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是三號,三號同樣是一位男生,而且還是一個長著齙牙的男生,這位男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想學習二號男生的瀟灑,可惜東施效顰,效果並不怎麼樣。
他咧開滿是齙牙的嘴道:“現在的條件是我們隻有一個警察,那麼殺手是誰都不知道,因為警察不可能一次就把殺手給看出來,就算一次把殺手給看出來,他也不會冒出頭說是誰的,一旦他說出來,殺手下一個要對付的人就有目標了,所以這是一個死循環,這個遊戲想要結束,短時間內怕是不可能,最後聲明一下,本人金水。”
三號發言完畢,下一個是四號,一個短發姑娘,她鄙夷的看著三號一眼道:“你說你是金水就是金水了?長的一副老鼠樣,看著就惡心,剛剛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幹嘛?”
“眼睛長在我身上,我想看什麼就看什麼,你管的著?上來就咬人,我看你就是殺手,不是殺手就是暴民,大家一會兒先把這個暴民票出去吧,反正這家夥也不會玩。”三號緊跟著道。
“你說誰暴民?你說誰不會玩?老娘今天就先票你,等著瞧吧。”
“行了,都閉嘴,四號發言完畢,五號。”輔導員突然說話。
作為一個殺人遊戲,上帝的存在不可或缺,尤其是這種環境下的輔導員,簡直就是天然上帝,一句話讓三號四號徹底閉上了嘴。
五號撓撓自己的腦袋,淺淺的笑意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這是一個年齡剛到十六歲的少女,現在這個時代,所謂的天才兒童太多了,十二歲考上博士的都有,十六歲考大學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但五號這一番微笑出來的時候,瞬間俘虜了在場大部分男生脆弱的心靈。
五號嗲聲嗲氣道:“這個遊戲其實我第一次玩,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下一個吧……對了,剛剛天黑下來的時候,我好像聽見我身邊有動靜,好像是什麼人離開了座位。”
五號說完這些話,輕輕看了看身邊的四號。
四號頓時想炸毛,被輔導員一指,居然真的閉上了嘴巴,可看四號的眼神似乎很恐懼和無奈,她不是自己想閉上嘴巴的,她隻是無法張開罷了,
陳洛摸著自己帶著胡茬的下巴,笑了起來。
其實陳洛掌握了一個特別重要的訊息,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條訊息無異於一條線索,每個人說話的時候,陳洛都在仔細的聽,剛剛五號的每一個字他都聽清了,她說她聽見有人離開座位的聲音,可輔導員跟他說過,除了特殊的音效以外,他們這些人是聽不見任何聲音的。
雖然不是百分之百,但陳洛知道,自己可能找到了另一個殺手。
六號是一個酷酷的男生,冷冷的揮揮手,示意下一位。
七號握著自己的雙手,準備說話了。
“首先,我先分析一下,其實雖然我們人多,但也不是無跡可尋,先對八號默哀一遍,死在我身邊我居然一點察覺都沒有,也感謝八號,感謝她在我的身邊,不然可能死的就是我也不一定。我能肯定一點的是,我聽見腳步聲了,而腳步聲,就來自我的右邊,剛剛五號說他那邊也出現了離開座位的聲音,我們可以先判斷,凶手是不是就在那一片區域呢?我們每一輪都要投票的,現在隻有一個指向性的線索,所以,希望大家都別隨便投,我們先分析看看能不能分析出那個可能性最大的人,我傾向於五號的線索,猜測凶手可能就在四三二一四個人當中。”七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