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清晨,黑狐做好早餐後,巡視了一下客廳後,發現電視機旁的古董花瓶不見了,心中想了想近日的排班表,心裏有了個數。
顧然穿著一身粉色的家居服滿臉困意的走向餐桌,後麵還跟著同樣滿臉困意的葉軒。
昨天輪到葉軒和顧然睡,可誰知許楠安陽和黑狐三個個個都說有事情,沒空照顧葉悠,葉軒和顧然要想親熱什麼的,自然是得先把葉悠哄睡了才能親熱,可誰知葉悠這個磨人的小家夥卻是特別粘人,而且隻粘顧然,隻要一離開顧然的懷抱小家夥就鬧了起來,直讓葉軒恨的牙疼,臭小子,我是你爹,居然給我這麼壞事。
葉軒再恨的牙疼也沒辦法,隻好想說等葉悠睡了之後才動手,沒想到這小家夥也不知是不是跟他爹做對,隻要葉軒一想抱走他,小家夥就立馬驚哭鬧了起來,一個晚上鬧個幾次,就連顧然都要崩潰了,將葉軒好一頓罵。
兩人照顧葉悠小半宿,再也沒有精力想其它事了,迷迷糊糊睡到早上,自是一臉困意了。
黑狐做好早餐看到顧然睡意朦朧的樣子,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心裏暗自懊惱,他們男人之間的爭鬥,要是波及到King,他是不會幹的。
立刻將顧然半扶半抱的按到椅子上坐好之後,黑狐溫柔道:“King,先吃點東西吧,吃完回去睡覺,今天別碼字了,好嗎?”
顧然點點頭,沒有說話,乖乖拿起麵前的飯碗就吃起飯來,帶孩子真是太累了,尤其還是熊孩子,以前執行任務都沒這麼累過。
黑狐看著顧然乖乖吃飯,看著剛從樓上下來的安陽和許楠,露著不為人知的笑意,問道:“安陽,許楠,昨天是你們打掃衛生的,那麼我想問是誰打掃大廳的?”
安陽一聽立即知道沒有好事,連忙跑到餐桌前在顧然身邊坐下,邊跑還邊說,“反正不是我。”
既然安陽說不是他言下之意就是許楠了,許楠本來聽黑狐一說就覺得褲腰帶緊了緊,還沒想好應對之策,安陽這個沒有義氣的家夥就把他出賣了。
黑狐看著發虛的許楠,不留情道:“既然不是安陽,那昨天就是你打掃的大廳了,許楠同誌,我想問問,電視機旁邊的那個唐朝古董花瓶去哪了?”
許楠聽到這裏心裏咯噔了一下,果然是為了這件事,昨天因為想整葉軒,他臨時又在醫院接了一個手術,直到很晚才回來,買花瓶替代的事他忘的一幹二淨。
這下好了,又被黑狐抓住了,那可是個古董花瓶啊,現在才是月頭,剛剛交了家用,他可沒有錢來賠,就算沒有交家用,他也沒有錢賠,這個黑狐手握著家裏的財政大權,太坑爹了。
好比他上個星期,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盤子,然後就賠了一千塊,尼瑪,然後他又不小心摔了然然用的杯子,這下好,把所有家底都交上去,還欠了兩千塊,現在的他已經是窮的叮咚響了。
當然類似這樣的事數不勝數,往事不提也罷,提起來就是一段血淚史,四個男人當中,他的工資最低,所以他剛才才會怪安陽不夠義氣,要不是昨天他提出加班出去外麵,不幫葉軒帶孩子,他能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