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倆回吧?’瑟午轉身道,藍酥兒似就等著這句話,她滿臉歡躍答應了,瑟午朝嚴老板示意了下,決定離開這裏,可一回頭,突聽到門口傳來好幾台車輛的尖銳製動聲,緊接著見大門外駛進一輛黑色轎車來,後又接二連三跟進來三輛轎車,其中最後一輛是黑色商務車,全擠靠在嚴老板院子中藍酥兒出租車裏側。
大家都回過了頭,不知是何方貴客到了?嚴老板一眼瞅見這一長溜豪華汽車,雙眼冒光,巴巴就笑著跑迎了上去,瑟午來到那門前身子一側,悄然看見這四輛車裏下來一大堆人,心底暗暗數了數,總共有十七個人,穿著不俗,有男有女,眾星捧月著一位黑衣女人,那女人看樣子年齡不大,穿一件黑色半長款風衣,戴著一副炫酷墨鏡,單看這排場就很不一般。大家嘖嘖不已,尋思這破地方難道來了大人物?正思量時,門口又拐進了三輛橋車,清一色銀色越野車,塊頭很足,風格硬朗,車上也下來八九個人。
越野車上這撥人齊一色銀色裝絆,有男有女有黑有白,也有幾位黃色人種,可多為西洋人?難道雙方來這地方想競爭投資做生意,看來這嚴老三時來運轉了?
嚴老板幾位工人幾時見過這種大場麵,也沒見過這麼多高檔車一起湧進來,忙擠過那道小門,走到院邊犬舍旁看起了熱鬧。
嚴老板上前後,陪著笑臉與對方搭話殷勤不已,瑟午暗暗不屑,‘這廝真夠作賤的,一點當老板的範兒都丟光了,可又一想,他還要養活這些許工人,也不能怪他?’
瑟午趁著嚴老板與黑衣人那撥說話之際,悄然拉住藍酥兒說:‘車子被堵死了,我們出不去了,我知道這後麵有條小路,我們從後麵走?’
‘你瘋了嗎,這兩邊都是原始森林,那來的路?裏麵弄不好有熊瞎子,豹子和野狼?’
藍酥兒擔心自己的車,不肯聽瑟午建議,瑟午一聽便想嚇嚇她,他故意說道:‘我瞧那裏有個人,就是高速公路上半截身子那個女人,你怕不怕,這些人來曆不明,三十裏彎的邪氣,你又不是沒聽說過?’瑟午這一說,藍酥兒身子一抖,她凝望著瑟午開始粗重呼吸道。
‘聽我說,這麥草堆最右側,我知道有一個暗洞,我們從那裏走,那條路我以前走過,我不會記錯的?’瑟午說完拉起藍酥兒的手,二人貓著腰,躡手躡腳走到了岩底右側那麥草堆邊,瑟午輕輕扒拉開幾捆麥草,裏麵現出一個洞穴來。
瑟午打開手機電筒,讓藍酥兒先進去,自己用麥草堆又將門堵好,這才從下麵一道縫隙爬了進去,又返身從裏麵將那縫隙合攏,覺得外麵應該看不出破綻,這才抓住藍酥兒的手,朝洞裏穿去。
洞穴約四五十平方大小,藍酥兒打開手機一照,見地上堆滿了麥草,還有一些灰燼和烤糊的土豆,再看四壁上俱是亂塗亂畫的作品,也有些低俗惡心的字,她暗想這地方藏身,怕是不靠譜,對方定會搜索到的?瑟午回過頭來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悄聲道:‘待會兒,無論你看到什麼,都要保密,否則會招來報應?’
‘你說什麼?’藍酥兒問,瑟午並不答話,他將左側突出的一角岩石用力左轉了一下,又跑到右邊,將同樣大小一塊岩石朝右邊扳動了下,隻聽轟隆隆一陣響動,中間岩壁一動中間開出一道門來,黑黝黝看不清裏頭。
‘跟我走?’瑟午抓住她的手,往裏麵拽去。進了門,瑟午又回身在一個石柱上敲擊了兩下,那門嘎嘎一陣回縮,竟又合上了。藍酥兒這才發現,麵前有三條岔道,瑟午帶著她進了左邊巷道拐進數十米後又朝左拐行了十來米,再朝右拐行了十來米,再朝左拐行。。。
藍酥兒發現,每個轉彎處都有同樣大小的岔道,心想這好神秘,若沒向導,誤闖者怕是會迷路的?拐來拐去了很久,瑟午到一個巷道口停住了,他看了看邊上那甲骨文般的符號,在一個奇怪的字符上按壓了一下,隻聽見嘎嘎嘎一陣作響,邊側一塊岩石翻轉開來,瑟午一點頭,二人走了進去,瑟午在裏麵又一侍弄,一陣聲響後,那岩石又合上了。
瑟午到裏麵朝牆壁上一拍,裏麵幾盞燈點亮了,藍酥兒這才發現裏麵很大,似乎是個天然岩溶洞,四周都是懸垂著的鍾乳石,宛若一個地下迷宮。瑟爾帶著她上了一個螺旋形的石頭走廊,像樓梯一樣。二人從這裏上去越十幾米高,到了一個二層平台,瑟午帶著她又黑燈瞎火走了半截路,來到了一麵牆壁前,走到一張掛在岩壁上的獸皮前,他解下了那張獸皮,兩個小孔從外麵依稀透出些許光亮來,瑟午衝她一招手,二人貼靠上朝外一看,見地下車輛,犬舍,嚴老板和那些人都盡收眼底。看了一會兒,瑟午嘿嘿一笑,從風衣口袋裏摸出一架小型望遠鏡來,對著下麵掃描了過去,藍酥兒見瑟午古裏古怪,倒也備有各種工具,心想‘這人看來也不是幹什麼正經工作的?’
鏡頭中看,果然清晰,瑟午發現嚴老板不住給對方解釋著什麼?可那黑衣女子一眼漠然,她的一名手下拿過一個厚厚信封,朝嚴老板亮了亮?
‘難道這家夥要出賣我們?’瑟午忙問藍酥兒,她搖搖頭說:‘不,應該是威逼利誘他,像在套話?’瑟午一驚都是自己招來的這麻煩,可不要連累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