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心訣分為三種,分別是烈焰劍、冥炎劍、極炎劍。與之寒冰訣不同的是寒冰訣分為寒冰決、真寒冰決、極寒冰決,兩者相同之處在於一個極字,因為無形劍術亦正亦邪,功力不夠深厚就貿然動用極字決就很可能會被魔化,從此成魔。而現在石木用的就是中間的冥炎劍,當他用出冥炎劍後,劍身紅的通透,如同紅色的冰晶。現下石木揮舞著變身的赤炎劍,左揮右砍的將赤炎真氣送入深溝,鬼怪怕火,石木一劍一劍的將冒出來的鬼氣鎮壓下去。眼見綠氣漸散,石木將真氣運於劍上,之後一招劈山掌將一股火焰送入深溝,不見反應,隻聽到一聲驚天動地的哀嚎聲。石木見鬼氣已被鎮壓,連忙的向外走去。走到外麵時,剛好看見朱映然運功療傷不成,大吐一口鮮血。石木上前攙扶道:“怎麼了,你不是說很快就沒事了嗎?”朱映然道:“我也不知道,每次我的真氣行至心髒就熾熱難當,我覺得好熱啊!”石木聽到這兒驚道:“那怎麼辦?我怎麼能幫到你?”這話一落,剛才的綠氣又出現外泄之勢,石木看著痛苦難當的朱映然便想著快點離開,適時他抱起朱映然,展開輕功就離開了這個破落的寺廟,跑到隔了一座山的一個山洞中。山洞中,朱映然流汗不止,麵如火燒,顯得難受至極,石木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問道:“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朱映然道:“我..我中毒了,燥熱..燥熱難當。是..是鬼火,鬼火已經深入我的五髒六腑,我活不成了。”石木道:“怎麼可能,我也沒事啊。”朱映然道:“師傅說過,我天生水命,五髒六腑一旦被**入侵,就難活了。”朱映然說話時氣喘籲籲。石木看著她難受的表情心裏也不是滋味,此時,他腦海裏閃過一段話“奶奶啊,是用嘴把你的毒吸出來的,你以為你百毒不侵啊?”這話就是養大石木的老樹精對石木說的,想到這兒,石木想著也許可以一試,他抱起朱映然,道:“師姐,我現在為你療傷,對不起了。”朱映然未能回應,石木的嘴就貼了上去,朱映然原本想要推開,但現在卻是實實在在的感覺到體內的燥熱之氣被吸走了。感覺到舒服,朱映然便靜靜的在那裏讓石木親,之間她看著石木的眼睛,發現前所未有的迷人。但現在她卻感覺越來越困,眼睛越來越重,直到閉上的那一刻還是看著石木的眼睛。當朱映然醒來時,天還是黑的,她除了看見火堆前的石木外沒有其他的人,朱映然輕聲**,石木聞音而至,看見朱映然醒來後臉漏笑容,道:“你終於醒了,擔心死我了。”朱映然道:“我,我沒什麼事吧?”石木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醒了應該沒事吧。”朱映然道:“那我身上的毒,你清的?”不待石木說話,又道:“我依稀記得,你..”石木聽到這兒立刻臉色大變,道:“當時情勢危機,我隻是為了救你才那麼做的,我不是故意的!”看到石木的反應,朱映然確定了當時不是自己的幻覺,道:“你雖然救了我,但也占盡了我的便宜,我不追究,你也別想著我欠你人情。”石木本以為朱映然會大發雷霆,沒想到竟是那麼的平靜,連忙道:“我知道,我知道。”說完還做了一個擦汗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真流汗了還是假的。朱映然稍微歇息一下後才問道:“我們這是在哪兒?我睡了多久了?”石木道:“從我們進來這個山洞開始算起呢,你應該是睡了一天一夜。”朱映然道:“你是說,我們一直還在那個鬼門關的附近?”石木道:“是啊,不過我看也沒什麼危險,而且我又不知道哪裏能找到人家,既然有那麼一個山洞在這兒,我還走幹嘛?”這時,朱映然看到了石木的黑眼圈,道:“你一直沒有睡過啊?”石木道:“是啊,這種地方,你中毒了,萬一來個山精猛獸什麼的可怎麼辦。”朱映然聽到這裏心裏暖洋洋的,後道:“我現在又渴又餓,幹糧和水還有沒有?”石木從火堆前拿出包袱,道:“都在這兒了,我沒敢出去找東西吃,你先墊墊吧。”朱映然看著隻剩少許的食物,又響起出事前的食物數量,心中對石木的好感倍增,之後把食物遞給石木,道:“你吃吧。”石木道:“為什麼啊?你不是說你餓了嗎?”朱映然道:“是啊,我是餓了,但是我想吃肉,現在我醒了,那你不就可以出去找東西吃了嗎?我想吃肉,你先把這些吃了補充點體力,然後幫我去打獵去。”石木不悅,道:“有的吃你就吃吧,還想吃肉,天那麼黑,我怎麼打獵啊?”朱映然道:“那我受傷了嘛,不吃好點怎麼恢複元氣啊?天黑怕什麼?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獵物的。”朱映然說話時一改往日的硬朗,驕裏嬌氣的,石木一聽頓時心就軟了,他吃了剩下不多的食物,之後便出洞打獵了。尋找獵物時,石木自言自語道:“要不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給你打獵?唉!”尋找獵物時他嘴一直沒停,到處抱怨。沒過多久,石木就聽到了異樣的聲音,之後便發現了一頭野豬,野豬大小一般,以石木的本事,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它殺死了。野豬死後,石木蹲在它的屍體前,道:“野豬啊野豬,你一也是夠可憐的,偏偏在她受傷想吃肉的時候遇見了我,對不起了。”說完便扛起野豬,走回山洞。石木扛著一頭野豬回到山洞,朱映然看見後大喜,道:“哇!收獲那麼大呀,來來來,我剛剛加好了火。”石木道:“你玩火?你不是說你怕火的嗎?”朱映然道:“普通火有什麼好怕的?來來來,把皮扒了烤著吃。”石木剛剛還對朱映然滿心怒火,可一看見她卻沒了火氣,特別是看到現在一副滿足的朱映然,不但沒了火氣,還覺得挺可愛。野豬上架後,朱映然對石木道:“你那麼久沒睡了,去休息一下吧,烤熟了我叫你。”石木道:“你受傷了,還是你睡吧。”朱映然道:“我睡了一天一夜了,精神好的很,你快睡吧,明天一早我們就要趕路了,快休息。”石木看著火堆上的野豬肉,道:“那你可得給我留點阿。”朱映然臉露笑容,道:“放心吧,我再餓也吃不完一頭野豬呀。”石木聽完後便躺在火堆邊睡下了。朱映然時不時看著熟睡中的樹木,越發覺得他可愛,至少不像之前那樣讓人覺得討厭了。石木睡的香,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了,朱映然不知什麼時候也趴著睡著了,她的寒冰劍卻插在門口。石木看到火堆邊的一隻豬腳後本想叫醒朱映然好好的問一番,但看著朱映然睡的正香,也不去打擾,輕聲道:“你是豬啊!就剩一隻腿了?”說完便拿起豬肉吃了起來,感覺到還有熱量後心中暖洋洋的。石木正吃著豬肉,朱映然醒來了,看見石木已經在吃肉她道:“你醒了,昨晚我吃飽了就好困,實在撐不住了我就睡下了。”石木剛才不想叫醒朱映然,但現在她自己醒了便決定問個清楚,道:“昨晚,那麼大一頭豬,你全給吃了?”朱映然聽完後頓了一會兒,道:“是啊,我太餓了嘛。”石木聽到朱映然的答案連連搖頭。朱映然看到石木的反應後瞬時發笑,道:“我騙你的,我哪裏能吃那麼多啊,我都包起來當幹糧了,我們的幹糧不是吃完了嗎。你看,不就在你身後?”說時指了一下石木身後的一個大包袱。石木看到後傻傻發笑不說話。兩人吃飽喝足後又上路趕往無量山了,剛走出山洞沒多久,朱映然手摸著額頭,道:“哎呀,天好熱,我好難受啊。”說完便站在原地不在走動。石木道:“你不走,不會是要我背你吧?”朱映然道:“小石頭真是善解人意!”石木一把拒絕道:“你想得美!我還沒有背過人呢!你趕緊的自己走。”朱映然撒嬌道:“那我受傷了嘛,真的很累嘛。”石木看道朱映然的樣子,心裏又是喜歡又是生氣,待他強壓一口怒氣下去後便去把朱映然背了起來。走了半天,石木一直背著朱映然,朱映然在石木的背上一路上飽覽大好河山而無所顧慮。這時候石木說道:“我雖然有很多事情不懂,但我還是知道人身上是有一層皮的,你知道嗎?”朱映然道:“那當然了,沒有皮那算什麼了。”石木道:“可你的皮是不是太厚了點兒?”朱映然聽到這兒頓時發笑,道:“你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嘛,幹嘛要變著法的罵我呢?”石木道:“嗯,休息一會兒,但我想問問師姐,今天離那什麼會道之期還有幾天呐?”朱映然聽到這兒後用手指頭算了算,得出答案後她一把從石木背上跳了下來。朱映然拔出寒冰劍,用劍在地上畫了一個八卦後念道:“陰陽五行、聽我號令!”她一念完,八卦便吹起了旋轉風。之後她把寒冰劍扔向八卦中,喊道“仙劍指路!”朱映然施法時心裏想的是無量山怎麼走,寒冰劍隨著八卦裏的風轉了兩圈後嗖的一聲飛走了,朱映然立刻展開輕功跟上,對石木喊道:“快點跟上!”石木本來就為背著她的事心裏不舒服,現再她又健步如飛,心裏很是難受,他搖了搖頭後便也展開輕功跟了上去。朱映然石木一前一後,翻山越嶺、行至天黑。天黑後,朱映然指了一下正在飛著的寒冰劍它就停了下來。朱映然收起寒冰劍後回頭看了看一件氣喘籲籲的石木。石木跑到朱映然身邊的時候道:“你跑的倒是很好玩,我都要累死了。”朱映然道:“好好好,我知道了,豬肉在這兒,你要吃就吃,我去給你找水好不好呀?”石木連連點頭,而朱映然則一臉笑嘻嘻的去找水了,這種笑容她自出生以來從未有過。一夜無事,隔天一早兩人都已醒來,朱映然繼續用寒冰劍引路,看著懸空的寒冰劍,石木道:“師姐呀,你能不能讓劍飛的更高一些呢?”朱映然疑惑:“為什麼?”石木道:“我是這樣想的阿,你要是讓劍飛的高一點呢,我們可以拿藤條做秋千,這樣我們不就不用走路了?”朱映然聽完石木的話一拍大腿,道:“哎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就這麼辦!”石木嘿嘿發笑,輕聲道:“你這腦子想不到也很正常。”可不料卻被朱映然聽見,道:“你說什麼?”石木連忙否口,道:“沒什麼,沒什麼,師姐你要想的事情太多了,想不到這種小事也是很正常的。”朱映然道:“那你還說那麼多廢話!還不去找藤條!”石木被這一喝便手忙腳亂的去找藤條了。而今天、離無量山會道的時間隻有一天之隔,他們距離無量山的路程卻還要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