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可能是為了使我能夠健康成長,無奈把我送給了我的養父母,是我的養父母把我養育成人,我的養父姓張,而我姓王,是因隨了我生母的姓。我的養父母含辛茹苦地把我養大,就在我大學剛畢業就要回報他們的時候,可是他們都先後去世了。我的養父在去世前才把我的身事告訴了我。可是當我懷著萬分激動的心情找到我的生母親工作單位時才知道我的生母剛剛去世。”
王坷坷說著說著唱起歌來:
是什麼改變了
我們的容顏
是匆匆流逝的華年
還是再沒歸來的燕
是什麼將往事
寫成了書簽
是人來車往的城市
還是夕陽盡頭的煙
是什麼模糊了
我們的視線
是年少輕狂的諾言
還是夢中久違的臉……
歌聲悠揚,隱隱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
郎發偉說:“想不到坷坷的身事如此坎坷,你知不知道你的生父現在在省城做什麼?”王坷坷回答:“據說他留在省城後,改行從政後,他靠著省長嶽父大人,仕途一路高歌,現在做了一名省級高官,活得很瀟灑。”
郎發偉又問道“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子嗎?王坷坷搖了搖頭。
“應該能找到,那你為什麼不去找他?”“因為我不想看到那張夢中久違的臉。”
王坷坷說:“我現在越來越相信命運,我感覺到我的命運和生母的命運一模一樣,我正在沿著她的命運軌跡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劃過去,我一生可能隻能是一個追夢者,我的夢想可能也永遠無法實現。”
郎發偉拍著胸脯說:“坷坷,我郎發偉可謂對你是忠心赤膽,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會千方百計的給你摘下來”王坷坷牽強地笑了笑說:“癡情的女子負心的漢,我發現在這個世界上唯有金錢是真得,其它全都是假的。人與人之間所謂的真情,隻不過是在相互利用,到頭來隻不過是做了別的嫁衣。奶哥,這間也是在相互利用罷了,這就是我多次拒絕和你結婚的真正原因。”
郎發偉從《恬園》出來已是下午五點多了,他把車直接開到政府小區在一號公寓門前停下,剛要敲門,姐姐劉雲靜已在門口站著,她高興的說:“我的大老總兄弟,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有時間過來?”郎發偉笑著說:“不是想姐姐了嗎。”
劉雲靜說:“你姐夫剛來過電話,說是今天沒有應酬,回來吃飯,你坐著看會電視,我炒幾個菜,你們兄弟倆喝兩杯。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胡振龍推門進來,郎發偉馬上起身迎到門口笑了笑,點頭哈腰地說:“姐夫你回來了。”胡振龍點了點頭說:“過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