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對某女生的念想(1 / 3)

故事發展雖然總有其規律性,但在一切真實未明了前,我們無從得知它的去向和結局,這是每個故事的魅力所在,也是屬於我的這個故事的大致脈絡。在我讀高二的那個夏季裏,盡管一樣的日常使我像往常一樣生活,但是某些突然性的因素仍然產生了,而且就在我的身邊。不管我知道亦或是不知道,這些非常的事都逐步逼近了我日常的生活,而且將會在一個適當卻又不協調的時刻把我卷入其中,所以……故事開始了。

與舞彌的初次相遇可能使我那一整天都處在了一種莫可名狀的興奮之中,老實說像她那樣的美人兒我也不算是沒有親眼見到過,但是,果然還是覺得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將要發生了呢!即使這即將到來的了不得的‘趣’事可能不會發生在我身上,我想自己也仍舊會如此作態的吧!怎麼說呢,也許是平凡的日子對於一個高二末的學生哥兒來說還是太過於無趣了吧!舞彌的美,並不是那種驚為天人的美,但她確實可稱得上美女了,在我那不算很開闊的眼界見識和心靈幻想中,即是如此這般了。二八芳華之齡的人生階段,散發青春氣息又稍顯挺翹的身材,加上清麗不俗的麵容,正是吾輩心之所向的類型女生。然而我又有什麼理由或者說手段來接近這位我心目中的‘她’呢?事實是沒有的,即便是我口中的這次相遇,也隻是我單方麵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強加到舞彌的身上了。換言之,我注意到了她,而她不一定在意到了我。怎麼辦,完全沒有辦法展開的展開啊——我在那個夜晚陷入深思。

我又想到白天的事,愈發感覺到自己可能是作為路人登場的。一想到這裏,相當的不甘呢!但是當時的我又能做什麼呢?在今天早上的街道口,白日高照乾坤朗朗之下,當那個無辜大媽被凶惡的搶劫犯搶去耳環首飾的時候,站在路旁的我,是猶豫的,甚至我都被驚嚇到了,然而這事兒卻一點也用不著我的猶豫和驚嚇,因為根本無濟於事嘛!到舞彌衝出來用一記漂亮側掃踢倒劫匪後,這件不算尋常的劫案就差不多了,等人群中衝出幾個大漢摁住倒地的劫匪時,事情便結束了,嘛!它還能作為我無趣日常的調劑品,讓我跟同學侃上幾天呢,小有收獲啊!然而如果就這麼放著這麼一位見義勇為的主人公不管也不是我的原則啊,尤其是主人公其實是一位漂亮女主人公的時候。同時也要為自己沒有成為男主人公而沮喪不已,我,當時,隻是作為一個路人角色,存在了那麼一會兒!對舞彌的初次印象就是這樣的美好啊,符合大多數念想中的美學標準,我心目中的美女,見義勇為的主人公,都是舞彌了。

我躺在床上,思考著白天那個身著白色襯衫,牛仔小短褲的可愛女生的可能的一切。是這附近的學生嗎?這當然是我最關心的問題了,很遺憾應該不是我們高中的,附近的話有沒有這張麵孔呢?女孩的名字,真實的年齡,家庭住址什麼的都有所考慮啦,然而終究無所得,幾番取舍之後,沉沉睡去。

之後的幾天便沒有再一睹芳顏的機會了,心中又再次呼喚‘事件’的發生,必須要有新的‘事件’出現,這日子才不會無趣吧!但是劫案這樣的事發生一件就夠了吧,不然警察叔叔也會很困擾的。但是我和舞彌的再次相遇豈非遙遙無期了,殘念湧上心頭,不禁有些失落。

那天傍晚再次發現舞彌,又高興起來,果然是住在這附近的女生吧!看到舞彌在我們學校綜合教學大樓之後的操場後麵叢生出去的一片小樹林裏與一個女生交談,我不動聲色地來到林子外圍,在不遠處‘觀望’。不敢靠得太近,對話什麼的自然不知道內容,但是沒過多久就結束了,那女生離開,朝校區走去,哦,是我們高中的學生啊!學園後麵的小樹林外就是一條瀝青路,平常人也不多,樹林裏稀稀落落的長著幾十顆半大的樹,我的視線一覽無餘。裝作坐在石凳上看書的我繼續偷窺,舞彌等了幾分鍾,一位我們高中的男生過來了,我看到舞彌招呼他過去。恩?為什麼男生也會出現在這裏跟她交談啊,我感到這事不尋常。為什麼我會覺得不尋常呢?明明隻是兩個人普通的交談而已,或許是朋友呢?但那麼認定不尋常的我那時還是那麼認為了,甚或帶著一點不安。

同樣的,那男生與舞彌的交談沒有持續多久,然後離開了,舞彌繼續等待。閑得無聊我開始猜測這是什麼樣的事件了,故友相會?有可能,但是為什麼要一個個的來呢?疑問沒有被解開前終究是疑問,所以我還是看不懂。第三個家夥也是本校的男生,但是我並不認識,要是舞彌與某個我認識的家夥交談了,或許我就能知道關於這女孩的一些信息了吧,這樣想著,我又開始在等待中期待起來。然而終究沒有遇到,舞彌的見麵交談到第三人就結束了,她走向林子後麵的瀝青路準備離開。鬼使神差般的,我先一步到了水泥路上,腦子裏還在想著,要是碰到熟人跟舞彌交談,自己前去詢問的話,那什麼的意圖恐怕就暴露無疑了吧!‘真是令人不安的家夥呢’,興許會在旁人眼裏,甚至在舞彌看來留下這樣的不好的印象了呢!

我和舞彌同在一條路上,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這次也別有意味呢!準確的說,我是站在路邊,而舞彌在向我走來,向我右邊的路的去向走來。我忽地感到一陣不安,站在路邊有什麼理由,亦或是需要什麼理由嗎?正當我不安時,舞彌就從我麵前經過了,我強迫自己的眼睛向她看去,舞彌同樣看向了我

……

並沒有什麼特殊意味的對視,短短的數秒。但於我的意義卻不小,至少她的麵容又為我所銘記了。舞彌的背影迅速消失不見了,我邊走邊想著離開那條路,毫無內心的我的自覺。

我發現舞彌會不時的出現在我們高中周圍,當然主要還是在小樹林那一塊兒,出現的目的尚不明確,但是總會和前麵出現過的三個本校的學生交流。這樣的話,果然還是朋友的關係吧!我坐定了這個猜測。於是開始考慮怎麼能讓自己也加入進去,果然朋友間交流什麼的還是要人多才好啊!自己這麼覺著,渾然不知看似簡單的事件卻又處處透著不簡單的氣息。

事先聲明,我的所作所為可是毫無影響的存在,每日在學園裏多留意幾眼什麼的真是自己這幾天來的習慣了。總有時候,我能摻和進去吧!取巧的還是湊巧,來一次邂逅亦無所謂,我的朋友總有些不足呢!

一直準備著第一次的親密接觸,地點是校園尚可,時間毫無挑剔,人員盡量少點吧!——但不是現在啊,沒有準備好的說。

“被發現了”,這是我的第一想法。看到舞彌向我走來,又是平常的一天看來不會登場了。但是自己總不能避開,於是繼續使自己‘沉浸’在書中。

“在幹什麼呢?”

多此一問——還是別有意味?

“隻是……看書而已”

“哦,經常在這裏?”

“我……也是,很喜歡這裏的”

“嗬嗬”,舞彌停止了問話。

是稍稍有些俏皮的笑聲啊!

逐漸冷靜下來的大腦讓我察覺到自己的兩句話是多麼失態,啊!真是,沒辦法進行下去了。暴露了自己待在這裏不是看書而是看‘人’的這點囧態之後,我懊惱無比,但是舞彌也沒有表現出什麼。

“呼”

長吐一口氣之後,舞彌也坐了下來,應該是真坐,放鬆歇息什麼的,不是我的假坐,我看書時的坐姿其實很有點不雅。且先不管如何的失態,天時地利人和三項倒也湊合,看到機會也算來了,這便開始自己與她的接觸吧!

“你,不是我們高中的吧?”

“不是”

“附近中學的?”

“也不是啊”

我一時無語。

“那你是……”

“你是這個高中的吧”,打斷我的話,舞彌說道。

“啊,這倒……是”

“我是來你們學校找朋友的,這幾天都是”

側轉著頭,把自己的姣好麵孔直對著我,隻為很肯定地告訴我她的事實的語氣冒出。

“這樣……啊,就是不知道你的朋友裏,有沒有我認識的,啊,我叫周言,是高二7班的,或許我認識他們也說不定……嗬嗬”,終於抓到機會的我立刻簡要地介紹了自己。

“你認識很多學生嗎?”

“差不多……吧,興許我真認識他們呢。啊,你……怎麼……稱呼”,心中準備給自己鼓掌。

“我的朋友也不多,就那麼幾個而已,我都知道的。”

拍不起來麼?

“那還真……不錯”,話說我這是什麼話呀,汗!

放下準備拍掌之手。

“哦,我叫吳宓,‘宓’是寶蓋下麵加必要的‘必’的那個哦,以後說不定還得來你們學校的。”

又是少女的背影,我視線中充斥著的。盡管沒來得及道別,或許也不重要,因為‘以後說不定還得來你們學校的’和知道她的名字的一時高興已經使我滿足。“吳宓”,找來同學的手機搜索一下才找到的這個‘宓‘字,原來是安靜的意思啊!真是很少見的名字。“挺文雅的嘛這不是!”,望著離去的她的身影。

“吳宓”,我喃喃道。

像這樣沒有什麼深度和意義的對話以後果然又發生了幾次,滿載而歸啊!完全不合理的興奮,果然我的興奮點太低了嗎?呀,其實自己多少也是明白了,那個女孩——吳宓深刻吸引了我。在一切程度上,空間、時間和思維上我期望和她接近,換言之,我,暫時性的暗戀!自己不是無腦,具有不少人類的普遍性特征,思考是一大亮點啊。吳宓出現在我旁邊的時候,我會興奮,這樣說似乎不太妥當,換言之,高興是吧!那麼這種純粹因為異性的接近而產生的情感似乎可以蓋棺定論了。

果然是戀愛吧!

盡管還沒有開花,但我已經發芽了種子。~(@^_^@)~羞,自己想著便有些不好意思啊!但是這份感情、這份心意要怎麼傳達,我躺在床上,又一次沉沉睡去。

‘事件’的發生就在我看來仍然不是明確的,至少我一開始可沒有想到呢!

舞彌開始進入我們學校內部與她的三個夥伴接觸,這種接觸在我看來,不可避免的帶有了不尋常的色彩,一係列的我的所見沒有帶來意識上的邏輯性。舞彌四人組的行為是蹊蹺的,我有所察覺了——自己在意的同時。

固定性地,長期地與本校的三名同學保持接觸,雖然有不同尋常的地方,但用交情深厚來看待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即使我已經對這種解釋有所不耐了。愈發使我對舞彌四人組日常‘事件’持不小興趣的不止是我抱有的對舞彌的特殊心理,更有他們在校內的所作所為。我並不是完全的變態跟蹤達人,但是不經意間的窺見也是存在即合理的。舞彌四人組在全校園內各處走動和……搜索,以我的見地來看是這樣的。

自前幾次的對話後我就沒有與舞彌直麵過了,沒有機會是一個方麵,一方麵近來的功課也使我也沒有多餘的空閑時間了,而且,舞彌四人組的行徑被我所窺探了,我有繼續觀望的想法,這都是我不能出麵的原因。然而,因為我所處於的位置,注定了我在‘事件’一開始是迷茫無知的,換言之,我無法預料‘事件’的發展和走向——即使那個方向上有我。

“在幹什麼呢?”舞彌的發問,一如既往的語句呢!

“這次……倒不是看書,哈——嗬嗬。”,看著圖書館一側停止活動的三人和向我走來的吳宓,我隻好如是回答。

“其實,我發現周言同學你似乎對我們有什麼誤解啊!”

“怎麼可能,這……是怎麼說?”

沒有由頭的搭話,感覺不是很好呢!

“應該說還是我們的關係吧,讓你有了不好的想法在此向你和貴校道歉,但是真的沒有影響的,我們的行為。”舞彌的道歉,那是很突如其來的感覺。

“是指那種無意義的塗鴉嗎?我倒是不覺得……呢。”盡管相當不好意思,但我沒有其他說法,把這些天看到的她們在校園內的塗塗畫畫拿來說事吧!

少女的表情和眼神看不出什麼變化,但是我的話語裏明明有自己一直在窺視的嫌疑啊,對舞彌四人組在學校裏多處進行類似塗鴉行為的。話說自己有點在她麵前自毀前程的樣子了,可是真的無奈,沒法理解的舉動,若說是一種癖好,那我倒是寧願當做沒看見了,但是……

“那並不是……”似乎並不想過多解釋,“那沒有關係的。”這位自我介紹的吳宓姑娘這樣說了,不帶任何不協調地。

“啊——我知道了,其實,我們學校真的很不錯的,各種各樣的活動都是……”完全不知所謂的發言,擔心惹惱了她,我的這份好奇心就到此結束吧!一邊打著這樣的馬虎眼,一邊破天荒地我主動借口離開。

“漂亮的女孩子是奇怪的嗎?就比如這位。”心中默默想著,我甩甩頭,把這種怪談拋之腦後。總之,‘事件‘現在對我而言是無有吸引力了,我也犯不著多管閑事地多此一舉去多看一眼了。

放課鈴聲響遍全校,俄頃,一天的課業之後已是頗為疲勞的大家都走了。

在教室收拾好文具後,我施施然下樓準備回去。但是,不經意間瞥見一道身影上了另一側的樓梯。

“這種時候?”我疑惑不解,但是同樣邁步上樓,越往上人就越少了,這種放學的時候,有什麼事嗎?

“應該沒錯了”再次確認了那個身影之後我基本肯定。

但是還是一直在往上爬樓梯,我隻好跟上,來到最高一層。

“還要繼續嗎?”我想到。

終於來到通往頂樓天台的樓梯下,我喘了口氣,看到的是已經被打開的通往頂層的天台的鐵門,左右無人,一時愣住了,相當詭異的氛圍啊,但是……還得上去。

步上天台,果不其然,映入眼簾的背影就是那人了。

“我說,你在這裏幹嘛啊?門居然沒關嗎?已經放學了啊!”這樣發問了。

“又是……一個迷惘的笨蛋嗎?”然後從後麵傳來,這麼的一句話,有點突然了吧!一下子就罵人什麼的,還有這種惱人的語調,以及所處的身後的位置——相當意外呢!

“呃”我轉身看見了吳宓,用一種很值得玩味的眼神看著我,那表情給我的第一直覺是不妙,第二直覺卻變得越來越耐看了,果然這個才是重點吧!貌似我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話了呢!這位吳宓說的。可愛的吳姑娘是這樣的性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