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靜她也隻好跟著陳振華一起走出了房門,在陸展博的帶領下幾人到了報案中心,此刻正有一男一女兩位中年人坐在會議室中,看上去很焦急的樣子。
陳振華沒等陸展博帶頭就走了進去,中年人見到有人來了,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焦急的說道:“警察同誌,快點幫我們找找我們女兒吧,她這都出去了一天了,還沒回來,我們都快要急死了。”
“大叔大媽,你們別著急,有什麼事情慢慢說,你們說的越清楚,人就越好找。”陳振華倒是不著急,一副老官派作風,不過還真是把兩人給穩定了下來。
要不然,陳振華怎麼當這犯罪心理學的老師呢,原本這就是心理學的一個學科,要是這兩個報案的人都搞不定,還真就別做這一行了。
男人也就是他失蹤人的父親咽下好幾口唾沫星子,不停的拉著手指來緩解自己的焦慮感,緊張的說道:“警察同誌,我女兒都出去了一天了,這不是到晚上了,看她沒回來,打電話又關機,我們就著急了,左等右等,都沒等到她回來,我們實在是沒辦法,又不知道她朋友的電話,隻好求助你們警察了,你們就行行好,快點幫我們找到我女兒吧。”
她父親說完,身邊的女人也嗚嗚的哭了起來,陳振華偷摸著看了兩眼,左顧右盼著,顯然是被男人的話給觸動到了。
原本他也有個挺好的家庭,可他父母也是在五年前同一時間失蹤了,這件事和他家庭的原因有些相同,把他心裏那根弦給扯動了一下,一下子就有些失神了。
陸展博見他這樣,估計是猜到了男人共同的想法,從兜裏掏出煙來,遞到了陳振華的麵前。
陳振華抬眼望了望他,說了聲謝謝,點煙,抽了兩口,這才稍稍的安定了情緒。
“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
陳振華再次恢複到了一個犯罪心理學科老師該有的態度,拿著筆記錄下了男人所說的一切。
“就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今天禮拜,她早上九點多出去了,中午給她打了個電話,問了下回來吃飯嗎,她說不回來,那也就隻好我和她媽兩人吃了,可晚上再打電話給她的時候,手機就關機了,原本我倆以為她很快就回來了,可等到現在,你看看,這都幾點了,她還沒回來,這讓我倆就著急起來了。”
男人一五一十的說完,陳振華也記錄下了相關事宜,朝著兩人說道:“那行,那你們先回去吧,雖說還沒到報案時間,不過這案子我們接了,這就給你們找。”
陳振華臉上沒露出任何表情來,和上筆記本,朝著陸展博使了個眼色,這就直接走出了會議室。
善後工作就讓甘靜去弄吧,陳振華心裏想著,也讓陸展博開車出門尋找。