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忙從床上爬了起來,可是剛剛做完心理畫像,人還沒站穩,就突然間倒在了床上,陸展博看到這一畫麵,這可是真急了,搖著陳振華,想讓他醒過來,可是在陳振華看來,陸展博的聲音是越來越低,越來越小,直到最後,他覺的自己太累了,雙眼都不停的打著架,人也鬆垮垮的沒了力氣。
......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然是在醫院裏了,他看到自己還掛著吊瓶,無奈的敲了敲腦袋,不過房間裏也沒人,估計他們都去查案子去了。
正好,陳振華能夠靜下心來好好想想關於曾阿寶死亡的事情,目前也就查了下曾阿寶的社會關係,但從這條線上看,最多也是仇殺的可能性高點,但是也就徐木嬌一個人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如果說是她殺的,那怎麼沒從她的臉上看到任何殺人的痕跡呢?
就陳振華這雙眼睛,可以說早已練就了火眼金睛,一個人的每一個動作都可以能會代表著某種含義,可是徐木嬌卻根本看不出殺人的跡象來,就算有,那也隻是在一個很短的時刻內產生的,這完全不足以支撐她成為一個殺人惡魔,摘取心髒的行為。
難道說女人為了美真的能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嗎?
陳振華沒結過婚,對於這點來說,他還真的沒辦法想的通透,而他沒辦法理解的事情,就更沒辦法讓他去心理畫像了。
他看著吊瓶裏一滴一滴的藥水流下,心中忽然多了些新的想法,看到房間裏也沒人,又看了眼手上的針,猛的就拔了出來,現在可不是休息的時候,凶手或許就在醫院裏!
手上的血在針拔出的一瞬間,猛的就從手背上飆了出來,他可不管手上怎麼樣了,拿起身邊的幾張紙巾就壓在手背上,匆匆的跑出了醫院裏。
在街上叫了車,從一個醫院跑到了另外一個醫院,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地下一層,砰的一聲打開了謝老頭的房門。
可是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謝老頭去哪裏了?陳振華皺著眉頭咦了一聲,似乎空無一人的房間預示著事情也變的清晰起來,但現在謝老頭會在哪裏呢?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一名男人的聲音。
“謝老頭,出來接屍體。”
陳振華出門一看,是一個帶著口罩的護工樣式的矮小男人,他朝著走出來的陳振華看了一眼,隨後問道:“謝老頭呢?沒在嗎?你是誰啊?”
似乎這護工還不知道警察已經在這裏好多時間了,居然問起了陳振華的身份,當然陳振華沒必要告訴他,他可以利用這個護工知道謝老頭的具體位置。
“我也是來找謝老頭的,就是不知道他人在哪裏,你知道他平常都愛去哪裏嗎?”、
“這哪有什麼愛不愛的啊,估計在太平間裏。”護工說完,也是朝著漆黑的過道裏看了一眼,不禁哆嗦了一下,這裏頭要說黑不拉幾的還真是挺滲人的,護工可不想在這裏多逗留,朝著陳振華揮了揮手,放下手中的病床,說道:“你不是要找他嘛,你去太平間看看呢,順便幫我把這名死者也推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