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展博和甘靜放下了手中的筆記後,跑到了陳振華身邊,甘靜還算是個女人,拍著陳振華的後背,讓他能夠舒服一些。
經過剛才的自我催眠,陳振華也是享受到了一次大轉折,這種自我催眠帶來的後果很明顯,他顯然是嚇的不輕,隻是不知道這最後一句他有一個姐姐這個怎麼解釋,字麵很好理解,可陳振華到底是怎麼側寫到的,這完全就隻有他心裏明白了。
自我催眠帶來的身體飽和度,也讓他咳嗽了好幾聲才緩過勁來。
“怎麼樣?沒事吧,我給你倒杯水去。”甘靜說著,再次捋了下後背,才轉身到桌子上去倒水,陸展博在一旁也不知道幫什麼忙,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看到陳振華眼神中充滿了血絲,也是異常的害怕。
甘靜趕忙是把一杯水遞到了他的麵前,他咕咚咕咚的整個喝完,這才好受了一些。
“怎麼樣,都記錄下來了嗎?”陳振華轉醒的第一句話就是著急的問出了這個問題,看樣子,這是對自己的自我催眠的結果很在意。
甘靜點了點頭,接過水杯的同時,又把剛才自己記錄下來的東西遞到了陳振華的麵前,陳振華很仔細的逐字逐句看過去,越往下看,越是驚訝。
“這些都是我說的?”陳振華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判斷出來的結果,最後的一句話更是讓他有些匪夷所思,皺著眉頭不停的思考著什麼。
兩人都不敢打擾陳振華的想法,坐到了另外一張床上等著陳振華發問。
“女人,怎麼會有女人送他去孤兒院呢?難道他是一個孤兒,被人領養了,然後再次送去的孤兒院嗎?”
陳振華說完,沒等兩人回答,自我否定了。
“不可能,領養了就算是不要也不會送他去孤兒院啊,那會是誰呢?難道是孤兒院的人?對,孤兒院的護工帶他回來,沒讓他走,應該是這樣。”
他篤定的完成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又再次看向了下麵一句話。
“他為什麼看到刀不是害怕而是興奮呢?他的童年到底經曆了什麼?還是說他喜歡紅色,喜歡血液的紅色,對,他喜歡用刀把肉體紮透,那鮮紅的血液就流出了身體,他喜歡那顏色,甚至已經把顏色附帶到了其他的物體之上。”
他說完,略微思考了下,似乎是想到了帶回來的其他東西上麵。
他朝著甘靜皺著眉頭問道:“甘靜,拿回來的那件衣服在嗎?它現在的樣子是怎麼樣的?”
甘靜趕忙是回憶了下,從手機裏打開了那張在案發現場拍攝到的衣服照片,衣服雖然在冰箱下麵,可是卻堆疊的整整齊齊,難道說,現在有了冰箱,凶手並不想把那件紅色的風衣放入到冰箱中?還是說冰箱裏的物品並不值得他用這件紅色的風衣包著。
越想越亂,可是依然已經想到了紅色,這也就說明凶手對於這一點確實很看中,或許在他的童年陰影中,帶走他的那個護工身上穿的就是這件紅色的風衣吧,所以在凶手的眼裏,不管是風衣也好,紅色也罷,這成了他的一個很重要的殺人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