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謝老頭這家夥還是得看好了,既然他在警察麵前說謊,就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而且襲擊陸展博,肯定是凶手所為,既然凶手在這裏,那就表示他弄完這些沒走,還在這個城市,隻要在這個城市,就一定能找出來。
陳振華心裏多了些許念頭來,讓謝老頭先回去休息,有事再找他,可謝老頭這家夥雖然在地上躺著,可死活不回去,說什麼沒找到自己的小崽子,不能回去。
而且他的態度此刻變的相當的強硬,把陳振華弄的一點辦法也沒有,當下,陳振華隻好答應他幫他找到他這個兒子。
“警察同誌,我這兒子叫謝永強,你們叫他的時候直接喊強就行了,聲音要尖一點,要不然,他就不會理你的,到現在也隻學會了這一個聲音,哎。”
謝老頭無奈的搖了搖頭,從地上爬了起來,雙眼此刻稍稍的睜大了一些,那渾濁的雙目中閃過了一絲淚光來,陳振華眼尖,在燈光的映襯下也見到了一些,但他沒說什麼,至少在他眼裏,謝老頭這人是有嫌疑的,雖說偷盜死嬰還沒有什麼成文的法律規定,也不會有刑法觸動,但這種有損道德的事情既然陳振華管了,就不會放手,而且這件事也是陸展博心頭的一塊心病,陳振華答應了陸展博,就不會不管他。
隨後謝老頭就離開了,隻留下了三人站在了地下一層的門口,問了下陸展博的情況後,陳振華也決定三人兵分三路,在這醫院裏好好找找,畢竟謝永強可沒出過醫院,他還不敢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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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晚,三人分頭行動,這麼大膽的話居然從陳振華的嘴裏說出來,把陸展博可是嚇的不輕。
陳振華安慰著他,說道:“展博,你這麼大一個男人怕什麼啊,找到咱就回去,有什麼事咱明天再來,總行了吧。”
陸展博這才點頭答應下來,三人開始朝著三個方向找,陳振華分到了醫院的後方,這裏是醫院的老病房區,早已是沒多少部門把這裏當成辦公室了,就現在這個時間,也隻有三三兩兩幾盞燈亮著。
陳振華走到大樓前,點上一根煙,朝著上方看去,也就三層的大樓,早已被前麵十幾層的大樓給淹沒在了樓房中了。
一樓一共隻有一個辦公室還亮著,就在樓道口,他轉身敲了敲門,等著裏麵的人出來開門。
裏麵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隨後門吱嘎一聲打開了。
站在陳振華麵前的是一個老者,他頭發已經花白,眼睛也有些渾濁,正湊的很近看著陳振華。
“你是誰啊?怎麼這麼晚了還到老樓來啊,不知道這裏晚上不允許來嘛。”老者一聲怒罵,想要把房門關上,卻被陳振華用腳給頂住了,隨後告訴了老者自己的身份,這才允許讓到房間中。
進了房後,陳振華對房間的擺設觀望了一下,發現牆壁上的知識都是關於心髒的,他也肯定這個辦公室裏的醫生主要做的事情就是心髒方麵的問題。
當然,陳振華也沒就這麼猜測下去,而是直接問明了情況,老者告訴他,這裏是弄心髒搭橋的,隻是現在這門學科在S市不算太吃香,有錢人都願意去更高級的地方做這樣的手術,所以,他們這幫老醫生也被安排在了老樓裏,年齡一到,就直接奔著退休去了。
陳振華也在剛才的談話中了解了老者的名字,他叫董愛民,一直在這醫院裏做到現在了,從最早的樓房做到了最新的樓房,現在又回到老樓裏,所以對這家醫院的發展,他基本上可以說是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