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何其不公(1 / 2)

在中國,黑社會是成不了什麼大的氣候,無論你是什麼人,混的再怎麼好,一旦你威懾到社會上的安寧,國家就會堅決的把你連根拔掉,

相對於國家機器來說,黑社會就像是紙糊似的,翻不起什麼大亂來,在你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政府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政府也知道,自古以來有黑就有白,有些事情政府也不想,也不願去管。

就像黑社會的存在,因為政府需要的是一種平衡,掠飛揚的年齡不是很大,但這三年來的風風雨雨,也讓掠飛揚知道這個道理,與句容,蘇州這兩個城市比起來,南京的水要深的多了,初來咋到,就被刺日幫給來了一個下馬威,這真的很讓掠飛揚惱火,

這三年來,雖說自己不是一帆風順,但也從沒經曆過這樣的打擊,越想心裏越煩躁,一想到李元和曾鍾現在還落在刺日幫的人手上,掠飛揚心裏就來氣,恨不得召集下麵的兄弟們立即去把李元和曾鍾給救了出來,但為了替下麵數千名兄弟的性命著想,

掠飛揚不得不強壓下這誘人的念頭,掠飛揚在房間裏走過來走過去的,來來回回的走了幾下圈,一包紅南京都抽完了,還沒想到什麼好的辦法,但時間不等人,自己要是不盡快把李元和曾鍾救出來,他們倆落在刺日幫得人手下,不知道要受多少痛苦,

想起自己曾和他們倆結拜時,發過的誓言,不求同富貴,但求同甘苦,同生死,掠飛揚忽地下定了決心,要死,兄弟們就死在一起,事情要是真的鬧大了,那麼自己出來承擔這個責任,

自己是混黑道的,考慮那麼多幹麼,天塌下來,還是有高個子頂著,人一旦下定了決心,就會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很多,時間並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還是那麼無情地久溜走了,

到了晚上十二點鍾的時候,掠飛揚把下麵的兄弟全都集中了起來,弄了十輛麵包車,每輛車上坐了十個人,上百號人就這樣浩蕩蕩的往刺日幫得堂口開去,雖然掠飛揚已經下定了決心,把命都給豁出去啦,

但掠飛揚還是讓兄弟們把身上的槍支給留了下來,每個人身上隻能帶著冷兵器,即使事後事情鬧大了還有回旋的機會,畢竟這裏是南京,是江蘇的省會城市,此時已經深夜十二點了,也是人們正常情況下最發困,最想睡覺的時間,

是故街道上的行人和車輛不是很多,掠飛揚他們這十輛麵包車,百來號人手也沒有引起很大的社會動蕩,街道上的車子比較少,車速提高的很快,十來分鍾的時間,掠飛揚等人就趕到了刺日幫看守的那家夜總會。

夜總會看守大門的警戒人員,一見來了這麼多人,馬上拿起電話開始通知裏麵的自家兄弟,可還沒等到他撥通電話號碼,張寒就出現在他麵前啦,看著張寒手上那明晃晃的砍刀,

那名外圍的警戒人員手都開始發起顫抖來了,腿也在開始亂打擺子,那名警戒人員結結巴巴的想說話,可還沒等他的話說出口,張寒的刀就劃過了他的脖子,鮮血飛濺,那名警戒人員就這樣倒了下去,不醒人事啦,

解決掉了外圍的警戒人員,掠飛揚手一揮,六十多名少年就跟隨著掠飛揚走進了夜總會的場子,剩下的四十多名少年就很快的分散在夜總會的各個出路口,守在各個路口的旁邊上,以防止對方大批人馬前來支援。

對於他們這種混黑道的人來說,小心是保住自己性命的最好辦法,無論是誰,隻要一走上這條危險迷茫的道路,他們早就為自己以後的命運做好了準備,堂口裏的經過三個小時前掠飛揚他們這一鬧,也做好了準備,

掠飛揚這次來的動作很快,但是因為對方早就做好了準備,留了一些人手在下麵看場子,是故,雖然被掠飛揚這群人攻了個措手不及,但當掠飛揚,張寒等人殺到了大廳時,對方的人馬也從各個房間裏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