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她故作納悶,“當然是我自己寫的,書瑤妹妹,你不是一直站在我身邊麼?剛剛怎麼會沒看到…哎呀!”大驚小怪的嚷了一聲,“莫不是你眼睛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才沒看見吧。”說著,便焦急的要撫上桐書瑤的額頭…
猛的避開桐暖暖的觸碰,退開了些,“可…姐姐、這…”連臉色都是變得又青又紫,她不相信——桐暖暖不是廢物麼?!那她又怎麼會寫字,並且,她還能作詩…怨毒的眸光,狠狠瞪向桌上。可惡…!!縱然極不甘心,可桐暖暖的字,比起她的來,真的好看太多。
“怎麼了?”見她躲開自己,桐暖暖又是急急看向有些呆怔的桐純清,“姐姐,妹她好像…”
“沒事!”低吼出聲,袖子裏,拳頭緊緊捏起,“暖暖姐姐,我沒事,我很好。”
“真的?”
“嗯。”強扯出笑顏,“你放心,我身子很好。”桐暖暖…她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籲出口氣,桐暖暖神情一鬆,遂拍了拍胸口,“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病了呢。”嗬,桐書瑤,桐家的書瑤小姐,現在肯定失望得快瘋了吧。想看她出醜,哼,還早了幾百年呢。身為桐家家主,什麼事是她不學,什麼事又是她不做的?書法,她從小練到大,自記事起,別人家的孩子還在找父母要零食的時候,她找父親要的,已經是毛筆了。
她花了十多年練出來的字,又豈會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不是她自戀,眼睛一瞥,北辰陌稍前所寫的宣紙,正擺在旁邊。兩種字體一對照,北辰陌的大氣蒼勁,而自己的,娟雅溫潤。若真正的懂字的人,一眼便能看出,自己的工夫絕對比北辰陌純熟不知道多少。
不過,在場這些人,隻要他們清楚自己既能寫得一手好字,又能隨意寫詩。如此,就夠了。
哼,之前不是鬧嚷得很厲害麼?現在,自己展露了一點點本領,怎麼就不說話了?
微微挑眉,頗為天真的問道,“純清姐姐,書瑤妹妹,你們怎麼都不吭聲呢?我寫得怎麼樣?”
捏緊拳,繃緊小臉,胸口一起一伏,桐書瑤沒有答話。
輕輕掀唇,桐純清彎了眉角,“我早就知道暖暖其實一點都不笨,姐姐教你的東西,你果然都記得很牢呢…”
眸子,倏的一緊,桐暖暖不動聲色的道,“不知道姐姐是什麼意思?”丫的,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她好意思麼,這種東西她都要搶?!
不解的眨眸,姣好的麵容之上,是一派純然之色,“暖暖,你在說什麼?你紙上寫的東西,不是我從前教你的嗎?那時候你還小,我還以為,你早就忘了。沒想到,你卻還記得。”一番話,桐純清說得有板有眼,放佛這首《上邪》確是她教予桐暖暖的一般。
話音未歇,看熱鬧的眾人,不約而同有種的恍然大悟之感覺,“原來是這樣。這首《上邪》原來是陌王妃所作,那就難怪、難怪了。”
“哎!我就覺得奇怪,桐暖暖怎麼會寫得出這樣的東西來!”
“嗬,若是陌王妃所作,那就說得過去了。陌王妃才華橫溢,作出這樣的詩,還不是小菜一碟麼?”
“哼,真不要臉!拿了別人的東西說是自己的,虧她做得出!”
一霎,吵哄哄的譴責,一聲高過一聲,不恥的埋怨,都快把桐暖暖徹底淹沒。
這種時候,桐書瑤又豈會不吱聲呢,喏喏出口,語氣也是極不讚同,“暖暖姐姐,原來是這樣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能…”敢情是拿了桐純清的東西出來顯擺,她就說嘛,桐暖暖又豈會有這樣的文采?!
媽蛋——!!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就憑桐純清的所作所為,哪怕是菩薩,恐怕都會火冒三丈了!簡直太無恥了!!!
“桐暖暖。”低低的聲音,來自小三,輕輕在她耳畔響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默了默,又說了很是寬慰的話,“吃虧是福。”
眼一挑,瘦瘦的小臉,溢滿柔光,笑意濃濃,卻像籠了寒霜在頰,刺骨凍人,“不好意思,我桐暖暖什麼都是,就是不會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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