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離去了,也是到了夜晚的時間,何久道:“月九,明天我再帶你周邊玩,本來想好今天帶你去,你起的晚,我便沒帶你出去。”
“嗯!”剛用過晚飯的月九又提筆寫著何久的名字,月九拿起寫滿何久二個字的紙卷上一晃:“公子,月九寫的如何?”
何久看著端正得字體道:“自然比開始好多了。”
確實是進不了不少,下午剛開始學的時候可是歪歪曲曲的。
即日,月九起了個大早。
“公子,你醒了?”月九看著剛醒來還坐在床上的何久,何久揉眼,月九便拿著旁邊的衣服給何久拿去:“公子今天穿這件!”隻見月九手裏拿著一件白色衣衫。
“公子,讓月九服侍你穿衣吧。”月九道。
“月九,我說過了我可以自己來的,你不用每件事都做的那麼細心。”何久這麼一說,月九神情一怔,上齒咬著下嘴皮:“公子,莫不是討厭月九。”
“月九,你明知道我心中所想。”
何久伸手拿起月九手中的衣服:“月九,你出去吧,等我出來便是。”
“是。”月九說完便退了出去。
何久一身白色長衫,顯得更是清雅。
剛踏出來,卻見那抹身影正站在不遠處,似乎正等待著他。
“公子,月九把水已經準備好了,去洗漱吧!”月九身子微微一福。“月九。”何久一聲輕喚。
“公子,我在。”
何久回過神:“沒什麼,一會兒就好。”
洗漱完畢,何久便帶著月九去了大廳。
吃過早飯,何久帶著月九出去。
“公子,我們這是去哪兒?”
“自然是去九州東湖。”
“東湖?”月九疑惑的問道。
“嗯,九州的東湖跟其他地方的湖可不一樣。”
“公子,這不都是湖麼?有何不同?”
“走,我帶你去親自看看九州東湖有何不同?”說完何久拉起月九柔軟的小手跑了起來,小跑起來帶起的微風撫過何久束起的長發,長發觸摸到月九的臉,月九甚至能聞到淡淡發香。
公子,這是。叫我怎好意思,月九這樣想到。
整條街的人都看著小跑的他們,這些人的眼裏皆是鄙夷,仿佛他們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
她疏著未出閣的發髻,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在大街之上與一個男子攜手相跑,卻是世人所鄙夷的。
許是感受到了月九的難堪,何久說道:“月九,要活出自己,不要被世人的眼光所束縛。”
月九迷蒙的眼神望著何久,這話怎麼如此耳熟。
這天下有何不許的?生在世上,就應該好好感受一下真正的自己,而不是被世人的禮儀凡俗束縛的透不過氣。
公子說的話怎麼雲笑說的如此相似,難道真的是我被這些束縛的太過拘束了麼?
月九的手反握住何久的手,何久轉頭對她一笑:“月九。”
穿過幾條長街,來到了東湖,何久停下:“月九,你知道東湖還有個名字是什麼嗎?”
“公子,月九不知。”
“十裏長亭,東湖又名十裏長亭。”
“東湖之所以不同於其他湖是因為東湖盛開的七彩盛蓮。”
“七彩的?”
“嗯,十六年前這東湖出名是因為這長亭,後來九州府府長得一千金,其千金出生時天降祥光,滿城花開,東湖更是盛開了七彩盛蓮,乃祥之預兆,金都皇帝聽了,下聖旨一道,認其是神女下凡,特封為盛蓮公主,此湖的蓮命名正是如此。”
月九聽了也起了興趣:“公子,那府長千金叫什麼名字?”
“聞人蓮。”
“那她現在還在九州麼?”月九問道。
“早已不在,其五歲時就已經離開九州,居住金都所賜下的府邸。”說完何久指著遠處:“從這裏看,那就是七彩盛蓮。”
“公子,我們離近一點看行麼,遠了月九看不清楚。”何久想到,自己是習武之人,眼界比常人看得遠,耳比常人敏,月九不同自己,讓她在這裏看,她根本就看不清楚。
“公子,原來這世上還有這麼漂亮的荷花。”看著滿湖的七彩盛蓮,月九不禁驚訝道。
“公子,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荷花。”隻見這滿湖盛蓮爭相盛開,各種顏色的荷花,故為盛蓮,是難得一見的奇景。
“嗯,以後我帶月九去更多地方,見更多月九沒見過的稀奇東西好不好?”
“公子去哪兒月九就去哪兒。”
何久啪得收起墨扇,故作深思:“原來月九是想賴上公子我了。”
月九羞得臊紅了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