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馬發來的兵。
我也曾差人去打聽,打聽得司馬領兵往西行。
一來是馬謖無謀少才能……
錢抽子正唱得帶勁,轟地一聲響,搭建的二層小樓子轟然倒塌,錢抽子被狠狠地砸在了下麵。
隻聽到他嗷嗷直叫:“砸死人啦!來人呀!救命啊!”
楊大爺和苗子及陳阿姨等附近的鄰居們聽到呼救後聞訊趕來,他們看到,錢抽子被一根大木頭牢牢地砸在下麵,頭上有一個血口子一個勁地往外流血。
苗子脫下自己的上衣把錢抽子的頭包住,幾個人費了半天勁才把那根大木頭抬起來,把錢抽子死拉硬跩地拖出來,楊大爺拿出手機打了120求救電話。沒過多長時間120救護車就趕到了,可是由於礦山俱樂部沒有一條像樣的街道,車根本無法進入。
楊大爺就卸下自己家的門板,苗子從家裏拿來繩子,陳阿姨也從家裏拿來一床被子,搭起了一個臨時擔架,可是由於錢抽子體重達150公斤,楊大爺、苗子、陳阿姨及幾個居民使出全身力氣,死抬硬扛,用了半個多小時才把他抬出五百多米深的小巷子。
錢抽子躺在門板上看到鄰居們為了救他,個個奮不顧身,汗流浹背,感動地流著眼淚說:“楊大爺啊、苗子啊,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剛才說的話當放屁,你們就原諒我吧!”說完就昏死過去了。
由於錢抽子的老婆在一個飯店裏給人家涮盤子,兒子在廣東打工,家人都不在現場,為了能救活錢抽子,楊大爺和苗子、陳阿姨商量,就一起上了救護車。
錢抽子就象一頭死豬一動不動地躺在市醫院急救中心的病床上,他已經處於昏迷狀態,醫生正在為他做人工呼吸。楊大爺拿著自已的退休卡,到收款處為錢抽子墊付了三千元的治療費。
這時從急救室裏走出一個護士對楊大爺說:“你們是病員的家人吧,由於他流血過多,現已深度昏迷,必須馬上輸血,你們馬上到化驗室去化驗血型,準備為他獻血。
楊大爺、苗子及陳阿姨按照女護士的安排來到化驗室進行了抽血化驗,三人座在連椅上等待結果。苗子說:“楊大爺,這個事得想辦法馬上告訴錢抽子他老婆,如果是錢抽子有個好歹我們無法交待啊!”楊大爺說:“她在哪個飯店我們也不知道呀,再說她又沒有手機,根本無法聯係。”
錢抽子能需要多少血,我們三個人每人300CC,加起來就是900CC,再說醫院裏也有血庫,如果確實不夠,還可以從血庫裏買嘛。”
就在這時,那位護士又急匆匆地走過來說:“你們三個的血型都對不上號,病員的血型是RH陰型血,我們醫院的血庫裏也沒有這種血型的血源。病員現在是深度昏迷,你們得趕快想辦法,如果在天亮前,得不到5000CCRH陰型血源,病員就會失去最佳救生機會,很可能成為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