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招待所,陳振華打了電話給陸展博和甘靜,發現他們都在查兩名死者的關係,索性他就沒高興過去,獨自一人開著車前往了畫畫的那幫人的去處,這到已經查清楚了,這幫畫畫的是S市藝術學院的學生,平時都是老師帶著出來寫生,所以自然而然就在那片地方形成了一個野外的教室。
陳振華一路前行,到達了藝術學院,亮出警官證後,進入到了學院之中,和校長做了最簡單的攀談過後,也終於接觸到了那批當時在寫生的老師與學生。
陳振華把所有的當時去的老師和學生叫到了大會議室裏,一共有兩個老師和二十名學生,老師一男一女,男的姓譚,女的姓丘,他們兩個是這幫孩子中最大的,所以陳振華也決定先問下他們當時的想法。
“譚老師,我想問問你,你們當時去的時候是幾點,回來的時候是幾點,發現周圍有什麼可疑現象沒有?”
譚老師張望了下四周,丘老師正在一旁安撫著學生,就隻有他一個在陳振華的身邊,隨即拿手在嘴邊一擋,說道:“警察同誌,我發現丘老師那天不對勁,我們去的時候是早上九點,午飯是帶過去吃的,一直到下午四點我們才回來,但丘老師在下午兩點過後就回去了,而且看上去神情也比較慌張。”
陳振華一皺眉,顯然是從這裏麵了解了些情況,讓譚老師繼續說下去。
“那天我們一直在畫畫,因為是畫秋天的景色,所以我們也讓學生們仔細觀察,我則站在馬路上抽煙,差不多到了十點的時候他們才開始畫的,然後我和丘老師就在一旁指導,12點左右的時候大家一起開始吃飯,下午繼續弄。四點的時候我帶著學生們就回來了。”
“那你在這些時間裏發現有什麼人經過或者什麼人往那裏看嗎?”
譚老師仔細的想了一遍,結果還是已搖頭作為結束,陳振華也沒為難他,讓他換上丘老師再詢問。
丘老師做到了他的麵前後,陳振華問出了同樣的問題,但丘老師一直支支吾吾的不肯說自己2點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陳振華可不想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猛的一拍桌子,讓麵前的丘老師也是嚇了一大跳,顯然丘老師是經不住警察的嚴刑逼供的,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拍了下桌子,丘老師就什麼都招了。
“那個......那個我當時......親戚來了。”
“什麼親戚?”
“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大姨媽!我沒帶衛生巾,褲子上都是血,你讓我怎麼辦,我隻能回去啊,總不能讓外褲也染上血吧。”丘老師也豁出去了,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這可把陳振華給弄懵了,原本以為是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呢,沒想到就這麼一條線索居然也變成了沒頭沒尾的垃圾線索。
“行了行了,你要是沒其他線索就先下去吧,我先問問其他同學。”
陳振華正準備把丘老師趕下去,卻沒想到丘老師也有條勁爆的線索,她連忙湊到了陳振華的耳邊說道:“譚老師是不是說自己在馬路上抽煙啊,你可別信他的話啊,他當時不知道去了哪個小樹林裏,我聽風言風語說他和班裏的一個叫馬曉燕的學生有不正當關係,你可得好好查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