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這是我跟祁跡之間的事,你能不能不要參與?”慕頃無奈。
“你不覺得這件事可笑嗎?我是祁跡的母親,怎麼可能不參與。雖然祁跡沒在我身邊長大,但我也不能看著我兒子跟你這種女人在一起!”
又是這種女人,她真不明白自己倒是哪種女人,難道就因跟祁暮雲的新聞而被她說成這樣不堪嗎。
“那您就說服祁跡,讓她別娶我。”慕頃站起身就要走,她真的受不了秦欣這樣侮辱她。
誰都是有爹娘疼愛的人,怎麼可以隨意坐著聽別人來踐踏自尊和羞辱。
“等等,為什麼不喝咖啡,難道怕我往咖啡裏下毒了?”
論侵襲的職業素養和高度,說出這樣的話,真讓慕頃看低一眼。
“不是,阿姨您想多了,我再怎麼說也跟您做了兩年的婆媳關係,您至於把所有的話說得這麼難聽嗎。我是不會離開祁跡,祁跡也不會放開我。”她看了一眼桌子上咖啡,“一杯咖啡我還是能請得起,還不至於讓您破費。”
慕頃從錢包裏拿出幾張一百元的鈔票,她看也沒看放在桌子上,匆匆離去。
她從樓梯走下去的時候還能聽見秦欣在她身後警告:“給你三天時間!不要臉的女人!”
慕頃小跑出咖啡店,眼淚瞬間就流出來了,剛才跟秦欣在一起的對話太壓抑,準確的說,她根本沒說幾句話,都是秦欣在那裏沒完沒了。
按理說秦欣是長輩,她本來也不想不給她麵子連忙就走的,但,她內心實在是不夠強大,不足以承受著秦欣的流言蜚語。
她過了馬路,走了一段路,漸漸冷靜下來,心情不再被秦欣的那些話所左右了,坐在馬路邊的一個木椅上,深思……
她隱約感覺到包裏的手機震動,接了電話。
“怎麼樣?我媽沒難為你吧?”祁跡在電話那端聲音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疲倦。
“沒有,隨便聊聊而已。”慕頃平靜的說。
“那就好。”
“你那邊工作還好麼?”
祁跡的任何情緒都瞞不過她,她認識了這個男人也能有六七年的時間了,所以能很容易就猜出來祁跡的不良情緒,他應該在極力的忍著憤怒,諸多是工作上帶來的煩惱,他有可能碰上大麻煩了。
“好,很好。什麼事情是我解決不了的。”祁跡在那邊靠在轉椅上,仰著頭,揉揉眉心。
他們兩個人,都說謊了。
“你不要到處亂走,我讓小宇去公寓門口接你,他大概二十分鍾到。晚上帶你去參加一個會議,對你的設計幫助,也順便擴展一下你公司。”
“好。”慕頃快要掛斷的時候又說了一句,“你不要太辛苦了。我希望能幫你分擔一點。”
“傻瓜,用不著你分擔,小case。”
祁跡掛斷了電話,慕頃很聽話的走回到公寓門口等賈宇。
五分鍾後,一輛酒紅色勞斯萊斯在她身邊停下了。
“你是慕頃嗎?祁總讓我來接您。”車窗降了下去,裏麵的男人不是賈宇,很禮貌的對慕頃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