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幾天她和公子去哪兒,雲笑就跟哪兒。
在九州待了幾天,他們便要趕往江南異城。
“月九,我們去那邊看看雇一輛馬車。”何久說道。
“為什麼要雇馬車這種東西,直接買三匹馬不就好了,馬車又慢。”雲笑道。
“月九不會騎馬。”何久為月九辯解。
“不會正好學啊!整天縮在男人背後像什麼話。”
月九聽了反駁道:“誰縮在男人背後了?”
雲笑撇了一眼月九:“沒錯,就是你。”
月九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
轉頭又對公子道:“公子,你看他。”
何久深思:“正在看。”
“公子,你也和著這流氓欺負我。”
雲笑一笑:“你家公子既沒打你又沒罵你,這種算什麼欺負。”他一晃而過便到了她麵前:“讓爺教你認識一下,什麼才是欺負。”
月九一捂臉:“流氓,別打臉。”
“小月九又瞎想什麼?爺像是打女人的人麼?”
“那你要幹嘛!”
雲笑一把扛起月九,月九掙紮:“你這個流氓,放我下來。”見雲笑不放,她又轉去看何久:“公子公子。”
何久看著她這可憐模樣又是噗呲一笑。
她一掙紮,雲笑就拿出右掌啪啪啪,打在屁股上,她也就不掙紮了,周圍的人看著,她也不好意思抬頭,隻得緊緊得挨著雲笑。
“女人啊!就是這樣喜歡白費力的瞎折騰,一種特蠢的生物是吧?何久。”雲笑說道。
何久說道:“月九不一樣。”
“的確不一樣。”他又停頓了下說道:“比其他的更蠢是吧?”
何久這次倒沒說話,月九接過話說道:“雲笑,你這個流氓,就知道侮辱我金都女兒們的智商,你以為你好到哪兒去?”
“按照常理來說,論智商爺就機智過人。”雲笑道。
月九掙紮著下來:“哼,什麼機智,當我們金都沒人絕種了麼?”
“何久,你說是不是啊?”
何久:“……”
這幾人就這麼打鬧的來到了雇馬車的地方。
“車夫,到江南異城。”還沒走近,雲笑就已經是人未到,聲先到了。
正在喂馬的車夫道:“二位公子要去江南異城?”
“正是。”何久回道。
“異城離這裏的路程太遠了,我們這裏的車夫還沒去過那麼遠的地方。”車回答。
車夫的意思明了,要加價。
“我們可以加銀子。”雲笑說道。
“別囉嗦,爺付得起車費,要車費都付不起,爺還在江湖混什麼。”
車夫又接過話說道:“爺,你說這話可別狂,這到異城不僅路遠,關鍵是這山野處還有賊寇,被劫的更是無數啊!城府都管不了的事,你說咱一匹夫……。”
“我等人自然會保你性命無憂,你也別再與我囉嗦,現在就啟程走吧!”雲笑說到。
車夫聽了忙說:“是是是。”便去拉了匹馬車過來。
隨後便啟程。
行了一天路程,就隻有晌午的時候停下吃了個飯,下午又接著趕路,晌午時那車夫道:“今日還是不要啟程,這一片過去都是少林,一下午時間到達不了城鎮的。”
月九他們正想答應,誰知雲笑這丫的道:“車夫,你盡管趕路便是,不用管太多。”
車夫見幾人不聽,也就罷了。
“流氓,都怪你,現在好了,荒山野嶺的,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隻能睡馬車裏了。”月九道。
何久倒是沒有說什麼,拿出幹糧給月九一塊,雲笑二塊,自己再拿二塊。
月九叫道:“公子,你為什麼要給流氓二塊?”
“為什麼隻給你一塊?”雲笑說完又說道:“當然是你家公子喜歡我一些啊!”
“才不是呢,流氓,你也不害臊,好意思說公子一個大男人喜歡你,公子才沒有斷袖之癖呢!”
“那可不一定。”說著他又湊近了何久“何久,你說是吧?”
這邊雲笑給何久眨眼,何久配合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