斐又不是隻有三言兩語就可以說再見的,哪有那麼容易。
“林斐你過來我給你說句悄悄話,不嗯能夠讓爺爺聽見了,你過來你過來。”悄悄話?搞笑嗎,茵笙嗓門那麼大哪兒來的悄悄話,林斐白了她一眼不情願的湊了過去。
“啵”在林斐臉上親了一口這是心滿意足啊,要是以後長大也能天天這樣親林斐就好了,這是什麼奇怪的想法,走開走開。
“說完了”我嬉皮笑臉得盯著林斐“你。。女孩子的矜持呢,真是的。”這時茵笙,真是一點都不矜持,臉好燙,我要趕緊去找爺爺了。
“就是這樣,我們最後一句話就是這些,直到現在都沒有見麵,我也不想見麵。怎麼樣聽夠了嗎高大美女。”
咖啡桌一邊的少女一襲純白色的露肩長裙,美麗的鎖骨若隱若現,裙子的衣料白得仿佛透明,微微反光,就象天使的翅膀,卻一點也不暴露。
裙子的下擺是由低到高的弧線,優雅的微蓬起來,露出少女那雙如玉般潔白修長的美腿,裙角最慢星星點點的鑽石,恍如無數美麗的晨露。
少女海藻般的長發散在肩膀上,少女的眼睛淡靜如海。美得就像異域傳說中的公主,神秘而純潔,令人恨不得將世間所有美好的事物捧在她的腳下,隻為博她淡淡一笑。
講了這麼多真實口幹死了,早知道不給高涵講這些了,也是,本來就不是很想講的,她不問都快忘了這些瑣事了。
“喂,時茵笙,你當時才多大啊,你發情期可提的真早啊你,他叫什麼來著啊?林,斐?名字還挺好聽的喔~”
坐在茵笙對麵的一個女人生下來一副一張豔羨瓜子臉,雙眉修長,膚色雖然微黑,卻掩不了姿形秀麗容光照人。
這個女人叫高涵,她和茵笙高中就在一個學校但是不是一個班,所以也算嗎認識,見麵也會打招呼,直到大學,在班上看見彼此,原來分到了一個班,也算是緣分,因此大學生活就自然得和她絞在了一起。
昨天晚上高涵喝醉了她朋友給我打電話叫茵笙接她,幾年的感情擺在那裏,理所應當她就很sb似的跑去接高涵。
結果接到家不僅不讓她安心睡覺,早上起來用找鬧鍾的理由翻她的床頭櫃,翻到茵笙一份右手食指做激光除疤的同意書。
高涵看見日期是三個月前了,還道貌岸然得跑過來問她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去除,高涵其實大學就開始想問茵笙手的事情了,她向茵笙提過。
問過她的手怎麼就有一道疤,當初問茵笙為什麼不去除疤她說因為沒錢,是,當時別提有多窮了,現在可不是,高涵就一直刨根問底問她為什麼不同意,一直刨根問底,實在沒法,編了好多故事她也不相。
所以我們約了下午茶的時間在公司樓下咖啡廳給她聊這件事。“高涵,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有些人求著我說,我才不會費這麼多口舌呢。”
實在不想再多說什麼“況且這是小時候的事了,我已經忘得差不多了,當時小什麼都不懂,你知道的,我有喜歡的人。”
大一參加了辯論社裏麵的有個學長對他她特別好,喜歡打籃球,每次有比賽茵笙是絕對不會缺席的,高涵知道,她都一直暗戀他好久了。
說白了其實茵笙來Y市就是因為他,雖然不知道他在Y市哪裏,今年畢業的時候打聽到的他來了Y市,不過這裏又不是很大總會遇見的吧,而且媽媽也在這裏,這裏的一切都挺好的嘛。
“我知道,那麼飛機頭嘛,你絕不覺得他長得很像雞,就是那個,咯咯咯,那個雞,真的很像你沒發現嗎?”聽著高涵洗刷他,茵笙抽出一張抽紙揉成團就向她砸了過去,絲毫沒放輕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